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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綿子嗣。這才是你要走的路,我不希望你走上歧途。”
“歧途?!!”似乎是被宜萱給激怒了一般,子文的表情突然有些難以控制,他抑制不住地吼叫:“你知不知道,我就是為了你才來的!!若你都是我的歧途,那我還有所謂的正途嗎?!你以為,我喜歡費那麼多心力,去讓一個小孩子蛻變成一個成熟的男人嗎?!你以為我願意動用三首去殺一個無關緊要的華顯嗎?!你以為我喜歡做雍王府的伴讀嗎?!!你以為我稀罕那些什麼榮華富貴嗎?!!”
宜萱震驚地看著他,他此刻的憤怒,隱然透著幾分猙獰的意味,像極了那日,他扼住烏琳珠咽喉時的樣子。
宜萱不由自主地噔噔退後了兩步,身軀有些發軟,“你……”——子文,他到底是誰?他到底是是個什麼樣的人??——或許,她從未懂得過眼前的人,心中也不由自主地油然升騰起了一抹恐懼。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害怕眼前這個比自己小八歲的男子。她只想到了烏琳珠,對他那畏懼得發抖的樣子。之前,子文的憤怒並不是對向她,所以她從未如此切身的感覺到他身上所發散出來的戾氣……彷彿就像是來自地獄深處一般。
她突然冷得打了個哆嗦。
子文看著她,突然一怔,他急忙收斂了自己身上的氣勢,急忙恢復了平日裡溫潤如玉的模樣,滿是愧疚地道:“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我剛才有些失控了,抱歉,嚇著了你了。”
一個人的變化,真的可以一瞬之間,天差地別嗎?就如一面是惡魔,一面是天使——到底哪個他,才是真實的他呢?
宜萱默默又退後了兩步,“如果我說的話傷了你的心,我可以向你道歉。但是,子文——也請你尊重我的選擇。”——她的選擇,就是斬斷這荒謬的情愫。是斬斷自己的情愫,也是斬斷子文的情愫。
子文急忙近前兩步,急切地道:“我之前就說過的,我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自然也不會讓你受到流言蜚語的傷害!!”
宜萱苦笑著搖了搖頭:“這種事情,又豈是人力所能辦到呢?及時我們之間並沒有逾越,但只要走得太近,有心人看在眼裡,便會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度!子文,人心——是無法掌控的。”
子文喉間一凝,已然無法反駁宜萱的這一番話。
宜萱繼續道:“所以,趁著還沒有用情太深,早點快刀斬亂麻,是最明智的選擇。”
子文看著她,問:“你怎麼知道,我對你,沒有用情太深?”
他的目光,深邃地彷彿要將人吸入一般。
宜萱忙別開頭,哽咽著用哀求的語氣道:“子文,算是我求你了!!”
下一瞬,子文眼中竟也盈滿了淚花,他喉間哽咽道:“我……明白了……”——為了那些已有的親人,所以選擇割捨和他之間的情愫,是嗎?!
只是——為什麼?!為什麼在她心中,他永遠不是最重要的?!!從前是如此!今生,卻還是如此!!!
見狀,宜萱逃跑一般離去。她害怕自己看到他的目光,會忍不住反悔。(未完待續。。)
八十九、李福晉臨盆
雪,漸漸融化。
冬日,漸漸遠去……
而額娘李福晉的臨盆之期也一日日逼近了。
自打額娘從昌平回到雍王府,都一直胎相平安順遂,就連頒金節的久跪,不曾傷及胎兒。
可見是李福晉的那番陽謀,著實管用!她的一應飲食起居,悉由嫡福晉烏拉那拉氏安排。如此嫡福晉為了自己的賢惠名聲,自然只能全力保全李福晉的胎。
那是個暖暖的天兒,榮清堂外的玉蘭吐了花苞,宜萱懷抱著沉甸甸的熙兒,口裡哼著一支兒歌來哄他。
薄荷那丫頭氣喘吁吁跑來,已然是失了穩重,她氣喘吁吁道:“格格,雍王府報信,說、說李福晉——發動了!”
宜萱神色一緊,心裡也知道額孃的胎已經足月,如今臨盆也是時候了,只是一顆心終究是惴惴不安,連忙將熙兒交給乳母劉氏,便吩咐隨身侍奉的紫蘇道:“立刻準備車馬!我要回王府!”
薄荷因為一路本來,小臉熱得紅撲撲的,她好不容易喘允了氣息,又道:“其實昨晚半夜時分,李福晉就發動了。只是不讓聲張,今早才報信兒過來。”
宜萱跺了跺腳,“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拖延到儘早才報信?!”
薄荷道:“聽說,是嫡福晉的意思。”
宜萱聽了,心中有一股微妙的不安湧起,便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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