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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詞簡直太美妙了,來人啊,抄下來。”太尉夫人喜悅的說道。
張藝軒臉色難看起來。這首詞真的很好,好的她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她確信,自己做不出如此的好詩,就算是老師,也未必能做的出。
該死的女人,她怎麼如此厲害。那我等下豈不是去出醜?她是不是早就料到了,所以一下就堵住我的口?
就在此時,一個童子走了進來,到了張藝軒的身後,低聲說著話。張藝軒臉色一喜,偷偷的將紙條抽開。躲著人看著。看完之後。她臉色大喜。
“娘,該輪到我了。”張藝軒信心百倍的說道。
太尉夫人笑了笑。知道自己女兒心高氣傲,但還做不出來比這首更好的詩來,莫要下不來臺了,趕緊說道,“算了,今日就到此為止。”
張藝軒哪裡肯依,好不容易有了機會翻盤,怎麼能輕易的翻過去,拉著孃的手說道,“娘,既然是比試,總要有個結果,女兒雖然不才,也想露一手,讓這位姐姐指點一下。”姐姐兩個字咬的很重,彷彿要切碎了一般。
太尉夫人無奈,說道,“莫要逞強。”
張藝軒欣喜的點頭,然後說道,“這位姐姐,我也有一首詩,請你來指點一下。”
安紫茹眉頭一皺,她看到張藝軒那自信的表情,忽然心中一動,說道,“請……”
張藝軒將方才的詞記了個大概,不過念得有些結巴,最後還是成了句:“暖日晴風初破凍,柳眼梅腮,已覺春心動。酒意詩情誰與共,淚融殘粉花鈿重。乍試夾衫金縷縫,山枕斜欹,枕損釵頭鳳。獨抱濃愁無好夢,夜闌猶翦燈花。”
這一念出來,安紫茹心中升起緊張感,是她,絕對是她來了。無意去聽張藝軒賣弄,她轉頭在整個大廳尋找那個身影。可是,沒有見到。
方才那個童子……她忽然想到,一定是如此了。她躲在一旁,像貓一樣的窺視我。
安紫茹忽然覺得有一雙眼睛始終盯著自己,令她汗毛乍起。
“如何?請指點。”張藝軒得瑟的問道。
這首詩詞被大家讚賞,不亞於安紫茹方才做的那首詩。可安紫茹沒心情去評價,她現在急於找出她的存在。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見安紫茹心不在焉,張藝軒更得意了,笑著說道,“莫非你已經甘拜下風了?”
大嬌娘見安紫茹神色有些不對,聽見張藝軒的話,眉頭皺了起來。但張藝軒方才那首詩詞確實做得很好,恐怕難分伯仲,也不好故意貶低。不過看著張藝軒那張欠揍的臉,大嬌娘說道,“既然藝軒姐姐覺得好,那自然是好了。”
張藝軒聽到大嬌娘的話,感覺一拳打在棉花上,並沒有多少興奮,反而覺得被鄙視了。
“那你來作一首比過我的?”張藝軒絕不放過這個讓大嬌娘出醜的機會,還有這個該死的安紫茹,也不知道哪裡跑出來的野丫頭。
“還是我來吧。”忽然,安紫茹抬起頭說道。
“紫茹,你沒事吧。”大嬌娘關心的問道。
安紫茹搖搖頭。
“好了,藝軒,今日她們是客人。”太尉夫人笑著說道,對自己女兒咄咄逼人的氣勢並沒有阻攔,但覺得在這麼多人面前欺負人,會被人詬病。
張藝軒立即明白了母親的意思,笑著說道,“娘,這位姐姐方才說繼續呢。”
太尉夫人點點頭,剛才女兒做的那首詞太過驚豔了,她都有些不相信。不過能給自己張臉,那就不用去猜測了。
張茵兒喜滋滋的看著安紫茹,心想你總不能七步成詩,連續作詩詞吧。
張藝虹是今天的主角,可半天了,才發現自己居然被邊緣化了,心中有點生氣。看到姐姐總是搶自己的風頭,自己進來之後,可是一句話都沒說呢。
那個叫安紫茹倒是不錯,方才給自己捐了一隻花。她反而對安紫茹有一種喜歡的感覺。
“姐姐,既然人家要作詞,你可要好好的準備一番。”張藝虹笑著說道。
張藝軒沒有覺悟的說道,“嗯,我自然會的,妹妹,今日是你生辰,你且在一旁觀賞就是了。”
張藝虹惱怒的退了一步。
安紫茹站起之後,便念道,“紅耦香殘玉蕈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又是一首無敵的詩詞,眾人更加驚駭了,這女子這首詩詞真的好厲害,居然出口就有。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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