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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從聲的火爆脾氣,一下子就發作起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白痴啊?!立刻去查出這次比賽的評審,去跟他們關切一下,我沈從聲的女兒只能贏不能輸。”
“您不是一向不贊成小姐參加那些活動的?”
“不贊成是一回事,她已經參加了又是一回事,你們這些飯桶,為什麼事前不想辦法阻止她!”
“我們……”唉,他們要是阻止得了,還需要硬著頭皮來稟報他嗎?“我馬上去辦。”
“記得不準把事情搞砸不準花太多錢,最重要的是,不準扯上我。”
標準的,既要馬兒肥,又要馬兒不吃草。這種事也只有他沈從聲做得出來。
“是的,董事長。”趙湯尼只能如是回答。
“那就快去做呀,還排在那兒幹嘛,白痴嗎?”
“是那個……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該怎麼措詞才好呢?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沒時間聽你婆婆媽媽。”他越是催,趙湯尼就越是嚇得不敢直言。
“那個……公關部的饒經理,他得到一個小道訊息,不知可不可靠,他說,國際唱片業協會(IFPI)將派人到香港調查我們旗下喬虹唱片公司連著三年獲得暢銷排行榜前三名的真相。”
沈從聲聞言微愕了下,“給我叫饒經理進來。”
廣義馬場上熱鬧非凡,上百匹馬以及與賽的騎士正在熱身,並做最後的檢查。
看臺上坐了滿場的觀眾,是近年來最多的一次。再過十分鐘比賽就要正式開始,左手邊的裁判席已陸續走進主辦單位香港馬術協會、中華民國馬術協會、和東南亞其他國家馬術協會的會長及副會長。而最後人場的三個人,則正是此次大會請來的裁判。
“白副會長,今年令叔確定不能來了嗎?”香港馬術協會秘書管佑年為白皓勻端來一杯冰涼的柳樓原汁。
“是的,月初我叔叔的腳傷又復發了,醫生特別交代他需要臥床靜養一到兩個月。”白皓勻不但是中華民國馬術協會的副會長,更從十六歲那年起,連續三年拿下馬術比賽的總冠軍。
“這樣啊,希望他能早日康復。”管佑年接著說:“不過能由你來擔任這次比賽的評審,相信是再適合不過了。”
“那還用說。”坐在一旁,長得和白皓勻一樣人高馬大,雖五十開外了,依然氣色紅潤的陳會長附和道:“要不是皓勻把大部分的精力轉移到他的另一項事業去,哪有這些後生之輩逞威風的機會。”
“瞧你,把白副會長說得好像已經是五、六十歲的老頭子一樣,人家三十都不到呢!”大會的助理小姐周敏珠衝著白皓句甜甜一笑。眉眼盡是無限的情意。
白皓勻只淡淡地頷首,很快的把目光調往場上的各家菁英和駿馬。
“今年哪幾家比較有冠軍相?”他低聲間管信年。
“周氏馬場的周家華、風馳馬場的王以卓和青青馬場的沈婕汝。”
“沈婕汝?”白皓勻濃密的眉頭輕輕一蹙,“以前沒聽過這名字。”
“沒錯,據說她是去年才剛加人,雖然經驗不足卻相當有潛力。”
“但……這與規定不符。”根據比賽規則,所有的選手和馬匹,都必須先參加地方性的比賽,並且榮獲前三名,技術達到一定水準後,才准予參加國際性的竟賽。
任何人,即使騎術再超凡入聖,一路過關斬將,至少也要耗費兩年到三年的時間。
“是的,”管佑年臉色尷尬的說:“她是會長特別通融的,因為……
聽他吞吞吐吐,白皓勻犀利的黑瞳斜睨過去,嚇得管佑年不得不把他拉到角落和盤招供。
“白副會長是知道的,這幾年因為景氣低落,一般民眾對比賽的反應都很冷淡,各家馬場的生意更是慘不忍睹,為了拉抬人氣,製造新聞話題,所以……”
“沈婕汝是歌星、演員?”就算是,也太沒名氣了吧,聽都沒聽過。
“她本人倒沒什麼名氣,但她的來頭可就新聞性十足。”管信年繼續說:“她是沈從聲的獨生女。”
“噢?”那個聲名狼藉的沈從聲?
白皓勻臉上出現異樣的神情,冷冷一笑,似乎若有所思。
“白先生,”接待人員彎著腰走進來,“有位趙先生找你。”
白皓勻瞥了一眼他遞上來的名片,趙湯尼?他不記得有認識這個人。
“那位趙先生說有很緊急的事情找你談,只耽誤你幾分鐘的時間。”
“叫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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