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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老犯些低階的錯誤,是不是我們兩相剋呢?哦,不對不對,是你克我,一定是你克我來著。……”
每天都和朋友閒聊,說很多自己永遠不會再記得的話,嘻嘻哈哈推推搡搡中,打發掉某一段看似並不重要的時光。反正當時笑著,也就不覺得浪費光陰,最後也再想不起來,自己原來可以看得那麼深遠。
“快開車!”夏程巍疲倦地捏了捏鼻樑,沒有理會陶聰磊的拙見。
“真是,還一點不客氣,我下午可是剛做完一個心臟搭橋手術。”陶聰磊又帶抱怨又帶炫耀地說著。
“可你知道我在飛機上遇到了什麼人嗎?”夏程巍英俊的臉上鬱悶地都有點扭曲了。“我實在不想回憶。”
“啊……好吧,你是比較可憐,就載你吃飯去,剋星。”陶聰磊拍了下夏程巍的肩膀,發動了車。“騙子。”
夏程巍愉快了笑了一下,閉上眼睛舒服地坐在副駕駛座裡小棲。
是因為把一個人真的當做了自己人,才會那麼放鬆吧,也只有真的自己人才會知道,這樣的放鬆,是源自於信任,而不是忽視。克的是你,難道我就可以全身而退了嗎?力,是相互的。
B城的時間靜悄悄地走到午夜。
圓月,掙脫出雲層,高懸於頂,淹沒繁星,垂簾自賞。
看不到繁星密佈的美景,也看不到底下如同鬼魅般晃過的身影。良辰不容虛設。
給你第四次機會,猜猜我是誰。
血淋淋的現場中央,始作俑者輕輕舔噬掉手指尖上殘留的一抹血跡。嘴角勾起,鮮紅而飽滿的唇上,殘留著一絲未乾的血跡。伸出舌尖勾到嘴角,慢慢滑過,繞到上唇,再是一個只牽動一邊嘴角的媚笑。
美味已被品嚐,任務順利完成。
明月不久便將準時為驕陽讓位,當每個黑暗的角落被陽光普照後,我,也就要消失了。
有的人,生來就屬於暗夜,只有在夜色的籠罩下,才能隱藏他那動人心魄的蝕骨的美。這樣的美,即便被蠱惑,也不會為你所欣賞。
在暗夜裡,等待一個人,把光明,也帶入心所在的角落。
濺有一行血跡的牆面上,赫然地寫著十個字母。某人,終於留下了簽名。
“Bloody…moon”。
I 依賴 —— 03
3
乖乖地坐在警局的休息室,眼珠咕嚕嚕轉上兩圈,空空的大房間,還設在警察局,又是凌晨兩三點,哈欠趕走一陣又來一陣,身上寒意不減反增。這可不是什麼好的待客之道,好歹自己也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即使是被無良老闆威逼利誘,也堅守寧缺毋濫的原則,沒有寫過一篇不實報道。說也奇怪,這麼勢力的老闆居然到現在還沒有炒他,人,多少都是有那麼一點,那麼一咪咪的良知的。儘管這個身材保持得極好的中年男人常常藉著工作之名對自己動手動腳,但也都是點到為止,到有點像小時候鄰居那些叔叔大伯,阿姨大媽,總是喜歡把自己拉過去捏上一把。唉,長成那樣又不是他的錯。
賀司瀟癱坐在終於被自己捂得有點熱的椅子裡,無聊地把玩著自己的十根手指頭。相機被拿走說要檢查,反正自己沒有拍到什麼,想看就看吧,何況自己剛才是也在警局外探頭探腦來著。然而這也不全是他的錯,還不是為了餬口給壓榨的?要是萬一不幸,那訊息確是真的,那麼月圓之夜,自己就不該出來,再怎麼被獎金壓迫著也要監守自己的小窩,何況還有常樂做的美味伺候,不虧。
腦袋裡想著亂七八糟不著邊際的事情,賀司瀟覺得,自己的時間,在哪裡,都可以過得很開心。
今天局子裡的人臉色都不是很好,要不是自己好好配合著,估計要有好臉色看了。不過常樂在家常常開玩笑說,只要自己瞪大眼睛眨眨,再裂嘴一笑,絕對的乖寶寶好青年,絕對的無公害,絕對的弱勢群體,可這又是些什麼話啊。還說畢業和自己混,一個人撰稿一個人攝像,就他那用詞……搖頭,晃腦。
“等了很久了?”沒有聽到有人進來的腳步聲,說話人的聲音已經飄到耳邊,連嘴裡撥出的熱氣也是。
抬頭對上一眼,不回答,送上微笑一枚,終於咱哥倆又見面了,緣分啊!
“賀司瀟?”
是我,是我,可幹什麼帶上個疑問的尾音?
站起身,還是沒有你高,不過沒關係,微微抬起尖尖的下巴,嘴角一勾。
還是你記憶中那個常常被你取笑說美麗得像個娃娃,將來要娶回家做小媳婦的人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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