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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不過一個農女而已,就算有些本事有些能耐又如何?何必太客氣?
離開了公主的院落,林玉岫長舒一口氣,覺得身上揹著的千金石頭總算是卸下來了。
這樣的事兒還是少一些比較好,要是隔三差五來一次,只怕是要了她的命了。
她果然還是上不得檯面的,以後還是好好的在西河村過太平日子就好,這樣高階大氣的事情最好不要參與。
這些高高在上的天潢貴胄,能不見儘量不見,能遠著儘量遠著就是。
捏著手中的錦匣,林玉岫的手指尖都有些發白,她真的緊張了。
就算公主從頭到尾沒有一句話不是和顏悅色說的,可那種感覺總是很奇怪,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說不一定,公主忽然翻臉,她就完了。
林玉岫不知道沈長馨十年如一日是怎麼過來的,她只覺得,那需要有很強心理素質的人才能做到,而她顯然不具備這樣的能力和素質。
林玉岫穩定了心神,一個人朝著寺門走去。
她還在擔心,也不知道之前派去接自己的馬車還在不在外面,如果不在,難道她要自己走回去嗎?
忽然,林玉岫就被人擋住了路,她還以為是自己想事情想得太專注擋了別人的路,忙就朝左邊讓過去,可誰知道,那人也朝著左邊讓過去。
林玉岫也不曾抬頭看,只是朝著右手邊又讓了過去,而這個人再一次朝著她同樣的方向讓了過去。
若是此時還不知道眼前的人是故意的,林玉岫除非是個傻子。
顯然林玉岫不是一個傻子,所以她憤怒的抬頭看去,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人這樣惡作劇。
難不成就因為她是一個農女,寺裡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欺負不成?
寺裡還有許多貴女,林玉岫已經知道,可這些貴女說白了不過也是依附於公主的權勢罷了,比起自己能高貴多少?
可眼前這個人卻是林玉岫熟悉的不得了的人,林玉岫怔住了,她從來沒有想過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再次見到他。
只是不等她開口說話,就見他比劃出一個禁聲的動作。
茫然之中,林玉岫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拉到壽安寺後山那一片竹林裡的。
風吹著竹葉沙沙作響,而林玉岫的腦子裡現在就如同沙沙作響的竹葉一般的聲音,給人一種亂糟糟的感覺。
眼前的人,無緣無故的出現在自己的生活裡,又無緣無故的從自己生活裡消失,而在自己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他再次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阿炎貪婪的看著林玉岫已經出落的如花似玉的面龐說道。
林玉岫有些傻傻的點頭,眼前的一切,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甚至都覺得,眼前這一幕不是真實存在,而是自己的幻覺。
“玉岫,我……”阿炎似乎有話要說,可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
重重的嘆息一聲之後,阿炎從懷裡摸出一個黑漆漆的東西塞到林玉岫的手中說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我們以後還會再見面的。玉岫,若是有什麼事兒,你就拿出這個牌子,關鍵時候,說不一定能幫你。”
“玉岫,你要等著我,千萬要等著我,最多兩年,我一定會來找你!”不等林玉岫開口說話,眼前的人重重的一個擁抱將林玉岫攬入懷中。
靠著溫暖的胸膛,聽著有力的心挑,林玉岫覺得她醉了……
只是,這樣的溫暖時間太短,不等林玉岫從醉夢種清醒,那個曾經的少年,現在長身玉立的青年居然三步兩步就離開了林玉岫的視線,只留下茫然的覺得心裡空落落的林玉岫。
等林玉岫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連一句話都沒說,人就已經再次消失了,留給她的只有那一瞬間的悸動和似乎依舊存在的心跳。
她還沒來得及問他這幾年去了什麼地方,是不是找到了自己的父母親人,是不是過的好,是不是……
總之,她想說的話一字一句都沒說出來,可人已經走了。
不過,他還認識自己,這就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不是嗎?而且,他說讓自己等他,是她想象中的那個意思嗎?
林玉岫捏著手中黑漆漆的牌子,看著阿炎消失的地方,直到確定真的看不到一點兒影子了,才放棄的垂下頭看手中的東西。
黑漆漆的牌子似乎是木頭,可是捏在手裡的感覺又似乎是金屬一樣,覺得沉甸甸的。
林玉岫有限的知識根本不知道牌子究竟是什麼質地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