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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病了!可朕又不是太醫,莫非朕多去幾次,她就能好得快些不成?!是她自己擰巴著,看不開,才憋出病來的!朕看吶,除非老十四回來,否則她的病不會好!!”話說到最後,已然是怨氣四溢,濃濃的不滿情緒皆堆眼底。
“阿瑪……”宜萱也有些無奈,其實有今日,何嘗不是太后自己當年一手造成的?宜萱只好壓聲道:“你就當為了自己,為了別讓內外非議。”——做皇帝的,要是不去給太后好好侍疾,被有心人利用,只怕會有“不孝”之議流傳出來了。
“自古聖君皆以孝治天下。這個道理,朕自然懂得。”雍正面上露出幾分無奈,“只是心裡有幾分憋悶罷了!”
宜萱聽了,不禁莞爾,原來她的四爺爹大人這是“任性”了啊!(未完待續。。)
ps: 第二更~~
一百六十九、太后崩逝
不過宜萱勸慰過之後,雍正便開始日往慈寧宮為太后侍疾,親奉湯藥,著實做足了孝順皇帝兒子的模樣。
從太后身上刷來了“孝”名的雍正陛下,卻整日沉悶著一張冷臉,一天比一天不開心。人都知道是太后愈發病重,皇上無法展顏,可宜萱清楚,汗阿瑪為何鬱鬱不樂。這些日子,但凡太后醒著,一看到汗阿瑪,便絮叨著讓汗阿瑪把她的小兒子從景陵宣召回來。
又一次,宜萱前往慈寧宮請安,便明晃晃地瞅見,太后躺在病榻上,已經病到難以下榻,面容也是極為枯槁,卻拉著汗阿瑪的手,幾乎用哀求的語氣道:“皇帝,哀家快不行了,你就讓哀家見見你弟弟吧。”
雍正沉著臉,胸中憋著一股積蓄已久的悶氣,當即便道:“皇額娘,等您養好了身子,兒子會考慮召恂郡王回京的。”
“皇帝!就當是哀家求你了……”太后眼中擠出幾滴淚水,“那是你親弟弟啊!你當真一點都不念骨肉之情嗎?”
雍正聽了這話,臉便撂了下來:“朕就是太念骨肉之情,老十四才敢如此放肆!”說罷,碰的一聲,藥碗便被他摔碎在了地上。
宜萱不禁嘆息,事到如今,太后反倒是更加拎不清了。她若是勸十四叔安分著些,汗阿瑪不至於吝嗇給他一世榮華富貴!但凡帝王,幾個能容得下有不臣之心的兄弟?!太后將死之時,還仍舊唸叨著自己的小兒子。為自己的小兒子甚至都前所未有的拉下尊嚴來求大兒子。
可這些舉動,被汗阿瑪冷眼看著,只會更怨恨生母的偏心!!說一千道一萬。太后放軟,為的只是十四叔罷了!她心裡從來不曾一丁點有汗阿瑪的位置!所以汗阿瑪才會如此反應劇烈。
但凡是個人,心裡都會渴望母愛。汗阿瑪並不能例外,太后病重,他親自來侍奉,除了為了“孝順”名聲,何況沒有存有些許期盼。他希望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希望能從太后身上感受到些許母愛。可最終,太后的母愛。如數給了十四叔,到死都捨不得勻出一丁點給汗阿瑪!
汗阿瑪摔碗拂袖而去,無疑是徹底斷絕了太后的希望,更叫太后覺得顏面掃盡。她彌留之際。終於還是固態復燃,甚至當著幾位來請安的先帝太妃的面,便說:“欽命吾子繼承大統,實非吾夢想所期!!”
這種話,無疑是和汗阿瑪撕破臉了。一時間,這樣的言語,更是被廉親王、敦郡王等人利用,大肆散播。甚至傳出了先帝遺詔傳位之人是十四爺,而非今上。
汗阿瑪聽到這種流言蜚語。養心殿的茶盞上一回摔一回。養心殿的太監更是鮮少又不受殃及的,據說連蘇培盛的腦袋上都被摔了一個茶蓋,當場頭破血流,還有幾個更倒黴的,都捱了板子了!
宜萱也不禁暗歎,太后之舉,當真是損人不利己啊!她輩分、身份都擺在那裡,汗阿瑪自然不能把她怎麼滴了,可是你小兒子在你百年之後可就沒好果子吃了!
太后做嬪妃的時候,一直十分謹慎**,怎麼做了太后倒是愈發糊塗了!你就算真偏愛小兒子,就算為了小兒子,你也該對你大兒子好點!!如今你對大兒子發洩的火氣,早晚有一日你大兒子會加倍發洩在你小兒子頭上!
太后註定沒能鬧騰太久,直到雍正元年五月二十二日皇太后病重,陷入了徹底的昏迷中。
雍正元年五月二十三日深夜丑時,仁壽皇太后崩。(仁壽二字是雍正擬給烏雅氏的徽號)
宜萱是在翌日的早晨,才聽到了宮中鳴響的喪鐘,於是忙穿上多日前便準備好的孝服,忙乘坐和碩公主品級的金頂朱輪車往紫禁城而去。
太后的薨逝,也帶走了汗阿瑪對她最後的一絲親情。汗阿瑪於蒼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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