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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這邊,幾個大夫正在會診,準備再嘗試另一貼藥,據說,倘若還壓不下高溫,便只能準備後事了。
寧華見狀,便只能在袁嬤嬤的帶領下,回了偏院。
第三十五章 你還記得我是福晉
“二伯母,這是怎麼回事,前些日子玉嬤嬤回來向我稟告,不是說阿瑪傷得並不重嘛,只要休養幾個月就沒事了,怎麼會……”
“寧華,你在這兒,伯母也不瞞你了……”反正自己也說的是事實,才不怕某人事後算賬呢,更何況,寧華和某人本來就不合的不是?
而據二伯母的所說,寧華也才瞭解經過。
那鈕鈷祿氏被老太太罰了跪祠堂之後,便回來向法喀傾訴了。
法喀雖說心疼小妻,但這是母親的決定,他也無可奈何,總不能為了小妻子去頂撞母親吧?
更何況,小妻子確實也有做得不妥的,因此便勸了勸她。
而那鈕鈷祿氏一向被法喀嬌寵慣了,一向是她要星星不給月亮的,哪受得了法喀的拒絕,於是便命下面的僕婦,把法喀的被鋪搬去了書房,並且摞下狠話說,哪天法喀知錯了,才許搬回來。
法喀在外面怎麼著也是一個副都統,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以前有心情和心致去小妻子哪兒賠笑臉,可現在他自己都不舒服,撞傷了呢,哪有心情的,因此便氣鼓鼓地去了書房。
自從有了小妻子之後,法喀很少去書房,本來對一個武將來說,書房就是一個擺設,以前原配妻子喜歡看書,後來麼則是女兒喜歡,因此法喀才沒把書房改成別的房間。
而今看了整屋子的書,法喀又想起了前妻和女兒,再加上三月的倒春寒,法喀很快便病倒了,發起了高燒來。
而法喀病了三日,要不是老太太派人去送傷藥,根本沒人知道法喀在書房發了高燒。
老太太一接到僕婦的回稟,便怒了,派了兩個老媽子第一時間把那鈕鈷祿氏扭送進了祠堂關了起來。
另外又把鈕鈷祿氏的幾個孩子送到了自己的院子,好好的孩子,跟著這種賤婦,也絕對會帶壞了,本來賤婦的品性就不好了,孩子再被她帶著,以後絕對會汙了納喇氏的門楣的。
寧華聽完了二伯母的訴說,剛準備開口說話,這邊玉嬤嬤便帶著一個御醫進來了。
御醫剛想給寧華磕頭請安,寧華便阻止道,“鄭大管家,快扶太醫起來,現在也不是講究的時候,先給我阿瑪看看才是。”
而那御醫看過之後,和幾個大夫得出的結論還是一樣,倘若能把溫度退下去,然後再喂以藥還有救,倘若退不下去,那就還是早點處理身後事吧,也就這兩三天的事情了。
御醫一說完,法喀的幾個小妾便嚎啕大哭了起來,寧華聽得煩了,便喝止道,“都給我閉嘴,哭什麼哭,我阿瑪還沒死呢,全都給我出去!”
幾個小妾見寧華火了,幾個人便蜷縮在角落裡輕聲抽泣著,那似小貓的委屈樣兒,看了寧華更是火了,不過,這時候寧華也沒空理會她們,便走到那御醫身邊道,“太醫,是不是隻要我阿瑪的熱能退下去就有一線希望?”
寧華見那御醫點了點頭便朝那二太太道,“二伯母,寧華想用用府裡的冰塊。”
“這是做什麼?莫不是給三叔降溫?這可使不得,現在三叔已經病入膏肓了,萬一病邪入體,豈不是……”現在掌家的是二太太,自然不願意冒這個險了。
要知道,倘若三叔就這麼沒了,她是沒有責任的,可倘若,因上使用了冰塊,她的責任可就大了,到時候,那鈕鈷祿氏肯定會一盆子的髒水往自己頭上倒,她還還不了嘴,因此立即否決道。
“二伯母,倘若有事,寧華願意一力承擔。”雖然寧華是不喜法喀的為人,不過,並不代表自己可以漠視原主父親的生命。
更何況,倘若自己見死不救,以後一生的日子都會活在愧疚之中,哪怕救不活,至少自己可以捫心無愧,咱盡力了!!
“那怎麼行,七福晉,這畢竟是伯爵府,我還是當家太太,這府裡的大小事務,出了任何岔子,自然是由我一力承擔了,哪好意思讓咱七福晉擔著,倘若福晉得閒,不如回去掌管七阿哥府的事,這才是七福晉應盡的本份。”
寧華怒了,走到二太太的面前,二太太見寧華那鐵青的臉色以及那咄咄逼人的氣勢,便挺了挺胸,怎麼著伯爵府也是自己的主場,更何況,堂堂一個皇子福晉被一個青樓女子欺負成那樣,有什麼用,阿呸!
“二伯母恐怕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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