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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春貴人的小宮女:“還不快趕緊把你們小主扶起來!”
小宮女急忙道了一聲“是”。這才粗手笨腳扶起了春氏,“貴人,您怎麼了?”
春氏捂著肚子。身子依偎在那個宮女身上,她身軀微微顫抖著道:“巧萃,我肚子好疼……”
年氏看著春氏的模樣,來不及想太多。急忙吩咐道:“快去請周太醫來!”——周太醫便是皇上親口指定下來。給春氏安胎的太醫。若無不適,素來都是三日請一次平安脈。
春貴人突然胎動肚子疼,這般情況,周太醫自然不敢怠慢,急急忙忙便趕來請脈。
一時間元和殿中,眾人都焦急地等待著。
惠貴妃年氏看著仍然直叫痛不止的春貴人,便問周太醫道:“剛才還好好的,突然就說肚子痛。是不是胎動了?”
周太醫靜靜把脈,片刻後才起身躬身回話道:“回惠貴妃的話。春貴人的脈象上來看,似乎是服用了寒涼之物,才導致胎動不安。幸而寒涼之物,服用得不是很多,奴才開副藥,吃幾日就不會有大礙了。”
叫痛的春貴人聽了這話,臉上才露出了安心的神色,她急忙道:“多謝太醫!”
年氏聽了,微微露出些許笑容,道:“那請太醫快些開藥吧!”
這時候,錢貴人幽幽道:“寒涼之物?我記得春貴人是喝了貴妃的金銀花茶在突然胎動腹痛不止的……”
年氏聽了錢氏這番話,登時臉色鐵青:“錢氏!你這話什麼意思?!當時廊下那麼多人,誰沒有喝過金銀花茶?!”
錢貴人理了理自己的闊玉欄杆衣袖,露出了腕上成色極好的紅翡翠圓鐲,那紅翡的光澤映著錢氏一臉紅潤的微笑,她笑吟吟道:“婢妾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錢氏又看了一眼周太醫,問道:“敢問太醫,這金銀花,可算是寒涼之物?”
周太醫聽了,忙躬身道:“回貴人的話,金銀花有清熱潤喉之效,然其性甘而寒,有孕之人的確不宜過多飲用。”
宜萱斜眼睨了床榻上那仍舊面有戰戰之色的春貴人,立刻插了一嘴:“只喝了兩三盞,應該算不得過多飲用吧?”
周太醫細細思忖了一會兒,方才點頭道:“大公主說得是,僅僅兩三盞,的確是……”
春貴人卻突然直起身子,她侷促地捏著手心裡的繡五子登科羅帕,小聲兒地道:“可是……那金銀花茶裡還有甜菊……”
周太醫眉頭一皺:“甜菊?!此物比金銀花更寒幾分,若是兩物相遇,寒性自然是加倍的!有孕之人自是碰不得的!”
聽到這番話,年氏臉色漸漸泛白,她急忙道:“本宮又不曉得那是寒涼之物!本宮一直都飲用此涼茶。”
周太醫道:“慧貴妃娘娘容稟,金銀花甜菊茶夏日解暑固然再好不過,只不過眼下已經秋日,尋常人尚且不宜多用,何況春貴人有孕再身,更是需忌諱些。”
錢氏上前二步,嫣然一笑,眼角飛揚起一個上挑的弧度,似是挑釁地揚聲道:“惠貴妃娘娘素來照拂春貴人甚是細緻,怎麼在在這上頭,卻是如此不當心,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聽了這番諷刺的話,年氏氣得貝齒緊咬,“本宮行事,還輪不到一個小小貴人來品頭論足!”
錢氏眼底滑過一絲得意的笑容,她看著周太醫道:“太醫奉皇上旨意照看春妹妹的胎,想必會把今日之事如實稟報皇上吧?”
周太醫看了看年貴妃的臉色,上前躬身道:“還請惠貴妃恕罪,奴才職責所在,不敢隱瞞聖上。”
年氏聽了,胸口一口悶氣頓時難以紓解。她只能強忍住了,道:“本宮不通曉藥物寒熱,並非有意給春氏飲用金銀花茶。”
周太醫忙道了一聲“是”。“奴才自會將這點也如實稟告皇上的。”
宜萱聽得暗皺眉頭,她看到額娘李氏也在蹙眉,便曉得,額娘和她一樣,都覺得此事有些不太對勁。而錢氏的一舉一動,更是惹人懷疑。從她的不請自來,到現在隱隱暗指年氏謀害春貴人腹中孩子。
賢貴妃見狀。也不好對此說什麼,便道:“方才安貴人為保護春貴人,自己肩膀撞到了了漢白玉欄杆上。還請太醫也為她診斷一下吧。”
周太醫忙躬身道了一聲“嗻”,安貴人客客氣氣說了一聲“有勞”,才坐在繡墩上,請周太醫把脈。
周太醫將水綠紗帕覆蓋在安貴人的皓腕上。然後才輕輕落指切脈。片刻後,周太醫眉梢一提,然後面帶笑意,他起身,朝著安貴人躬身一禮道:“恭喜貴人,您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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