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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前忙後的,一點答謝禮都沒有,我可是會過意不去的。”
星移靦腆笑了笑,忙萬福道了一聲“謝”。
宜萱端量著星移的小臉,便道:“我瞅著,你穿淺玫瑰色和紫丁香色想來不錯。不知你喜不喜歡這兩個顏色。”
星移笑靨甜甜道:“二嫂的眼光,自然上乘。”
玉簪便親自去抱來了淺玫瑰紅和丁香淺紫色的兩匹縷金貢緞來,交予近身侍奉星移的丫頭藥香。國公府裡的大丫頭,都是香字輩的,星月身邊有個頗穩重的藿香,星移身邊這個喚作藥香,倒也安靜乖巧。
宜萱依稀記得,她那腦殘額附身邊有個茶香,她剛嫁過來的時候,還常見,是個頗忠心的,很能替額附在她面前說好話,可惜後來星德納了鄭秋黛,這個茶香就嫁人了,好像是嫁給了一個打理花木僕役,倒是有些委屈了那麼個忠心伶俐的人兒了,可也沒法子,誰叫茶香頗有姿色,叫鄭秋黛看著不爽呢。還有星徽身邊似乎有個叫茉香的,可惜宜萱沒見過。不過似乎這幾個“香”模樣在公府裡都算拔尖的。想必這個茉香,也差不到哪兒去。
藥香忙笑著接過宮緞,客氣地道:“勞煩玉簪姐姐了。”
星移纖細的柔荑如摸著那匹淺淺的紫丁香色的貢緞,緞子瑩潤的光澤極趁她雪膚般的細膩手背,轉頭眉眼和氣地看著梳著婦人髮髻的玉簪,便笑靨洋溢地道:“以後該改開口叫達禮家的了。”
玉簪臉上一紅:“二格格取笑奴才了。”
宜萱笑容殷殷,“我也是不大習慣呢,總還把她當從前的小丫頭看待!”
星移抿嘴道:“這樣也極好,玉簪既能嫁得如意郎,又不必離開二嫂嫂身邊,當真是兩全其美了。”
玉簪臉紅得如滴血一般,宜萱瞧在眼裡,卻愈發樂不可支:“我都早說了叫你歇息兩個月,你倒是閒不住,非要過來我這兒,可不怕你那口子不依!!”
“格格!!”玉簪臉蛋漲紅,狠狠跺了跺腳,恨不得把地跺開一條縫,好叫自己鑽進去。
“格格就別打趣玉簪了——”金盞捧著從小廚房新出爐的小點心走進來,“玉簪這丫頭平日裡大大咧咧,其實也是很害羞的!”
宜萱信手從綠彩暗刻海水龍紋大盤中捏了一枚小巧精緻的烏梅生地綠豆糕,此物酸甜下口,作為夏日的吃食,自是極好。一面吃著點心,一面饒有興味地看著玉簪那張若紅翡翠便豔紅的臉蛋,忽的,乍然一聲啼哭,算是解了玉簪的窘迫。
宜萱嘆氣道:“這個小祖宗午睡醒了。”便對玉簪道:“去抱過來吧!”——盛熙對月華靈力的感知格外敏感,故而賴定了宜萱,勢必片刻不離,也只有他睡著的時候,宜萱才能偷得幾分清閒。輕輕揉著發脹的太陽穴,心道:養包子,果然不容易啊……
快足月的孩子,白嘟嘟、胖乎乎,看著極討人喜歡——如果別咧著小嘴嚎哭,那就完美了。
將盛熙抱在懷裡哄著,宜萱又解下腰間的羊脂白玉玉佩給他,這小祖宗總算不哭了。肉肉的小手死死抓著那玉佩,無齒地笑了。
盛熙是康熙五十六年六月初三的生辰,如今都六月底了,眼看著就滿月了,孩子白嫩嫩粉團團的,倒是瞧著叫人喜歡——如果他不動輒哭鬧的話。不過誰家襁褓中的孩子不是如此呢?想到這點,宜萱也就心裡平衡了。
六十二、宜萱回京
隔天,星徽親自來了一趟,也不是什麼大事,而是嫡福晉差遣他來的,是盛熙滿月時候要穿的大紅縷金百福衣裳已經制好了。這種針線活,其實原本不必勞煩王府裡的針線上人,可嫡福晉堅持,也只好如此了。
如今看來,手藝的確是勝過她身邊的針線上人。大紅色的素緞裁剪出合體的衣褲,對襟闊袖的樣式,鵝黃色如意扣,內襯月白色的提花府綢裡,以雙圓金線繡了一個挨一個的福字,單那小衣裳上就團團繡了一百零八“福”字,平針廣繡的手藝,繡出來的“福”個個有凹凸之感,金光閃閃,格外耀眼奪目。更叫人驚訝的是,上頭的每一個“福”字都是不同的,沒有一個重樣兒,楷、隸、篆、行、草,以及各種的異形字,湊足一百零八種,可當真是百福臨門了。
宜萱仔細檢查了衣褲裡頭,的確是連一個毛躁的線頭都沒有,用手細細撫摸,內裡也都十分光滑柔軟,這府綢質地柔軟細膩,給小孩子做裡子自是上乘。
“勞煩子文走著一趟了,其實原不過是件衣裳,隨便差遣個人就是了。”宜萱疊好衣褲,便遞給了身旁服侍的金盞。
星徽正要謙虛幾句,金盞捧著嬰兒衣裳,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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