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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婕汝莫名狼狽地咧著小嘴,笑得一臉的羞愧。事實上她什麼也沒做,為何心裡會有偷腥當場被逮個正著的不安感?
可惡的白皓勻還故意問孟哲剛,“你女朋友?”
“我希望是。”
孟哲剛深情款款的瞅著她,“你們應該認識才對,不用我介紹了吧。”
“呃,如果沒別的事,我想先告退了。”這樣的場面,想解釋都不知從何說起,不如先閃人,再圖解決之計。
“等等,”盂哲剛提醒白皓勻別忽略那些喜歡捕風捉影,又超難伺候的記者朋友們,然後慌忙跑向前擋住她的去路。“肯賞光陪我去看場電影嗎?”
“抱歉,我沒興趣。”
求求你別抓著我的手,老天!白皓勻回去鐵會殺了她。
“那麼,喝杯咖啡再走?”
“不,我對咖啡過敏。”
“那,我陪你走走吧。”至少有片刻的時間可以談談彼此。
唉!這人沒學過知難而退是什麼意思嗎?
沈婕汝抬頭,見白皓勻眼中的光束幾乎足以燒了這整棟大樓,只能無聲的喊冤。
“我說不用了,孟先生……”她一句話未完,突然不知從哪個石頭縫裡冒出來的沈捷華,卻截去了她的話。
“白總監,好久不見。”上回還不屑跟人家打招呼,這回熱絡得很反常哦。“跟我未來的妹婿在聊什麼?嘿,哲剛,你該不會想請人家當你的男儐相吧。”
老實的孟哲剛被他攪得一頭露水。
“別裝糊塗,我爸沒有告訴你,他希望你和我老妹能在農曆過年前結婚,我爸還在上面的俱樂部,你可以自己去問他。”
詭計!聰明如她豈會看不出如此拙劣的手法,完全是沈捷華一手導演的。
“我是很想在過年前結婚,不過物件不是孟大哥,而是另有其人。”回眸望向白皓勻,唔,他冒火的臉孔不再是一副想吃人的可怕模樣。
“又在搞鬼了,”沈捷華朝孟哲剛無奈的聳聳肩,“我老妹就這德行,永遠長不大。前一刻還高高興興的嚷著要來跟你相親,現在又胡說八道不知所云了。”
“沈捷華,”怒火比白皓勻更炙三分的沈婕汝,實在是不想在公共場所鬧新聞,否則現在已經有人腦袋搬家了。“閻羅王遲早會把你的舌頭割掉,你等著到十八層地獄上刀山下油鍋吧。”
不讓他詭計得逞,至少不要傻傻的站在那裡當他的幫兇,沈婕汝抓起包包,迅速瞟了白皓勻一眼,即踩著高跟鞋,婀娜多姿的下樓去了。
“不好意思,這就是我老妹,反覆不定、喜怒無常,你還敢要她嗎?”這句話看似向孟哲剛說,實際上是說給白皓勻聽的。
孟哲剛沒有答腔,倒是饒有深意地盯著薄唇緊抿,始終不發一語,卻有一股無形的氣勢讓人難以忽視的白皓勻。
晚間九點左右才進門的白皓勻,並不如她原先擔心的,惡形惡狀的指著她追根究底。
他先到浴室衝了個澡,然後穿著舒適的睡衣斜倚在床上,一言不發的盯著她看。
這樣的眼神最是教人慌亂得不知所措。要嘛就直截了當開口問,不然就裝作什麼都不在乎,大家心照不宣,照樣過日子,照樣當情人,恩愛一時是一時。但他不肯,擺明了他在乎,可他不問,他要她自動的坦白招供,一五一十不得有絲毫隱瞞。
他的眼神比任何刑具都要凌厲、駭人。
沒見識過他怒形於外的模樣,不擴音心吊膽。她曾經幾次惹他不快,他總嘆口氣認栽或乾脆走開,極佳的自制力讓她很放心。常聽到有些女子被男友揍得鼻青臉腫、遍體鱗傷,那麼下流的舉動,白皓勻肯定是不屑為之的。
在他身上,時時刻刻都可看到聖潔的光輝,相形之下,她除了自慚形穢,還真找不到別的形容詞。
你不問我就不說,看誰沉得住氣。沈婕汝躡手躡足的打算爬上床,來個小鳥依人般地偎在他懷裡等他氣消,誰知悄悄拉開被子時,才發現他一隻腳壓住被褥,不讓她矇混過關。
“你不是有些話要說?”他口氣很淡,可,醞藏的火力十足。
沈婕汝曲膝以雙手環抱,坐在他身畔,眼睛盯著自己的光腳丫,以逃避他冷冽審問的黑瞳。
“你明天不是要到新加坡開會嗎?早點睡,有話回來再說。”等他回來已經是三天以後的事,到時他的火氣應該已消掉大半。
“等我回來你會不會已經是別人的妻子?”白皓勻徐緩扳過她的身子,托起她的下巴,要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