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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段時間根本沒有出門。
自然就是她出門了,這些訊息也聽不到。畢竟,每個人所處的圈子不同,這些流傳於勳貴世家的流言不會輕易被普通人聽到,像是林玉岫這樣在京城裡幾乎算是沒有根基的人就更是什麼都聽不到了。
在林玉岫等人不懈的努力之下,第一批花露和香水在工坊開張十多天之後就成功的加工出來。
花露的出現,讓這些沒有見過的人們感到驚奇,從來花都是用來看的,怎麼還能用來生產這種好東西?
這種清亮亮的東西還真是香的很,讓人聞著就覺得舒坦。
不過,那樣多的花才能生產出來這麼一小瓶子的東西,真是不划算的很。
雖然林姑娘說這東西很值錢,卻不知道到底有多值錢。這一瓶子東西要是換不回來半貫錢,可真是不划算呢。
那麼多的花才能生產這麼一小瓶,又花費了那麼多的人力物力,要是不值錢豈不是要賠死了?
林姑娘還真是太年輕了,才有這樣的想法,這麼下去,便是有萬貫家產也要全都賠進去了。
種花可不划算,還是種糧食蔬菜比較划算,雖然賺錢少,可是總能解決自家溫飽。
林玉岫知道這些人覺得自己做的這些匪夷所思,因此很不理解,可她知道,這一小瓶的分量到底有多少。
莫說是半貫錢,在定遠城的時候就不是這個價格了,何況是現在?
要說去年冬天的菜讓她賺了個盆滿缽滿,那這些小瓶子的香水和花露就能讓她獲得更多的多到難以想象的財富,能完成她財富的原始積累了。
林玉岫一早就已經做好打算了,等鋪子開張手裡有錢了,再買些地種花。畢竟,要想有長足發展,自己的力量一定要強。而在這個時代,沒有什麼比手中擁有土地讓人安心的了。
林玉岫清醒的知道自己現在要奔著去的目標是什麼,若是隻顧著鋪子,難免就會被劃到商人一類裡面,到時候就算擁有財富,可是社會地位會很低。
但是,做擁有土地的一方大地主就不一樣了。到時候,大越上下很多地方的莊子都被命名為花海,該是如何美妙的場景!
林玉岫在心裡勾畫自己的美好藍圖,她能想象,不用三五年的時間,西河花海的名頭就會在大江南北傳遍。
而此時的朝堂之上,靳言卻快要暴怒了,只因朝堂上居然有人彈劾林玉岫。
是的,沒錯,是在彈劾林玉岫,彈劾一個白身的農女。
這也算是曠古絕今的一件稀奇事了,不過是個種田的農女,居然能引起朝中大臣的矚目,而且是在朝堂之上公然彈劾。
聽著哪位侃侃而談的趙元趙大人的荒謬之言的時候,端坐在寶座之上的靳言也真是醉了。
他沒有被趙元口燦蓮花說服,而是再一次深深覺得,朝廷裡這些大臣們實在是太閒了,以至於都將精力放在別處了。
他甚至都想從寶座上走下去問問,朝中這些大臣們還能更有出息一點嗎?放著那麼多的正經事情不做不管,去彈劾一個農女在自己的莊子裡種花,罪名還是糟蹋良田?
人家怎麼就糟蹋良田了?只因為種了花沒有種糧食嗎?拜託用用腦子可以嗎?良田是她自己的,願意種什麼難道還要別人同意不成?
偏偏還要義正言辭的冠上許多大帽子,說什麼舉國糧食告急,卻大肆種植花卉此等無用之物,若是形成此風禍國殃民等等的話,若是不知道的,還真要以為林玉岫是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兒呢。
他們怎麼不先想想自己家的莊子裡都種了什麼?難道都是糧食嗎?那些用來享受的東西難道就沒有?那些附庸風雅的東西都在大災之年砍掉了拔掉了?
既然自己都做不到為什麼要強求別人做到?難怪民間有句話叫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呢!
靳言不是蠢人,聽著這位趙大人說了這麼多,還聽見其他的大臣也有附議的,候要是還不知道這些事情所為何來,那就真是奇怪了。
這些人無一不是最近打主意要讓自家姑娘入東宮的。
若是之想著讓自家姑娘入東宮也就算了,可是,要敗壞玉岫的名聲,那就別怪容不下你們。
冷冷的看著那幾位以趙元為首的大臣,冷哼了一聲,只是,她這一聲冷哼除了近在旁邊的允墨之外,沒有人聽見。
允墨看著下面那幾位大人,覺得這幾位真是不作不死,這會兒還在這裡鬧騰呢,沒看見上面這位爺現在臉都冷了?
自家這位爺雖然是個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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