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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納喇星徽照顧他妹妹罷了!只要別叫她為人所害也就是了,她是否有喜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子文對星移……似乎一直都是如此而已。宜萱也不好說什麼,反正星移有時兒這些年明裡暗裡護著,想來也不至於出了大差錯。她那弟妹董鄂氏雖然精於手段,但也輕易不會做觸碰時兒底線的事情,而子嗣——就是時兒最大的底線。
“子文,那你猜一猜,另一個有孕的是誰?”宜萱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望著他。
子文微微一頓,“該不會是……鄭老太太那個青出於藍的侄女吧?”
宜萱立刻點頭,“沒錯!我也是吃了一驚呢!”——她去長春仙館請安,額娘告訴她是星移和陸氏一同有了身孕,著實叫他驚呆了眼球。這個陸氏,再度蟄伏數年,也終於要一飛沖天了。這二年,陸氏憑藉弘時對她失女的愧疚,倒是一直頗有幾分寵愛,雖然不能與星移相比,卻也能和李詠絮相較了。(未完待續。。)
二百九十五、封后禮上的意外
傍晚,起了涼涼的風,將後花園中梔子花的馥郁吹進了室內。
半開的支摘窗,是透光甚好的琉璃窗,透過琉璃,夕陽的餘暉灑進來的盡是鎏金一般的光彩。
宜萱倒頭躺在子文的腿上,神態倦懶,“時兒如今便有三子二女,後院裡一下子又多了三個有孕的女人,日後只怕也是個兒女豐盈的。”
“只是,孩子多了,只怕也不見得是好事。”宜萱話鋒一轉,咕噥了這麼一句。凡是都是物以稀為貴,兒女多了,一樣不值錢了!譬如聖祖朝,光列入序齒的兒子就有二十四個之多,也有好下場的又有幾個?!先帝的公主也有十幾個之多,可又有幾個是幸福長壽的?比起先帝對待兒女們的涼薄,看樣子她真的是幸運至極了。
可不就是因為她是汗阿瑪唯一的女兒嗎?
一旦是唯一,便身價倍增,分量倍漲。
用子文的話說,這叫獨享帝女龍女命。
子文卻滿臉都是不滿之色,“不要開口閉口,都是你的時兒!!他現在已經解了危機,萱兒!你的心思什麼時候都專注些放在我身上?!”
聽到這番酸氣四溢的話,宜萱忍不住咯咯笑了。
雍正六年七月底,雍正正式下旨諭禮部,準備冊封中宮之典儀。
雍正六年八月初三,雍正效法先帝立繼後孝昭仁皇后之禮,補行納采、大徵,一如大婚之禮——而這些。是連已故孝敬皇后都不曾有的。孝敬皇后當年嫁給還是皇子的雍正,自然大婚禮,就只是皇子娶妻規格的。而如今卻給了李佳氏皇帝娶後的大婚之禮。
雍正六年八月初十,納采禮與大徵禮,下賜予新後之弟李景行接收。
納彩禮為鞍馬十匹,盔甲十副,金茶筒一具,銀盆一圓,緞一百匹。
大徽禮為鞍馬二十匹。馱甲二十副,常等甲三十副,黃金二百兩。白金六千兩,金茶筒一具,銀茶筒二具,銀盆二圓。緞六百匹。布一千匹,給賜後弟襄貂朝服一件,貂裘一件,時衣一襲,冠帶靴篾全。
對於補辦婚禮這種事情……宜萱這個當女兒的,真的有點無語凝噎,您二老都年過五十了,這時候才正式結婚……這真叫人黑線啊!
依照祖制。雍正下旨封新後之父李文燁為承恩公,不過李文燁已經作古多年。自然承恩公這個世襲罔替的爵位便落到了李景行身上。
雍正六年八月十五,正值中秋佳節,人月兩圓。
雍正親御圓明園萬方安和殿,閱皇后冊寶,王公百官序立,冊封皇后大禮正使為大學士、禮部尚書張廷玉、副使為光祿寺卿李佳柏綬。
冊封皇后這等盛大的典禮,諸皇子、公主自然不能缺席。李佳氏身穿明黃色九龍五彩雲朝服,頭戴著三層累疊金鳳朝冠,佩戴兩串珊瑚朝珠與胸前交叉,再佩戴一串最華貴的東珠朝珠,自是貴氣凜然。
繼後李佳氏跪于丹陛之下,身後跪著的則是後宮嬪妃與皇子、公主們。年氏作為嬪妃之首,自然不能缺席,她今日也穿了貴妃金黃色朝服,而四嬪也俱著嬪位香色朝服,嬪妃之後,則是公主之長的宜萱和皇子之長的弘時,其後才是唯一沒有出嫁的和碩和惠公主(怡親王之女),及一臉病態的四貝勒弘時、還有面龐喜氣的五貝勒弘晝,後頭的六阿哥弘晉、七阿哥弘暘尚且孩子氣未褪,而八阿哥弘晥和九阿哥弘晁都還是白胖的小孩子,跪在地上這麼久,依舊是累得身子遙遙欲墜了,端的是可憐。
張廷玉為正使,字正腔圓地宣讀冊封詔書:“朕惟教始宮闈,式重柔嘉之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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