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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臨反問道:“朕到底做什麼了,你倒是跟額娘說出來就是,朕沒有什麼不可見人的。”
皇后正要說什麼,卻被太后嚴厲的眼神止住了,太后柔聲對下面跪著的女子道:“你叫什麼,還是你來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那女子倒是一副坦然的模樣,道:“回太后,奴婢董鄂氏,本是養心殿伺候皇上研磨的宮女。”
第一卷:宮闈生涯 第十一章
那女子倒是一副坦然的模樣,道:“回太后,奴婢董鄂氏,本是養心殿伺候皇上筆磨的宮女。”
又接著說道:“今晚本是奴婢當值,因奴婢認得幾個字,素日皇上寫的字都交給奴婢分類保管,今兒個皇上在養心殿習字的時候問奴婢前些日子臨摹的王羲之的字放在哪裡,奴婢就急忙去尋找,不小心將書架上的書碰掉了些,奴婢放下手中的字去揀,卻沒有想到架子上的書竟呼啦啦的都掉了下來,奴婢楞在那裡不知所措,皇上看見奴婢的樣子笑了起來,於是從御案中走出幫奴婢揀書,可是因為書太多,皇上嫌彎著腰累人,就索性坐在了地上,也順手拉奴婢坐下,沒承想奴婢腳一滑,竟倒在了皇上懷裡。。。。。。。。。。。。。
說到這裡,她的臉微微一紅,很不自在的樣子,道:“正巧皇后娘娘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
她沒有往下說,太后已經很明白了,遂道:“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嗎,也值得你們這樣臉紅脖子粗的。”
皇后聽太后這樣說,眼淚刷的掉了下來,太后又是心疼又是責怪的道:“皇帝也有些太孟浪了,掉些書叫外頭奴才進來收拾就是,又招惹出這段官司。”
福臨聽了臉色極為難看,道:“額娘還只是慣著她,這原是她無中生有罷了。”
太后聽了亦不免著氣:“她總歸是你的髮妻,遇見些事為什麼總是往不好的地方去想她,她就算使了點小性子,一來是沒有弄清楚狀況,二來也是對你的一片心,你就算不領情,也不必說她無中生有啊。”
福臨將視線轉向一邊,道:“她這般性子,我實在沒有辦法往好了想。”
皇后聞言哭的更是厲害,太后嘆氣道:“皇帝先回去吧。”又道:“這個丫頭,就先留在我這。”
福臨想說什麼,終沒有開口,看了跪在地上的董鄂氏一眼,到底還是去了。
皇后見他就這樣走了,倒在太后懷裡,只管哭個沒完,太后道:“蘇茉兒,你先去安頓這個丫頭。”
蘇麼麼應著帶了董鄂氏出去,又將殿中其他宮人一併喚了出去,掩上殿門。
太后緩緩將皇后扶起,嘆氣道:“現在就我們孃兒三個在,不是額娘說你,這事你也做的太過孟浪了點,怎麼能不分是非就與皇上吵了起來呢?”
皇后抽噎道:“我就是看不過他那副樣子,就是對著一個宮女也比對孩兒好的多,您沒有瞧見他開懷笑的樣子,對著孩兒卻總是冷冰冰的,難得見他露出笑臉,更不要說軟語溫存了。”
太后道:“你呀,一副聰明的模樣,怎麼就是不做聰明的事兒,男人有時候也是要哄的,你不能和他硬碰硬的來,古人說,柔能克剛,你還不懂嗎?更何況,你要明白,他不是你一個人的丈夫,吃醋對皇帝的女人來說,是大忌,懂嗎?”
皇后只是楞楞的出神,臉色煞白,半晌方道:“我何嘗不知道他不是我一個人的丈夫,可是,可是我總是不由自主的將他當做了我一個人的丈夫。”
太后見她那副模樣,心酸不已,亦不捨再責怪她什麼,叫人傳了晚膳,我們三人都只胡亂用了些。
草草用完晚膳,太后倚在塌上,抿了一口茶,看皇后的臉色好了些,才道:“惠兒,這少年夫妻相處,相仿的年紀,相同的性格,往往總是衝突不斷,這都沒什麼要緊,就象沙子進了貝殼裡面一樣,總要彼此的磨啊磨啊,不停的磨著,這痛楚是避免不了的,可是總有一天,磨到了一定的時候啊,就磨成了珍珠,少年夫妻老來伴,你們是夫妻,這一輩子就是要這樣的磨,才能磨成氣候啊。”
我和皇后都聽的傻了一般,只是出神,太后又道:“你瞧董鄂丫頭怎麼樣?”
皇后回過神來,只是不出聲,太后放下茶盅,道:“我瞧著不錯,沒有狐媚之相,又憨態可掬,更難得是不卑不亢的樣子,比那些妃子們要強太多了。”說著,看皇后的反應。
皇后咬著嘴唇,半晌道:“額孃的意思是要做主將她給了皇帝嗎?”
太后道:“我冷眼瞧著皇帝對她也並非沒有意思,你正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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