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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看了一眼石階,卻是沉默不語,不知在看什麼,或是在想什麼,我低聲問道:“師父,你,你怎麼了?”
“沒什麼!”
師父冷聲回應道,且伸手用力推開石門,儘管石門厚重無比,但在師父的推力下,仍舊一點一點的錯開,一扇封塵數百年的帝陵石門,終於被開啟……
許多人魂牽夢繞的寶藏,或許就在眼前,帝陵的內貌,逐漸出現在視線之中,只不過,我們所能看到的,卻是一片無盡的漆黑,師父跨過石階,步子輕盈地走了進去,我沒敢怠慢,連忙緊隨著師父的腳步,走了進去。
“嘩嘩……”
剛剛邁入石門的內側,只聽到一聲聲流水湍急的響動,傳進了耳朵裡,這水聲很奇怪,很像是從萬丈懸崖跌下,但此地明明只是一出地下陵墓,何來萬丈之說?恐怕連十丈都說不過去,然而,這水聲簡直像極了瀑布,還透著一股股兇猛的撞擊之聲,冰冷的氣息,腥臭的氣味兒……腥臭?不對,這是血腥之氣!
“師父,怎麼會有血腥之氣呢?!”我來到師父身後,在茫茫漆黑的環境下,顫聲問道。
“待火把拿來,看看就知道了,師父我現在也是一籌莫展,無端端損失了幾個人的性命,唉……”師父沒由來的輕嘆一聲,靜靜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原來師父在為那幾個被機關利箭射死的警士而感到惋惜,或許他認為這是他的過錯,但誰又能想到機關就在眼皮子底下呢?
而且還是未進入帝陵之內,就已經危機重重,這佈置帝陵格局的人,簡直將每一步都想到極致,考慮到最佳,防禦到無懈可擊的地步,用心之深,堪比那些妖魔鬼怪可怕百倍啊!
不知如何安慰師父,我只能默默地站在師父後面,暗自感嘆命運的無常,而此刻,沈大同帶著幾名警士小心翼翼地跨過石階,走了進來,在火把的照耀下,我終於看到了眼前的所謂“瀑布”,那……那哪是什麼瀑布,分明就是一個人工水渠,只是……流出來的水,為什麼是鮮紅之色?
“血?是鮮血?!”此刻,一直未曾開口的牛村長,突然大叫一聲,仰身抱著頭摔倒在地,且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你怎麼知道那是血水?”我詫異地看向牛村長,問道。
“我我……我天生對血敏感,一見到血就會昏過去,不過我這次能挺得住,你們千萬不要扔下我不管啊……”牛村長几乎用哭腔在訴說自己的苦衷,雙腿打著顫,扶著一旁的石壁,艱難地站了起來,縱觀一旁的沈大同,以及倖免於難的警士們,卻無一人上前攙扶。
“唉!”我搖了搖頭,看牛村長一大把年紀,忍不住上前攙扶著他的手臂,但就在這時,他另一隻按在石壁上的手,突然一輕,整個人“嗖”的一聲貼在了石壁上!
“啊!啊!我的手!我的手被什麼東西拽進去了!”牛村長另外一條手臂,幾乎全部沒入石壁之中,被緊緊卡在暗槽之中。
“用力拔出來,快!”我情急之下,連忙大叫著,並用力拽著牛村長的肩膀,試圖將他拽出來。
“啊!”
牛村長莫名的慘叫一聲,我用力一拽之下,竟是連同牛村長本人,一下子跌倒在地,重重壓在我身上,“噗”的一股鮮血,灑落下來,將我上半截身子,淋了個遍,我閉嘴閉氣,本能地推開牛村長,只見牛村長以及怒瞪著倆眼,一語不發地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
“牛村長,你的手臂斷了?”我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水,渾身打了個激靈,顫顫著問道。
“這裡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啊?!嗚嗚嗚……”牛村長憋了半天,終於歇斯底里地宣洩一聲,隨即呲牙咧嘴地抱著另一隻斷手臂,只見上面的血肉骨骼,都已被什麼利器絞成了肉糊糊。
“你還行不行?”沈大同此刻遠遠地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牛村長,竟是極為冷靜的問了一聲。
“行!我行的,不要丟下我……”牛村長揮袖抹了一把血淚,吃力地想站起來,但斷臂之痛,讓他的所有努力都成了空談,此時此刻,真是想不明白,激勵他站起來的是什麼?難道還是那深藏在帝陵之中的寶藏麼?
這種近乎瘋狂的誘惑,不但讓人失去了人性,還讓人充滿了昂揚的鬥志,可謂是恐怖之極!
“你們兩個,幫他簡單包紮一下,然後把他扶起來吧!”沈大同當即命令兩名警士,然後看也不看牛村長一眼,從口袋內取出一片嶄新的手絹,捂住鼻子走了開去。
我咬了咬牙,對於沈大同這種冷血、惡毒的人,已經沒有什麼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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