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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小雅嗎,我是魚。小雅在那邊輕聲笑了,說她跟公司請了假,正在睡覺。我說那好吧,你睡吧,我就看看你心情好些沒?我說過去的就過去罷,別想那麼多。我說我掛了。小雅頓了一下,她說:“你在家嗎,你上來坐坐吧。”掛掉電話,我自己笑起來,也許我今天真正想見的人是她?我拍了一下手,我有著陰謀得逞地覺。
走上樓去,小雅披散著頭髮,穿著粉紅的睡衣開啟門,看見我就淺淺的笑了一下,說她這個樣子太不禮貌了。我說既然已經決定不禮貌了,那就不用擔心別人以為不禮貌,就像小偷在掏包的時候一定不會有激烈的思想的鬥爭。所以有位聖人說,單純就是成功的動力!小雅把我讓進她那不大的兩室一廳。她住的是我們這棟樓小戶型的這邊。客廳裡除了幾張椅子和一個飯桌就是一個頗為古舊的冰箱,大約是九十年代初的產品,跟我們家的相比屬於爺爺級的。她關好門,讓我進臥室坐,我說這不大好吧,我容易產生內涵較豐富的聯想哦。小雅在背後給了我一巴掌,說我真是一個壞人,怎麼就沒看出來。小雅把我推進去,她直接又跳上了床,盤腿坐著,這樣睡衣的下襬就完全蓋住了她的腳。我才發現她的脖子白皙而細長,略低的睡衣領口襯出的肌膚足以稱得起性感了。我坐在她床對面的椅子上,說今天才發現原來真是一個美人,可惜可惜。說出這句調侃的話,我才知道我說錯了。小雅的神情陰了一下,她低下頭弄了弄頭髮,她問我:“你是不是覺得我的人和我地生活都很古怪?”我笑了,我說一開始覺得奇怪,後來一想你的故事也平常。只是武義兵既然成心要挾你,卻又給摔死了,讓我實在沒想通。這也許就是生活的不可預料吧。
小雅抬頭淡淡的笑了一下,“他折磨了我幾年,也照顧了我幾年。我自己都說不清楚我對他究竟是恨還是依然有一些留戀。但他就這麼死了,卻讓我終於明白了,他就是死也是愛我的,不過他的愛就是佔有,所以他死了也不讓我到一絲安寧。”我呆在這屋子裡感到了一種鬱悶,我說,他不會是死前精神出了問題吧?既然人已經死了,不論他死前作了多麼精心和巧妙的安排,現在都只是煙消雲散,你應該很快走出這陰影來,和我們一塊兒瘋去。小雅對著我笑了笑,眼睛裡微微有些紅,但眼波流轉出的一點點旋律,讓我有坐立不安的感覺。窗外陽光似乎很好,我站起來走到她臥室窗前,我背對著她說,我拉開窗簾哈,讓陽光照進這陰暗的角落。小雅在背後笑說,討厭。她頓了一會兒,她說:“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信任你,我從來不向別人說我的事,因為太荒唐了。”我轉過身去看著她:“如果你真的信任我,那你就把你心底的傷痛全告訴我,這樣你就會輕鬆一些,儘量過得好一些。”我看見她的眼裡起了漣漪,她努力平靜著自己,她說她要告訴我一件她最大的秘密,就是他們爭吵的開始。她說一開始,由於父親的極力主張,她雖然談不上愛或者不愛還是喜歡武義兵的,他不僅吉他彈得好,棋下得好,而且很會講一些她所不知道的大漠荒原的故事,也許這些故事都是他自己杜撰的,但每一個故事都被他講得是情趣盎然,她也很喜歡在她父母家門口的那個小公園的長椅上靠著他聽他講,他們第一次也是在那發生的。小雅說那次不成功,他哆哆嗦嗦剛剛碰到就洩了,然後武義兵怪叫一聲就獨自跑了,把赤裸的小雅獨自丟在了公園裡。為這件事,他們大吵了一架,武義兵堅持認為是小雅沒有配合好……說到這裡小雅笑了一下,有點蒼白的笑,多麼浪漫的一件事,被他搞成了技術工作。
小雅說,從此他們的的親熱只停留在撫摸和親吻上,小雅說她能理解武義兵的痛苦,所以她百般的溫存他,並且偷偷看了很多書也諮詢了心理醫生。所以他們結婚的那一晚上,在小雅的鼓勵和誘導下,他們很成功。小雅說,她躺在床上,被那個她以為她深愛的男人壓著,那個男人喘著粗氣,在盡情地折騰。小雅說她突然覺得很好笑,她覺得是她自己在申請被刺穿,於是她笑了出來,而她一笑武義兵就又立刻失去了耐力立即射得乾乾淨淨。而接下來的日子,武義兵和她的Xing愛生活完全取決於她是否主動。小雅說,當武義兵終於意識到並且不得不承認這一點時,顯得非常憤怒。他開始懷疑小雅是怎麼懂得這些的……跟蹤,爭吵都沒有結果以後,武義兵就開始每次都用手指的瘋狂戳動來折磨小雅,武義兵曾經很認真的對小雅說,只有看見小雅痛得淚流滿臉,他才硬得起來。於是他們的幸福生活在結婚三個月後結束了。小雅此時異常平靜的看著我,問我:“為什麼每一段失敗的婚姻背後,都有Zuo愛這個幽靈遊蕩在那裡?”這句話她說得艱難,同樣也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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