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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沈婕汝又要吼他,趙湯尼忙用手勢請她耐心把話聽完。“白皓勻肯定不知道他有多不好惹,才敢在老虎嘴邊拔毛,像這種人不給點顏色瞧瞧,他永遠學不乖。於是我就派華仔和阿堂去教他一點江湖規矩。”
“結果呢?”瞧趙湯尼的臉色就曉得踢到鐵板了。
“結果,華仔已經躺進醫院,阿堂則到接骨肺那兒報到,十天半個月怕下不了床了。”
該死的東西!沈婕汝臉上頓時冒出三條又粗又大的黑線。難怪她會受此奇恥大辱,原來全拜她老爸和這群飯桶所賜。
哼,嚴格說起來,那個白皓勻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否則又怎會開口議價。
“大小姐你也別太生氣,董事長說,他已經想到萬全之策來對付那姓白的了。”趙湯尼狗仗人勢的說。
“住口!把白皓勻的電話給我。”
“我……沒有”
“拿來!”沒有才怪,誰不知道他老爸身邊的每一個助理都是“專業人士”,趙湯尼最拿手的就是身家調查,只要是她老爸要找的人,他都有辦法在最短的時間內,弄清對方的祖宗八代。
“好、好,給你、給你,但你可別——”
他小記事本才掏出一半來,沈婕汝已整本奪了過去,快速翻到寫著白皓勻資料的那一頁,涮的一聲就撕下來。
“我警告你,不準再動歪腦筋,我的事我自己會解決。”她一腳踩進電梯裡,忽又道:“去告訴我老爸,再敢亂插手我的事,當心我將他登報作廢。”
“什麼?”電梯門已然合上,趙湯尼卻還在為她最後的那句話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章
白皓勻下榻的半島酒店房間內飄散著濃郁的酒香。
後天一早他就要搭機回臺灣了,管佑年特地前來送行,並邀他明天晚上一起餐敘。
兩人坐在臨宙的沙發上,邊聊天邊欣賞維多利亞港日落黃昏的美麗景緻。
“管秘書和沈從聲熟悉嗎?”言談間,白皓勻突然話鋒一轉。
“不是太熟,你知道的,沈老家大業大,眼界自然也就高了,我們這種小人物,很難跟他攀上關係。”管佑年的過謙之詞,聽進白皓勻耳裡,倒覺得像是為了撤清什麼。
“聽說他最近在堅尼地道購進一塊地皮,預備大興土木蓋一棟超大型的電影城,準備在五年之內吃下香港、九龍兩地的所有客源。”白皓勻說話時不時盯著管信年,注意他瞼上的表情變化。
根據他的瞭解,馬術協會秘書只不過是管信年掩人耳目的一個身份,實際上他還有另一重背景。
“是的,我也聽說了,不過,他用的是他女兒沈婕汝的名字購地及建造,那個電影城是他送給女兒的生日禮物,並非外傳的那樣充滿野心。”
“沈婕汝?”白皓勻腦海裡浮現一幅英姿煥發,騎著高大駿馬招搖過市的囂狂女子畫面。
“是的,就是那個被你的三個超低分評為最後一名的青青馬場代表騎士。”管信年不解地望向他,“白先生真覺得她有那麼差嗎?”
白皓勻輕輕吸了一口手中的干邑,才道:“她的駭術是頗高明,但手段過地惡劣。你還記得來找我的那個趙湯尼吧?礙地比賽即將開始,我才沒叫她自動棄權。給她最後一名,是給她一個警惕,教她明白凡事都該憑真本事,老是想靠她父親在背後要詐,終究是會陰溝裡翻船的。”
管信年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了下,但很快就回復鎮定。
他沒繼續追問白皓勻故意不說明的實情,因為他心知肚明,趙湯尼是沈從聲的走狗,專門替他幹一些不法的勾當,這傢伙在開賽前趕到會場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比較讓管佑年意外的是白皓勻表面不動聲色,卻狠狠反擊沈從聲的做法。除非他不清楚自己惹上的是個多麼可怕的角色,否則就實在太令人敬佩了。
“沈從聲的為人陰險狡詐,白先生即使回到臺灣仍要多多提防。”
白皓勻嗤然一笑,“你也這麼認為?”很明顯的言不由衷哦。
“我也是聽說的,其實沈老在香港的名聲並不差,許多大型的慈善晚會都是由他幕後出錢出力。”管佑年開口閉口沈老沈老的,白皓勻豈會聽不出其中的意涵。
“當然,謝謝你的忠告,我會牢牢記住的。”白皓勻將目光調往窗外,若有所思的說:“可惜他女兒的形象就沒他維護得那麼好了。”
“沈婕汝的確很不受教,經常捅樓子,讓沈老大傷腦筋。”
“然而沈從聲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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