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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二、他是我阿瑪
盛熙卻是滿臉問號,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確定上頭沒有髒東西,便回頭偷偷看了一眼子文。
子文掀了掀眼皮,又輕輕努了努嘴。
盛熙忙做乖巧狀,他伸手輕輕拉了拉皇帝外祖父的馬蹄袖,小聲地哀求道:“郭羅瑪法,地上涼,能讓我阿瑪起來嗎?”
雍正聽了這話,眉頭瞬間打結,“盛熙,你叫他什麼?!”
盛熙鵪鶉似的垂下了腦袋,他聲如蚊吟地道:“他是我阿瑪。”
“這話,是誰教你說的?!”雍正的語氣變得異常嚴肅,在他眼裡,外孫只是個孩子,不管是誰的錯,總歸他是沒錯的!不管盛熙的父親是誰,這都是自己親外孫!雖然外頭的流言蜚語已經傳得有鼻子有眼,但皇帝陛下卻一直不得覺得自己的女兒不大可能和小叔子生了兒子!
盛熙小小聲兒地道:“沒人教我,這些事情,我很早就清楚了。”——他很早就開始恢復記憶,知道自己是誰,也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
可這話,在雍正耳中便聽成了另外一個意思,他忍不住想,莫非納喇星徽才是熙兒的親生父親?!
雍正想到自己女兒這樁婚姻,終究是虧欠了她。萱兒成婚後就飽受丈夫冷落,以至於婚後四年都沒有懷孕,那個納喇星德一味只知道寵妾滅妻,那個妾更是差點害了萱兒性命!想到萱兒那些年的委屈,雍正著實無法對女兒動氣。
但是這個該死的小子——雍正丹鳳眼一眯。眼角的魚尾紋更深了幾分,眼裡的冷色卻更濃了幾分!這個小子,必然是趁著萱兒備受冷落。日子悽楚的時候,趁虛而入——
想到這些,雍正臉色殺意騰騰。
“郭羅瑪法……”盛熙軟糯糯的一聲喚,衝散了雍正身上散發出來的大半殺意。
雍正看了看外孫,突然有些憋悶。若是他殺了納喇星徽,熙兒豈非要恨他這個外祖父一輩子了?!這事兒,還真是豆腐掉灰裡。撣不得碰不得!!
這股子憋悶,最終化作一聲冷哼,雍正狠狠瞪了跪在一丈外的該死的小子一眼。怒問:“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子文略低下頭道:“若皇上仍然心存疑慮,可以滴血認親,以辨究竟。”
雍正聽了這話,心想:雖然雍正覺得滴血認親這種辨別方法不是十分靠譜。但想到這是民間流傳已久的法子。既然這個該死的小子敢這麼說,只怕是沒得假了。不過這話聽在耳朵裡,叫雍正很是不快,怎麼滴,你小子是有恃無恐了?!自恃是朕親外孫的生父,所以才敢如此放肆?!
瞬間,雍正的老臉又黑沉了下來,他揮袖道:“滴血認親。未必可信!還是不必了!!”
見雍正皇帝如此說,子文不免有點失望。他可是打好了主意,一滴血認親,便用法力做手腳——倒時候便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血液相融,那不就板上釘釘了?
片刻後,雍正又正色道:“皇家的聲譽,不能就這般敗壞下去!!”
子文忙道:“回皇上,要消弭流言倒也不難,只需讓納喇星德上朝,使上折請奏處嚴懲詆譭公主聲譽之人!自然,流言蜚語頃刻瓦解。”
雍正暗暗一忖,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只不過,也得納喇星德配合才成——但是這廝被戴了這麼一大頂綠帽子,連兒子都不是自己的,只怕是死也不肯替萱兒洗脫吧?
雍正掃了跪地之人一眼,“主意不錯,這事兒就交給你辦了!明日大朝之上,真要看到納喇星德本人親自上摺子!!若辦不到,仔細你的腦袋!”
子文忙道一聲“是”,心中滿是自信。若萱兒沒有去勇毅候府鬧那麼一通,叫納喇星德乖乖聽話的確不容易,可現在簡單了,他不怕納喇星德不配合,他就算自己不怕死,可還怕宜萱殺了他的愛妾戚瑛瑛呢!
所以說,這件事,根本就是手到擒來。
子文趁機,又拱手道:“只是,這背後散播流言之人,若不除去,日後必然有大患!”
雍正聽了,臉色瞬間冷寒刺骨,他手中的粘杆處一早就將查到的訊息呈遞上來了,結果的確是出乎皇帝陛下的意料,原本他還猜想可能是老八等人的餘黨所為,可沒想到竟然是一個深閨婦人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