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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的親兄弟,佟佳皇貴太妃沒法恨一個已死之人,就只能恨年貴妃了。
而額孃的請封,無疑是給了佟佳皇貴太妃發作的機會。就算汗阿瑪知道了是佟佳皇貴太妃向年氏洩露訊息,佟佳皇貴太妃也可以以祖製作為藉口,汗阿瑪想必也不會因此怪罪她!
那日,皇貴太妃請額娘和她去寧壽宮,直言不諱地說要向汗阿瑪進言,只怕也只是一種手段罷了!她是再表示自己是出於祖制才做這種事情,就算手段不光明也是情有可原!她更可以說這是為了額娘好!額娘也沒半分藉口去怪罪皇貴太妃!!
宜萱想通了這一切,忍不住吸了一口氣冷氣!佟家的女人,真是算無遺策!!幸好,佟佳皇貴太妃是先帝的嬪妃,不是汗阿瑪的嬪妃,否則額娘豈會那麼容易做了皇貴妃,又即將被立為皇后?!只怕少不得一番龍爭虎鬥呢!
宜萱又想到自己的兒子和那個佟家小姑娘令茹——她不由對這個孩子產生了一絲不公平的抗拒。她不想要一個佟佳氏的格格做兒媳婦。
可是,和鸞——唉,近親結婚,更是要不得啊!!(未完待續。。)
ps: 第二更
二百八十六、弘時困局
入了夏,御駕已在圓明園避暑。
宜萱進宮給兒子送薄綢夏衣,自然少不得要去九州清晏請安,可去了才曉得,很不巧,汗阿瑪出宮去了十三叔的園子,蘇培盛、閩中海這幾個素日看重的太監也伴駕去了。
迎接宜萱的是一個後進的年輕太監,看上去有二十三四歲,長得倒是周正,也很是伶俐。
“奴才是御前八品侍監康德祿,大公主喚奴才小康子就是了!”這個叫康德瑞新晉侍監舉止頗有幾分諂媚。
宜萱想著,好歹是個有官品的太監,便客氣了幾分,“康公公,這麼說,汗阿瑪怕是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了?”
康德瑞道了一聲“是”,“怡親王的園子重新修繕一新,所以特意請皇上去遊覽,只怕午膳也會在那兒留用了。”
宜萱點點頭,“既然如此,本宮就回了。”
康德瑞急忙笑道:“大公主一路走來,都熱出一頭汗來了。殿中清涼,不如您稍作一會兒,消消汗再走不遲。”
宜萱眼睛掃過殿中八大缸的冰,沁人的涼氣鋪面而來,而外頭卻是驕陽如火,宜萱自然挪不動步子了。
便坐在御案旁的粉彩花鳥繡墩上,而康德瑞已經去給他泡茶了。殿內空落落的就剩下宜萱和玉簪主僕二人,還有那御案上慢慢一桌子積壓的奏摺。
宜萱半是自語道:“今夏的奏摺似乎格外多。”
玉簪輕聲道:“奴才聽說,福建一帶抗旱。可能是因為這個緣故吧。”
宜萱瞧著那滿案奏摺堆積得格外凌亂,便側身順手拾掇著,暗想著御前的太監怎麼這麼不經事。讓御案如此不整,也不怕皇帝回來發火!
玉簪突然“咦”了一聲,她從案桌底下撿起一本反扣在地上的綠皮奏摺,“居然還有一本掉在地上的!”——玉簪自是不敢多瞅一眼奏摺上的內容,她用袖子擦了擦,便雙手遞給宜萱。
宜萱是九州清晏的常客,倒也不拘謹。瞥了一眼展開的奏摺上書寫的墨跡嶄新的內容,可這一看,臉色瞬間凝重了。
這是一本督察院的奏摺。左副都御使廖泰素有剛直之名,很是為皇帝所不喜,卻一直留居督察員高位,留此錚臣。不過是為了顯示皇帝的胸襟。而然這次廖泰所參。竟然是昌平山區一個小小道觀窩藏暗兵,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這個道觀不是旁的,便是子虛觀。
子虛觀於時兒,就相當於汗阿瑪的粘杆處,只不過才初成規模,一切也剛剛不如正軌罷了!而這本奏摺上,已經有了票擬和披紅。所謂票擬。就是大學士們對於此事擬定的意見,而披紅就是皇帝親筆所書的準與不準。
票擬是:“天子腳下。不可懈怠,當著順天府尹詳查,為保萬全,應加派委署護軍參領圖海率三百兵士協從。”
披紅只有一個字,“準。”
宜萱看到這些,手不禁一抖,奏摺再度掉在了地上。
玉簪不明所以,急忙又給撿了起來,順手擱在御案上,“公主怎麼了?可是不舒服?”
“我消了汗了,咱們出宮去吧。”——沒有人比宜萱更清楚,子虛觀裡真正的東西是不能被曝露出來的。況且那一切,都是時兒瞞著汗阿瑪建立的秘密機構,若一旦被呈現在陽光下……
那後果,宜萱不敢想象,只覺得後脊冷汗涔涔。
這件事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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