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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眼前這位很可能就是自家的嫂子了。
心中想著,悅齡若有所思的看看林玉岫,倒是讓不小心看到她目光的林玉岫有些發怔了。
怎麼今天的感覺一直都怪怪的?自己總沒有鼻子上面沾了土?牙齒上頭有菜葉吧?還是頭髮上落了花瓣?
“我就要和香香的姐姐坐在一起。”茹齡倒是很堅持的說道。
沈長馨覺得有趣笑道:“那若是這位姐姐離開了,你與誰坐?她可不是你們家的人呢。”
“那——”小丫頭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管咬著嫣紅的小嘴唇下不了決心。
“我就讓姐姐當我們家的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蔡悅齡的心裡咯噔一下,莫非這邊是所謂的姻緣天定?連茹齡這小丫頭居然都說出這話來。
而其他幾個姑娘聽著茹齡這傻傻的話不覺都樂了,氣氛反而比開始的時候又好上幾分。
林玉岫來的時候本來還擔心,今日的賞花宴會與後世小說中的一樣,要表演才藝什麼的,到時候可不是要為難了自己?
可今日倒是好,也就是尋常的賞花宴罷了,幾個姑娘湊在一起,說說花看看景而已,似乎沒有要表演才藝的意思。
因人都到齊了,眾人又重新坐下來,自然還是蔡國公府的大小姐沈長馨與蔡悅齡二人做了最上面的兩個席位,其次就是蔡國公府的長榮小姐與林玉岫。
林玉岫旁邊的位子本應該是趙元雅,可是小丫頭茹齡堅持要坐在香香的姐姐旁邊,沒辦法,只能是讓茹齡坐在了林玉岫下手。
趙元雅雖然也想靠著自家林姐姐坐,可是她一個大人不好與小孩子爭,只能不情願的到了對面的位置。
如此一來,最下首的位置自然就是蔡德齡與蔡萱齡二人了。
萱齡倒是也就罷了,左右她就是個來陪襯的,坐在那裡都一樣。偏偏蔡德齡很是不樂意,怎麼到了最後反而是自己坐在了最下面?
可見就是二姐姐怕自己攀上蔡國公府的人,所以故意這樣安排的。
她甚至都有些埋怨林玉岫,不過就是個鄉下女子罷了,居然敢堂而皇之的坐在上面,也不怕折了福氣。若是個識趣的,就搞讓出位子來讓自己坐在上面。
此時蔡德齡渾然忘記了,今天本來要請的人就是林玉岫,所以,林玉岫作為主賓,這樣的位置已經很委屈了。
及眾人坐定,丫鬟們捧了茶進來,挨個兒奉上。
“這是今春才下來的新茶,姐妹們嚐嚐看是不是合脾胃。”蔡悅齡笑吟吟的招呼著。
蔡家的茶自然是好的,畢竟,他們也供著宮裡的茶葉呢,怎麼可能沒有給自家留些好的?
雖然這樣的做法不對,可事實上誰都知道,原本大家都是如此做的,因此也就心照不宣罷了。
幾個人吃了一回茶,沈長馨笑道:“今年的茶卻一般,味道也還算好,只是茶湯顏色竟然是不如去年的時候清亮。”
沈長馨是吃慣了好茶的,嘴不免挑剔一些。
南安公主是先皇后嫡出女兒,出生之時,先皇與先皇后琴瑟和諧,感情最深,又恰逢前方奏報南邊大捷。先皇認為,這個女兒帶著祥瑞之氣,是個有福氣的,賜號為安南公主。
在先帝的十女兒中,先皇最偏愛的便是這個長女。
先皇駕崩,當今繼位,對這個一母同胞的皇姐也是敬重有加,再加上安南公主的駙馬也是為國殉難,所以,安南公主在長公主中地位超群。
只是,她卻是個可憐的,當年駙馬遭逢大難的時候,她正身懷六甲,驚懼之下小月,又念及與駙馬的情分,從此不肯再嫁孑然一身。
十多年前,機緣巧合之下,公主見了才五六歲的蔡國公府大小姐沈長馨,覺得與自己有緣從此養在膝下聊解荒涼。
蔡國公府的大小姐雖然只是國公之女,可誰都知道,她實際的身份更類似於公主義女一般的金枝玉葉。甚至有人推測,將來若是她出嫁,只怕是少不得公主要給她請賜封號等等。
當然,這都只是眾人的猜測,至於具體情況會如何,誰都不知道,但是,沈長馨得寵卻可見一斑。
蔡悅齡本來也就是隨便這麼一問,故而笑著說了兩句閒話。
倒是茹齡苦著一張小臉兒說道:“有什麼好吃的,苦——”
看著小丫頭苦哈哈的表情,眾人好不到又是一番笑鬧。
偏偏茹齡小朋友卻不明白姐姐們在笑什麼,看著她們笑的歡暢,竟然也跟著笑了起來,揮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