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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得不到!”
宜萱聽了,很是驚訝於十七福晉的預測能力。最後八貝勒的確被割除王爵,還削了宗籍,如此一來,八福晉自然不是福晉了,而她的丈夫到了這個時候,還能像以前那麼愛重她嗎?自然是不可能的!一個男人能容忍一個害死自己親孩兒的女人,那不是因為她愛這個女人,而是他需要這個女人為他所帶來的政治利益!而安親王府也倒臺了,八福晉這個女人對他再無半點用處,他自然便只記得她的種種狠毒。
天氣漸漸涼爽,宜萱攜星移啟程回京了。
而朝中更是黨派熱絡,比起聖上之前封胤禎為撫遠大將軍,遠征青海,更叫人驚愕的是,聖上竟然特許十四貝子以天子親征的規格出征,“用正黃旗之纛,照依王纛式樣”。對此,這位十四爺終於按捺不住興奮,甚至私底下便與人說:“這個皇太子之位,大約是我的了。”
八爺一黨更是彈冠相慶,八貝勒更對十四貝子說,“汝若為儲君,銀錢盡與使喚!”——眾所周知,八爺黨的財力,那是毋庸置疑的。
出征之日,聖上還親自為十四貝子舉辦了隆重的送行儀式,並下旨命王、貝勒、貝子、公並二品以上大臣等俱蟒服,齊集午門外,為撫遠大將軍送行。
這一切就足夠叫人驚呆了眼球,但皇帝卻不止如此而已。胤禎剛一出京,皇帝便下旨與青海的蒙古王公,曰::“大將軍王是朕子。確係良將,帶領大軍,深知有帶兵才能,故令掌生殺重任。爾等或軍務,或鉅細事項,均應謹遵大將軍王指示,如能誠意奮勉。既與我當面訓示無異。爾等惟應和睦,身心如一,奮勉力行。”
且不說詔中直言十四貝子是“大將軍王”。更命西北盡聽從胤禎指令,可謂是給予了他之前所有其他皇子都沒有過的大權!!就連曾經的太子,都沒有如此大權在握過。
不過這一切都沒有叫雍親王有分毫失色,他還是那個巋然不動、泰山臨崩於前而色不改的……冷臉鐵面親王。
朝堂上熱鬧了。宜萱本以為自己可以清淨了。卻沒想到,有人不想叫她清淨。
才回到淨園沒三天,星月便氣呼呼闖來了。
宜萱也是納罕,自從去年熙兒洗三那日,額娘沒給她臉,訓斥了一通,她便心知肚明,和星月的關係已然是破裂了。後來接二連三的事兒。也是橫眉怒目地撕破臉一般,但有一點很明確。星月已經不再登臨淨園的大門了。
所以星月此番闖來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淨園,雖然是個外人不能擅闖之地,可星月一則是國公府的格格,二則已經與誠親王府的七貝子弘景有了聖上賜婚,更已經定下了婚期,身份不同於尋常人,若她誓死非闖不可,守衛們還真不能把她給怎麼滴了。
不過叫宜萱更出乎意料的,是星月那張臉——
且不提她那怒火沖天的小辣椒氣勢,單單是她臉上一個又一個的紅腫的疙瘩就足夠叫人驚呆了眼球了。
今春,星移被暗算得出了疹子,如今不過才剛剛消了暑熱之季,星月那張臉,儼然跟當初的星移沒什麼區別了。
結合她那怒衝衝的樣子,宜萱就知道,她也被人暗算了。於是心中暗叫一聲“報應不爽”。
不過這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她既然如此無禮地闖入淨園榮清堂,顯然是覺得是宜萱害了她那張臉蛋。——這還真是個麻煩的問題啊。
宜萱心裡剛剛下了這個猜測,星月便果不其然地衝著她吼叫道:“是你乾的對不對?!肯定是你乾的!!”
宜萱無語地聳了聳肩膀,這個星月,還是老樣子,一衝動起來,智商就是負數。星月也不想想,她足足在昌平鳴鶴園呆了一個夏天,如今才剛剛回來而已。
宜萱懶懶打了個哈欠,她著實沒興趣跟智商降為負數的人辯駁什麼,便揮手,冷淡地道:“轟出去!門外侍衛罰俸半年。”——按照和碩格格的品級,配備有二十名儀衛和二十名護衛,自然了,都只是選自包衣旗,比不得宮裡的侍衛個個都是出身八旗世家子弟。
那些護衛的身手固然沒得跟宮裡驍勇的侍衛比,可居然讓一個毛丫頭就這麼給闖進來了!這就讓宜萱有點不滿了。
宜萱的話剛落音,室內侍奉的侍女便立刻上前,架住那個滿臉紅疙瘩,還囂張得張牙舞爪的星月格格。
星月力氣雖然有幾分,但還沒到以一當數人的地步,分分鐘便被轟出了榮清堂外。
**上鬥不過,可那嗓門子卻是不甘示弱的,宜萱依然能聽到她尖銳的叫嚷聲:“你無言以辯了對不對?!你仗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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