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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話實在有些侮辱人,什麼叫做小地方,這是完全看不起!
“我實話實說!”侍從倨傲道:“真是一群井底之蛙,沒見過世面,還敢自稱人傑,夜郎自大!”
侍從語氣依舊,有一種倨傲,白衣公子也不說話,一身白衣,劍眉星目,面帶微笑,但是眼中帶著戲謔,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很自負的人!
中年文士則是氣得臉色發紅,感覺自己被輕視了,爭辯道——
“你們知道什麼,寧採臣公子可是領悟了文氣,紀先生的高徒,又豈是爾等所能明白!”
“哈,文氣!”聽到中年文士的話,黑衣侍從眼神更加不屑了:“你也知道文氣,你知道文氣是什麼嗎?真是不知所謂!”
黑衣侍從更加倨傲了,對於中年文士的話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在它看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個邊陲小地,還有人能領悟文氣,整個梁國才有多少文人掌控文氣,自家公子也
只不過是前一段時間剛剛掌控文氣,就已經被譽為百年不遇的天才,難道這個地方還有可與自家公子比肩的天才不成!
對此,黑衣侍從表示嗤之以鼻,他的骨子裡有一股傲氣,看不起郴縣這個小地方,連帶著這裡的人也看不起!
“你!。。。。”中年文士被黑衣侍從幾句話噎的說不出話來,恨恨的瞪了對方几眼,最後一甩衣袖,繞過兩人離開,留下一句話:“信不信由你,夏蟲不可冬日語冰!”
“呵!。。。”
黑衣侍從卻是輕蔑一笑,看著中年文士離開的背影!
“公子,我們要不要去看一看,所謂的人傑!”
最後,黑衣侍從的目光又看向橋頭的方向,眼中的嘲諷毫不掩飾,他覺得有必要去見見所謂的人傑!
“走吧,去看看也好,看看領悟的文氣是否屬實?或許還能遇到同道之人”白衣公子一笑道,眼中有一絲戲謔!
“嗤,什麼文氣啊,我看不過是這些人以訛傳訛,就算真的,估計也只不過是領悟了一些文氣皮毛!”
黑衣侍從嗤笑,在骨子裡,他有一種傲氣,高高在上,心裡更是覺得自家公子才算得上真正人傑,所以,對於寧採臣,他有著一種天生的敵視和看不起,一個小小郴縣計程車子,怎麼能和
自家公子相比!
“不要小看了天下人,英雄不問出處,或許郴縣真出了一位俊傑也說不定!”白衣公子笑笑道,不過明顯有些言不由衷,因為他的眼中更多的是一種戲謔和自傲!
“世上大多井底之蛙、夜郎自大之輩,這些人又豈能和公子比,我看這個寧採臣也不過是徒有其表!”黑衣侍從道!
“走吧,多說無用,看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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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四章!終於補上了,傷不起!)
第五十三章:禮
寧家,正屋,賓客滿座,今天人來的很多,差不多郴縣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知縣唐仁鏡,都尉孫復,林家家主林懷遠。。。。。。。成兩排坐在兩邊的賓客位置上,賓客的座位安排也有講究,
都是按照地位的高低座的,誰坐那個位置都規定好的,這是一種無形的東西,不過都不用寧採臣安排!
紀原坐在高堂的主位置上,寧採臣立身旁邊,等待冠禮開始,本來按照冠禮的流程,加冠者冠者沐浴後,由贊者協助梳理頭髮,更換采衣採履,然後安坐於東房(更衣間)內等候;不過自春
秋戰國時期,禮樂開始崩壞,秦始皇雖然統一六國,但是崇尚武風,禮樂也不受重視,隨後到現在又經歷戰亂,很多禮樂都已經廢棄,不似以前,禮節要做到一絲不苟,一點瑕疵都要講究,
很多東西都變成了能簡則簡,只要大體如是就行了!
紀原坐在主位上,不言苟笑,很嚴肅,也不說話,寧採臣自然也就不能說話,倒是下面的賓客傳出交流的切切聲,一眼看下去,寧採臣認識的不多,比如說李家家住李晟、何家家主何權
,這些都是郴縣大家族,但是他都不認識,今天來這裡,大多是衝著自己老師紀原的面子,當然,其中也未嘗沒有衝著結交他的意思,畢竟他現在領悟文氣,不再是以前的窮酸書生!
又過了大概十幾分鍾,一個司儀捧上幅巾,走上前臺——
“要開始了!”“開始了!。。。。”
看到這一幕,臺下的賓客也都安靜下來,寧採臣也幾步走到前臺的司儀旁邊,跪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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