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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中的紀師師,那是一張蒼白的如同白紙的臉,而且上面還有一條條如同蜘蛛網般縱橫交錯的裂縫,臉皮在一塊塊脫落,前面的頭髮一大塊光禿了,像是一大塊頭皮連則頭髮一起掉落了,這樣子寒人到極點。
一隻手拿著梳子還在梳著頭髮,但是可以看見,那裡的頭髮和頭皮已經開始剝落。。。。
“夫君,我漂亮嗎?”
紀師師轉過頭,面帶笑容的向王生問道,但是她的臉已經破爛了,嘴巴都裂開了,這一幕,讓人通體冰涼。
(ps:第一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破碎的臉
“嚇!”半夜中,王生“吙”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一張臉色蒼白如紙,額頭、臉上全是汗,渾身都被汗溼了,一雙眼中寫滿了恐懼,好半響才回過神來,擦了擦額頭和臉上的汗,如釋重負的長舒了口氣:“原來是個夢啊,嚇死我了。”
王生劫後餘生般的慶幸道,滿身冷汗,實在是剛剛的那個噩夢把他嚇得不輕,太嚇人了,也太真實了。
“沙——沙——”
窗外,風很大,幾棵樹的枝椏被吹的沙沙作響,枝椏搖曳的樹影倒映窗戶紙上,如同厲鬼張牙舞爪,看起來有些嚇人,有風透過縫隙吹進了屋子,透過羅帳刮在王生身上,讓他感到一絲涼意,人也清醒了一些。
“死道士。”
慶幸之前的只是一個夢,不過接著王生心裡就將一目道人罵了一遍,有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今天白天一目說府裡有妖魔隱匿,弄得他也一直思考鬼怪的事情,睡也睡不安穩,自己做噩夢,多半就是想這些鬼怪想多了,還想到了自己妻子頭上,想到這裡,心中又有些羞愧,自己和紀師師結婚都兩年了,如果師師是鬼怪,要害他,他早就不知道死多久了,而且在家裡,紀師師一直表現的賢良淑德,哪怕自己母親經常刁難,紀師師也不曾有多少怨言,反而盡心盡力做好一個妻子、兒媳的角色,想到這裡,王生心中對紀師師又升起了一股歉意。
“師師!”
想到紀師師,王生手就不自覺往身邊摸了一下,這時候,他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一直睡在自己身邊的紀師師已經不見了,在旁邊摸了摸,只留下淡淡的清香還縈繞在鼻尖。
“師師!”王生又叫了一聲,藉著從窗戶外面照進來的月光,走下床穿好鞋子:“大半夜的,人去哪裡了。”
心裡疑惑,穿上鞋子,披著衣服,王生摸索著走出房間,外面倒是很明亮,月光灑下來,明晃晃的,院子裡的樹木花草都看的清清楚楚。
風有些大,呼呼作響,吹得院子裡的幾棵樹搖個不停,捲起地上的樹葉翻飛。
“人去哪裡了?”
王生疑惑,現在看看時間,已經深夜了,萬籟寂靜,但是紀師師卻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讓他有些擔心,藉著月光,沿著走廊尋找起來,最後,他往右邊走到第四個房間的時候停了下來,因為有燭光透過窗戶射了出來。
王家現在人丁稀薄,家丁住在外院,丫鬟和王母住在後院,東西廂房平時都沒有人住,只有他晚上和紀師師住在這裡,其他房間平時都是空著,晚上不會住人,只有白天下人才會打掃一番,這讓王生疑惑,還升起了一絲警惕。
因為這裡平時都沒人住的,但是現在有燭光,讓他心裡有些警惕。
走到房門前,王生沒有直接推門進去,而是走到窗戶邊,用手指沾著口水在窗戶紙上潤了一個洞,向裡面看了進去。
“師師。”
透過視線,王生看清楚了裡面的情況,正是紀師師,一身大紅長袍,坐在桌子前,對著一面銅鏡,旁邊點了一根蠟燭。
沒有來的,王生卻是心頭一跳,因為他想到了剛剛做的那個夢,紀師師也是一身大紅長袍,對著鏡子梳頭髮,現在的紀師師也是這般,唯一不同的只是房間位置不同,但是卻讓他心頭一緊,因為這本身就很詭異,一個女子,大半夜對著鏡子梳頭髮幹什麼。
王生的膽小病又犯了,感到有些頭皮發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透過窗戶洞看進去——
視線中,紀師師正在對著鏡子梳著頭髮,不過只是一會兒,紀師師就放下了手中的梳子,隨後對著鏡子,兩隻手在臉上不斷的撫摸——
“嗬——嗬——”
王生的嘴巴卻是慢慢的睜大,只感覺一股寒意襲上心頭,雙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發出聲音驚動裡面的紀師師,因為在他的視線中,紀師師的一雙手卻是蒼老無比,就像是一雙骨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