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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叫錦屏的出嫁後,九個月後就生了兒子。那她的兒子,到底是她丈夫的,還是——
怪不得和鸞多想,先前就被董鄂氏一口咬定錦屏是盛熙的通房丫頭,如今時間有如此巧合。十月懷胎,滿打滿算也不過九個多月,時間上竟是如此吻合。作為一個即將出嫁的女人。和鸞自然也有幾分“婚前恐懼症”,如今是一個曾經與他準丈夫有過歡好的女子。生了孩子,叫她如何不多心呢?
“也許……應該只是巧了點吧?”和鸞哆嗦著嘴唇道。
長春宮裡發生的事兒,宜萱自然不曉得,她退了那個試婚格格之後便回公主府去了。她如何能料想到,董鄂氏的腦洞居然開得這麼大?莫非是病得只能宅在自己宮裡的人,悶得久了,想象力竟是如此豐富?!
她回到長公主府,底下人正好來報說,出嫁的錦屏特回來磕頭請安了。
畢竟布林圖家是宜萱的陪嫁包衣,雖然錦屏嫁出去了,可她父母親眷都還在伺候宜萱呢,自然偶爾還是會回來請安,帶點昌平的土特產,雖不貴重,倒也還算有心。
宜萱笑著對玉簪道:“當時著實沒想到錦屏能這麼快看中了,火速便嫁人了。”
玉簪垂首道:“錦屏的年紀實在耽誤不得了,何況那人雖然是商戶子弟,但長相很不俗,奴才親自瞧過一回……”玉簪不禁壓低了聲音,“奴才瞅著,那人眉宇之間,長得有那個三分像咱們小公爺呢!”
宜萱一呆,隨機免不了心聲嘆息,錦屏畢竟是和盛熙朝夕相對了那麼多年,這份感情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消磨掉呢?
錦屏如今已經是漢家婦女的打扮,玉簪說那商戶人家家境很是殷實,如今瞧著錦屏的一身打扮,可見玉簪說得分毫不差。
她穿著一身嶄新的交領中腰式樣漢服襦裙,清雅的淡青色交領襦衣,衣裳上繡了大紅色的紅梅,袖子是精緻的琵琶繡,袖口上還特意繡了一圈紅梅纏枝,以略深的松柏綠色雲暗紋緞子做掐牙,很是色彩分明。下身穿著棗紅色的百褶裙,很是壓得住的顏色,能襯出幾分穩重,那棗紅色的裙上則繡了翠綠的幾支翠竹,平添三分雅緻。腰間懸著縷金雙魚荷包、五彩攢心結等物。
頭上則梳了漢家年輕婦人常見朝雲近香髻,烏髮鬆鬆挽就,一串細碎的綹子垂直耳垂,髮間點綴了成色甚好的南珠做成的珠花,又左右對其地簪了一對顏色甚好的點翠如意簪子,左側鬢上多飾了一簇新開的玫粉色蕙蘭花,有添了幾分嬌美。
如此一身打扮,倒不像是個侍女出身,眼瞧著那儀態姿容倒真真不遜色那些官家娘子了。
見了禮,宜萱才覺錦屏舉止更加平和優雅了,看樣子果然夫妻和順,日子過得甚是不錯。宜萱一一問了她進來狀況,錦屏也一一細細答了。
宜萱又問及她的兒子,錦屏臉上忽的多了幾分柔意,她道:“都一歲半了,長得虎頭虎腦的,就是有些調皮。”
宜萱笑呵呵道:“小孩子哪兒有不調皮的。”又問:“取了名兒了嗎?”——古代的小孩子,一般不會一出生就有名字,有的甚至拖延到五六歲才命名呢。故而宜萱有此一問。
錦屏忙笑靨如花道:“還不曾定下,奴才正盼著,趁著如今長公主要娶固倫公主的大喜日子,盼著長公主能恩賞個名字呢!”
錦屏話說得如此玲瓏,宜萱自然不好拒絕,又問了她夫家叫什麼名字,錦屏答曰:“河東柳。”
錦屏伺候盛熙多年,後來又再書房伺候,自然是讀過幾本書的,蘇東坡的詩有一句:“忽聞河東獅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說的便是他這個友人的悍妻,正是柳氏,而河東代指柳,氏因為柳宗元世稱為“河東先生”、“柳河東”。所以自此之後,便以河東代指“柳”。
錦屏如此文雅,宜萱便想著自己也不能稀裡糊塗隨便捻了個字了,非得細細思量不可,可這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出什麼雅緻的名兒了,便道:“如此本宮可要細細想一個好的才是,待你下次來的時候,把你家小子也帶上,倒時候我告訴你們。”
錦屏忙做萬福謝過,如此便去了。
左右也是閒著無事,宜萱既許了諾言,又想著人家孩子還等著這個名兒呢,便每日勤翻詩詞歌賦,招些靈感,幾日下來,靈感沒找到,倒是已然是九月初九兒子娶妻的大喜日子了,如此,便只能暫且擱置下了。
乾隆元年九月初九,是固倫懷恪長公主之子、三等勇冠侯納喇盛熙迎娶皇帝嫡長女固倫敬慎公主的大喜日子,迎親之盛況,堪稱罕有,整個四九城都張燈結綵,喜氣洋洋。
宜萱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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