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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比鬥不管輸贏,損的都是你的聲譽,對於安然是沒有任何影響的。”王彥始終不希望看到一個前途光明的賭石師毀在這樣一場賭石戰上。
他說了這麼多,唐曲也有些後悔了,的確如此,為了爭一時之氣欺壓普通人,就算安然真的輸了比鬥向他下跪道歉也沒有任何意義。違反規則的人註定是要被拋棄的。但是說出口的話,讓他自己收回來自然不可能。唐曲希望安然能主動拒絕,這樣也能維護自己的面子。
安然偏偏不讓他如意。
本來安然並不知道賭石戰是個什麼東西,他也不打算自找麻煩,剛想拒絕,這兩人就說了這麼大堆,安然也聽懂了,他雖然還是不知道賭石戰到底比什麼,多少也知道只要他接受了這場比鬥唐曲的未來就徹底毀了。他違反了大陸公平勇敢的法則。賭石師欺壓普通人是為世人所不恥的。
想到這一點,安然就笑了。
他說:“如你所願,我接受!”
唐曲眼前一黑,指著他一口氣險些提不上來,安然又補充道:“若是我贏了,也不用唐曲閣下跪下道歉,我希望你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你算什麼東西!你個廢物還敢大言不慚!想贏我,做夢!”唐曲徹底癲狂了。安然聳聳肩,他都勉為其難接受了這種不公平的比鬥,還不讓他提點要求麼。這人的脾氣也委實不好了些,他說讓自己下跪道歉自己不是也沒生氣麼。安然覺得唐曲的腦回路特別神奇,他這樣的正常人很難理解。
賭石戰是唐曲提出來的,方式自然由安然來選,這也是規則。
王彥惋惜的看了唐曲一眼,轉頭看向安然的方向問:“既然雙方都同意,賭石戰正式開始,現在由安然選擇賭石戰的方式,文鬥還是武鬥?”
安然看著王彥,眨眨眼,又眨眨眼。
終於,他轉過頭找到先前買他翡翠的獸人,輕聲問:“什麼是文鬥,什麼是武鬥,哥們你給我說說。”
他自以為聲音壓得很低,不曾想在極度安靜呼吸都像大喘氣的環境下,他這句話清晰的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裡。鄙夷的眼神又多了些,唐曲的悲劇程度又提高了一級,若是普通人也就算了,他竟然欺負一個連賭石戰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普通人。作為一個前途光明的玄階賭石師,唐曲的前程就到此為止了。
被詢問的那位獸人戰士承了安然的情,雖然打心眼裡覺得這場比鬥很荒唐,想了想,還是準備回答安然的問題。他張著嘴還沒發出一個音來,就聽一個冷漠至極的聲音從人群的後方傳來。
“我們選擇武鬥。”
這樣一個聲音讓所有的人齊刷刷回過頭,站在最外圍的那個人,他長得平凡至極,卻有著一身尊貴的氣勢,神情淡漠飄然於仙。見安然也回頭看他,他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嘴角。
“我們選擇武鬥。”他又重複了一遍,從人群最外圍緩步向安然走來。他經過的地方所有的人都自動讓開一條道。
安然認識這個人,正是拍賣行裡一隻手將那頭疾風狼摔得血流滿地要死不活的那位。他們叫他君淺西閣下,傳說中的賭石師君翊唯一的兒子,唯一的金牌獵殺者。他是做什麼要幫自己?
他就這麼直直的走到安然面前,在安然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執起安然的手,低下身子在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然後抬起頭看著不遠處傻了眼的唐曲,滿眼寒霜。
“我是安然的追隨者,天階一級戰士,君淺西。”。
11 你給我滾
武鬥,可以從字面意思理解,就是比武。在賭石戰雙方都是非獸人的情況下,若是選擇武鬥,則由非獸人的追隨者或是伴侶進行。
若是安然選擇文鬥,唐曲還能掙扎掙扎,畢竟,沒有人認為安然在賭石上的造詣能勝過唐曲。可他選擇了武鬥,驚掉了圍觀群眾的下巴。
不是說廢物安然卑微得跟咕嚕獸一樣的喜歡唐家的唐墨,被人騙光了錢財也沒說什麼嗎?他怎麼會有追隨者。好吧,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追隨者怎麼回事君淺西?大陸第一金牌獵殺者君淺西!
難道安然喜歡唐墨的訊息是唐家為了騙人錢財放出來的煙霧彈?
圍觀群眾表示接受不能。
莫說圍觀群眾,當事人一方的唐曲也接受不能。
“騙人!君淺西閣下怎麼會喜歡你這個廢物!你怎麼不去死?!”
安然撇撇嘴,“唐曲閣下比我老這麼多,你都沒死我怎麼捨得去死!”一邊說他一邊笑眯眯地看著幫他解圍的君淺西,“還是,唐曲閣下喜歡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