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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亭之恨恨肝說,“這個傢伙好無用!自從你走後,他一起萎靡不振,連新皇登基也是奄奄的,不是練劍練得累昏,就是喝酒喝得吐血。我意志消沉歸消沉,也只不過是心情沉重,晚上睡不好。畢竟去了南疆,很多公務壓在身前,忙起來就沒空傷感了。哪裡像澤熙這個笨蛋,整個的成了傷心鬼。唉,誰的話也聽不進去,只是一味的孤獨、寂寞、消沉下去。這些訊息也都是京裡近臣傳來的隻言片語,畢竟也有一年未見了,真是不知道他現在什麼樣子了。”
“啊!他為什麼這樣頹廢啊,這個笨蛋!”我哭著罵著宣澤熙。
“他本是一個爽朗而灑脫的人,從小就是那樣樂觀而伶俐,沒有想到,他對於你的訊息如此在意。我們兄弟倆都是痴情人啊。真不知道,等我趕回京城,還……能不能跟他見上一面……”
“嗚嗚……”我大哭起來,抓著嚴亭之說,“你帶著我一起雲!我也要去京城!我要見宣澤熙最後一面!”
第一九四章、再見熙熙
藏香閣門前鐵騎滾滾,一輛四驅華貴的馬車停在隊伍裡面。馬車邊上的大馬上,昂首坐著威武甲冑的鐵面偉人,目送著我跑進藏香閣。
“啊!這個小妞第一次見到啊!”
“是啊,嬤嬤,我要點這個小妞!”
大廳裡的爺們第一次見到我的真實面目,都驚豔而大呼著。
我一溜煙地跑進後院,嘭的撞開門,把在屋裡練劍的飛狼嚇得一愣。
“怎麼了?”嬉笑的飛狼看到我驚慌失措、淚水漣漣的悽苦樣子,笑容煞時收回,丟下劍,擁過我,給我擦著淚,柔和地問,“丫頭,到底怎麼了?瞧你哭得這副樣子。”
我抽抽噎噎地說,“宣、宣澤熙……要、要不行了……嗚嗚……怎麼辦啊?嗚嗚……”飛狼在我心裡如同哥哥,我努力維持的堅強和絕情,在聽到宣澤熙病危的訊息時,全部灰飛煙滅了。
“啊……”飛狼也驚詫,“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從他懷裡鑽出來,找出包袱,慌張地把換洗的衣服隨意塞進去,又把雪峰刃塞進靴子,“飛狼哥哥,我要去看他,不管怎麼樣,我欠宣澤熙的太多太多了……我一定要趕過去,跟他說……”
飛狼呆怔地立在屋中央,幽幽地重複,“跟他說?跟他說什麼?”
我身子一下僵住,大大的眸子含著淚水,看看飛狼,一下子啞然。是啊,我要跟宣澤熙說什麼呢?
飛狼卻淡淡地笑了,“去吧,丫頭。”他幫我把包袱繫上,塞入我懷裡。
我點頭,“飛狼哥哥,藏香閣就暫時由你來打點吧。”
“呵呵,你這個丫頭啊,就是不忘記你的生意營生。好吧,就交給我這個粗野山野強盜看管了。等你再來時,恐怕你閣裡嬌滴滴的姐們都讓我訓練成女魔頭了。”
“呵呵。”我含淚勉強笑了一聲,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跟飛狼好久沒有見面了,這一次喊他來救聲,卻沒有跟他好好敘舊,便倉促地要離開。我從他眼裡分明看到了不捨,而他卻裝出不屑一顧的樣子,大咧咧地對我揮揮手,“一路順風!去吧去吧。”
不再遲疑,我風風火火地跑下了樓,直直衝出大門外,在濃濃的夜色中,鑽進了馬車。
馬車飛速向北方駛去,浩浩蕩蕩的一隊人馬的馬蹄聲,響徹在寂靜的官首上。
宣澤熙,救你等等我,讓我再看看你秀美的面龐和聰慧的眸子。
一路上馬不停蹄,累垮了不計其數的馬,逢驛館便換馬,官兵都十分疲憊。嚴亭之累得撐不住,跟我同在馬車上休息。
他睡著了,我給他蓋上了一條毯子,馬車顛簸著,他卻仍舊睡得香甜。
已經是第七天了,聽他說,明日一早就能夠趕到皇宮。我此刻竟然激動地一點睡意也沒有,看著外面淡淡的月色,思緒萬千。
手上一暖,我一哆嗦,轉臉去看。
黑暗中,一雙幽深的眸子盯著我,“躺下,陪著我睡一會。”
他強硬的大手把我向他拉了拉,“我不困。”
我固執地仍舊盤腿坐著。
“聽話,快過來!”他放低聲音,不由分說,一下子把我拉到他懷裡,掀開毯子,跟他滾燙的身軀擠在了一起。
他只穿了一層中衣,透過那層薄薄的布料,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堅硬的胸膛和健碩的大腿。
嚴亭之這個傢伙,總是想跟我身體接觸。
我不滿地動了動,他大手摟緊我的腰,喃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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