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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頂上有隻麻雀!”
她不僅說,還指,很用力地指,似乎只有飛到屋頂上把那隻麻雀捉住,方才解恨。看來,是力圖使我在音響和視覺上雙雙達到高標準的享受。她眼睛極好,一眼就看出了破綻。
她使出吃奶的力氣,大聲問我:
“你臉上怎麼有幾個坑坑呢?”
拜託!你見過鼓起來的坑嗎?
不巧的是,那第一個發現疤的同學正好站在我前面,她聞聲扭頭,知道情況後,添油加醋地代我回答:
“她在家炒小白菜的時候,小白菜剛下鍋,幾粒油便‘撲通’一聲飛到了她臉上,於是她的臉,便從此毀了容。”
那位乍乍呼呼的已經悲痛欲絕,她的第一句話竟是:
“哇!你在家自己炒菜呀,好感動好震撼,下回選班長我一定投你一票。”
這話聽得我佩服極了,既感慨,又有實際行動,是本年度最價安慰之話。
疤呀疤,你是我的眼中釘,肉中刺,早日把你除掉是我畢生的夢想。啊,疤!
回到家中,我鞋都沒脫就照起我家的光碟兼鏡子來,我想看看這幾個疤是不是真的到了毀容的地步。
一看,哈哈!真真喜殺我也,那幾個疤全掉了,不過還有些粉紅色的坑,我知道,坑還需肉來填,我能做的就只有祈禱肉快點長好了……
《》 Ⅳ … 繼續&;退出?(1)
《》 Ⅳ … 繼續&;退出?(1) 第二十一章
黑板上貼著一張大橫幅:
“反盜打搶緝槍追逃確保一節一會成功舉辦”
“一節”指的就是六一兒童節;“一會”就是六一聯歡晚會。
話說那“六一兒童晚會”是源遠流長的一道傳統,在同仁(元旦晚會,聖誕晚會,九。十教師晚會,八一建軍晚會)中,由於可以發東西吃,所以獲得了“冰激凌杯班民最喜歡的晚會”稱號。
可惜我們這群昏庸無能的班委會成員,組織不周,武力加哄騙,節目表上一個節目也沒有。晚會上的節目從來都是自己報名參加,以前有老師來嚇唬,我便掛著班長的頭銜往下面層層派活。現在,老師把這歷史上最艱難的任務推給了我。經過去年一個節目也沒有的人間慘劇之後,我終於意識到了下崗的危險,果真認真組織起來。要怪就要怪同學們好吃懶做,他們吃完了晚會上發的餅乾和瓜子就不再看節目,倒頭大睡。聽到隔壁班上的喧囂,我們教室更是有一種淒涼孤寂之感。堪稱全年度最另類的晚會。
終於,盼星星盼月亮,盼來了宇文宇。我趕忙拍掉凳子上的跳蚤,從抽屜裡翻出一個紙杯,用口水舔掉了上面的茶垢,給宇文宇沏了一杯龍井碧漩茶,趁他喝茶的當兒,我趕製了一份合同,再拿出一支晚會專用必備“良藥”……口紅,讓他蘸著口紅在合同上印個手印,以防反悔。
龍超本是我的親信和鐵桿,早就聽說我因為沒組織到節目,馬上就要被彈劾下臺了,所以早早就答應要奉獻出一個科學節目……“紙杯燒水”,名字雖然不那麼華麗,但是有一定的神奇性和懸念感。
忽然,遠處傳來了那群娘兒們特有的專利笑聲,像手機的鈴聲一般尖利,像刺蝟一樣把她們包圍起來,讓人不敢接近。她們之中不乏短跑健將,我還沒在桌子下面藏安穩,她們就像螃蟹一樣,伸出無數個鉗子,把我夾了起來。她們使盡千嬌百媚之術,託著自己的腮幫子,撐在我的三腳桌子上。小姑奶奶們果然厲害,開口又是“銀鈴”一般的笑聲,笑了半個多時辰,又互相搡了一個小時,終於說出了人話:
“我們想報獨唱!”
誰見過三十個人一起唱的獨唱啊?但她們這樣說也情有可願,但凡相貌好、身材辣、五音全、嗓子亮的,都被音樂老師挑去參加大合唱了。篩下來的就只好獨唱了。她們報的歌名,著實不健康。像《親親親,親你個夠》,《今夜你會不會來》,《愛上你是我一輩子的錯》。我眉頭一皺,計上心來,說:
“你們跳舞吧!”
她們想了想,覺得我的提議更符合她們原定的出風頭目的,頭領馮圓瘋大姐問我:
“你說是叫《美麗的花蝴蝶》好,還是叫《蝴蝶》好?”
“還是叫《蝴蝶》吧,樸素一點。”
“那好那好,就叫《美麗的花蝴蝶》吧!”
啊呸!簡直不把我當人嘛!
楊非雪有關係,她的舅舅是幼兒園剪草的,所以她明目張膽地從幼兒園拿東西,大到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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