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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足球是蘇利南的國球一點也不過分,上至總統議長,下至平民百姓,幾乎人人關注足球賽事,個個參加足球運動。足球大明星西多夫在首都創辦了足球職業俱樂部,培訓足球專業人才,400多個業餘足球俱樂部更是使足球運動實現了普及化、經常化和精英化。幾乎每個內閣部長都參加了某一個足球俱樂部,部長、議員在球場踢球,甚至參賽在當地不是新聞。幾乎每個公務員每個禮拜至少參加一次俱樂部組織的足球比賽。富人的宅邸通常建有足球練習場,有無練習場成為宅邸是否上品位的一個標誌。中小學下午無正課,孩子們在下午的活動內容很多時候就是學足球、練足球和比足球。常看到學生上學,一面走,一面用腳運著足球。即使是窮人家的孩子,也喜歡光著腳,把足球在空地踢來踢去。
在中國,家家都望子成龍,“成龍”的含義很大程度上是升官發財。在蘇利南,我卻發現不少人家以小孩能成為足球明星為榮。據媒體公開報道,著名足球運動員克魯伊維特的蘇利南籍父親和荷蘭籍母親幾乎從戀愛開始便商量:我們必須生一個足球明星。足球巨星對於他們來說就是金錢、榮譽、名望和天堂。克魯伊維特不負父母所望,僅僅用了19年便順利攀上了歐洲足球之巔。1995年的歐洲冠軍盃決賽,最後時刻上場的克魯伊維特攻進了全場唯一進球。一年後,米蘭痛定思痛買下了這個神奇小子。
蘇利南大球文化大行其道,同家財萬貫的很多足球巨星成為反哺祖國的大慈善家有關。在人們的印象中,明星球員往往會貪得無厭,他們在腰包塞得滿滿的情況下仍會不斷地向俱樂部要求漲薪,而後又會在稍有不順心的情況下不顧球迷的願望以鉅額轉會費改換門庭。但如果你來到蘇利南,你會發現事情並不都是這樣。例如,足球明星西多夫讓他的父親把從祖父手裡繼承的大塊地產捐出來,他則捐出100萬英鎊在這塊地上蓋了一個體育館。儘管他在2歲後就離開了故土,但他還是不時地回到家鄉去探訪他的祖父弗雷迪以及他的親朋好友。他很早就有了為家鄉修建一座體育場的想法,因為他認為家鄉那些坐在路邊賣蔬菜和報紙的苦孩子們需要他的援助,足球會給他們一個全新的機會。西多夫在蘇利南首都帕拉馬裡博的新聞釋出會上說:“我認為多少錢並不是問題,重要的是它會給人們帶來希望。我的夢想就是讓那些孩子們離開街道,讓他們有機會到體育場裡去踢足球。”足球明星巴貝爾既是一個很好的球員,也是一個很好的公益大使。他積極參加安東尼沃克基金組織的反種族歧視活動和英超的“創造機會”活動,努力幫助12…16歲的各種殘疾兒童。在蘇利南,人們經常可以看到足球明星們為慈善目的而進行比賽,足球明星將門票收入捐給當地的弱勢群體。
在蘇利南的大球文化中也有傷痛的一頁。1989年6月7日,從荷蘭阿姆斯特丹飛往蘇利南國際機場的蘇利南航空公司PY764航班墜毀在靠近首都的樹叢裡。機上187名乘客與機組人員中有176人喪生,其中有15名足球運動員,絕大多數是蘇利南裔,他們組成一支表演性質的球隊為了慈善目的來蘇裡南比賽。古利特、裡傑卡爾德、溫特、羅伊和布林德等明星因米蘭不肯放人或身體不適等原因未能參賽,荷蘭國腳梅傑和門佐搭乘了較早的一班飛機前往,從而與噩運擦肩而過。遭遇空難的球員作為英雄受到紀念,部分飛機殘骸被設計成紀念碑立在空難者長眠的首都的一座公墓裡。空難20週年紀念活動過去2個多月時,我來到了蘇利南,看到空難紀念碑和空難者墓碑前仍然擺滿了鮮花。我感到,一個珍惜足球人才、將球員空難視為國殤、將足球明星視為民族英雄的民族是不會缺乏足球明星的。
還有一點也許令國人感興趣,蘇利南裔的足球明星有的其實是華裔。例如,荷蘭國腳阿隆溫特的祖父張俊強是中國人,後遠渡重洋去蘇利南做生意,與當地女子生下一子,此子隨母親改姓“溫特”。老“溫特”後又移民去了荷蘭落地生根,後來生下了大名鼎鼎的球星小溫特。1996年5月,中國隊曾經與荷蘭隊進行過一場友誼賽。小溫特在賽前握手時,用標準的漢語對中國球員說了一句:“我是中國人。”他曾83次代表國家隊出戰,創下荷蘭國腳的出場紀錄,同時,他分別以球員和隊長的身份,代表荷蘭國家隊參加了1990年、1994年、1998年三屆世界盃和1992年、1996年、2000年的三屆歐錦賽。
中國是大國,中國的小球(乒乓球)文化名揚天下,相比於小國蘇利南的大球文化,國人是否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