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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將月華之力化作精神攻擊,直刺弘曆。
下一刻,弘曆眼前一陣眩暈,彷彿是腦袋被人當頭重擊了一下,他踉蹌了兩步,險些要摔在地上。
眾人都不明白四貝勒弘曆到底是怎麼了,宜萱卻微微一笑,走到了允袐跟前。
允袐渾身顫抖著哀求道:“求你了,別、別打我好嗎?”
允袐的話才剛落音,弘曆忍著腦袋的眩暈,急忙再度上來阻止,“你不能動手打二十四叔!”
宜萱暗道,居然這麼快就擺脫了月華精神力的攻擊,看樣子她要努力修煉了。便揚起手中的戒尺,啪一聲,狠狠打在了弘曆的手背上。弘曆沒有意料到宜萱竟然二話不說就打了他,他吃痛地捂住自己的手背,眼裡滿是毒恨之色。
宜萱伸手一把將牆角的允袐給拽了出來,看著他那小可憐的模樣,淡淡道:“你怕什麼,我什麼時候說要打你了?!”
允袐有點傻眼:“你……不打我??”
宜萱笑得燦爛如花:“你可是我叔叔,我怎麼會打你呢?世間可沒有侄女打叔叔的道理!”
聽了這話的允袐突然鬆了一口氣,還衝著宜萱討好地笑了笑。可宜萱接下來的話,卻叫他再也笑不出來了。
宜萱笑容愈發洋溢。她呵呵笑道:“所謂長兄如父,有資格打二十四叔的人,是本宮的汗阿瑪!所以。二十四叔,這就帶你去養心殿!”
允袐聽了這話,嚇懵了,當他回過神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懷恪夾在了胳肢窩裡,正大踏步往南燻殿外走去。
允袐一臉如喪考妣,他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不由抽噎了起來,嗚嗚哭泣著,就像一隻被拋棄的小獸。
養心殿。
宜萱也倒是不含糊。很乾脆地陳述了在南燻殿發生的事情,更是毫不遮掩地告訴汗阿瑪,他打了盛熙屁股十幾下戒尺,而且是脫了褲子打的。
雍正掃了一眼可憐兮兮跪在那兒的允袐。便道:“不過是小孩子調皮。何必還動打了?”
跪在允袐後頭的南燻殿一干讀書的小子們,弘晝、弘晉自是老老實跪著,允禧、允祜、允祁亦是不敢多言。倒是弘曆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開口道:“汗阿瑪,不管誰對誰錯,懷恪姐姐都不應當對二十四叔加以訓斥!這可是亂了輩分了!”
雍正略皺了皺眉頭,他想訓斥這個兒子,卻發現弘曆的話並無可挑剔之處。不由他瞥見了弘曆那紅腫的手背。便問:“你的手怎麼了?”
弘曆心中一喜,忙道:“回汗阿瑪的話……”
“是被我打的!”宜萱淡淡睨了弘曆一眼。“他阻攔我帶二十四叔來養心殿請罪!”
弘曆心頭恨恨,忙道:“兒子是怕懷恪姐姐對二十四叔不敬,才阻攔的!”
雍正不悅得冷哼一聲:“懷恪性情溫和端莊,又怎麼會做出不合禮數之舉?!允袐本就有錯,懷恪帶他來請罪,你為何要阻攔?!眼裡可還有長幼尊卑?!”
這種偏心話說出口,可算是把弘曆給堵死了!而允禧此刻也傻了眼,溫和端莊?!我那大侄女要是溫和端莊,那時間就沒有不溫和不端莊的人了!!
“兒子……”看到如今偏心的皇父,弘曆也是無言了。
宜萱輕輕一哼,“阻攔我?怎麼方才盛熙和二十四叔打起來的時候,你倒是躲得遠遠的,也不上去阻攔?!”
“我……”被一語道破,弘曆臉色很難看,他急忙辯解道:“兒子是看五弟還有二十一叔已經拉開了,才沒有上前的!”
雍正眼底滑過一絲不悅,他掃了一眼允袐,又道:“既然懷恪已經重懲了盛熙,允袐自然不能不處罰!著慎行司傳掌刑太監,鞭笞十記!”——鞭笞十記,這樣的刑罰,在宮裡的確算是十分輕的了,但允袐不過是個才八歲的孩子,如何受過這樣的刑?十記鞭笞,人便已經暈厥在了養心殿外。
雍正也對無禮阻攔的弘曆做出了懲罰:罰抄寫《孝經》十遍,略施薄懲。
此事,算是就此落寞了,但宜萱無法忘記弘曆眼底翻湧的滔天恨意。她也明白,從很早以前,她和這個幼弟就註定無法共存,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意料之中的。何況弘曆竟然敢算計她的兒子,宜萱又如何肯善了了?
走出養心殿的宜萱,叫住了允禧、弘晝和弘晉三人。弘晉才剛剛入讀,懵懵懂懂的,也只知道些表面問題,宜萱便徑直問允禧和弘晝:“二十四叔為什麼突然會跟盛熙要點心吃?”
允禧看了看四周,見無外人,才道:“我不是很清楚,但……最近二十四弟和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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