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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了。如今胡國柱已經匆忙離開了桂林。奴才愚鈍,不知這是怎麼一回事,又怕誤事,因而趕著來稟告格格。”
阿離喃喃道:“送銀子做什麼?不年不節,咱們也不辦什麼喜事啊!”
鄂棟亦道:“說地是,奴才想了這半天只是沒有頭緒,您說這平西王好端端的做什麼給額駙送銀子?”
我仰臉想了想,卻也茫然,半晌又道:“那封信的內容可知道嗎?”
鄂棟搖頭道:“奴才不知,額駙拿到信就收起來了,也沒有看。兩個人好象已經有了默契,只交了銀子和信,並不多交談。”
:“這些天你注意一下額駙的動作,此時朝廷正緊鑼密鼓撤藩,而在三藩意圖尚未明確之前,我並不想與平西王府多有摻連,更不願生出什麼事情來,你懂我的意思嗎?”我沉吟著對鄂棟道。
鄂棟起身應了出去。阿離握了我的手,低聲道:“格格,您說不會出什麼事吧?”
我拔下發間的銀釵將燈芯從明汪汪的蠟油中挑起,目光投向漆黑的外間,心內一片恍惚。
次日一早,孫延齡不請自來。
他來地時候我正準備出門,秋露為我梳了盤頭翅,插著流金晃碧的金嵌花嵌珍珠寶石頭花,雙耳上垂了四顆金雲銜珠,面上只敷了淡淡的脂粉,一身寶藍色銀鼠灰毛旗裝越發襯地臉似滿月,皓若秋霜。腕上戴著一隻金剛手鐲,沿圈鑲了無數碎鑽,象黑夜裡的寒星那般明亮。纖若蔥根地細白手指上箍了只藍寶石戒指兒,手裡捏了繡有寒梅地手帕。
孫延齡乾咳一聲道:“要出去嗎?”我亦不回頭,只淡淡道:“去銀安殿。”末了又加了句:“今兒個馬巡撫要當眾宣佈孔氏順從朝廷旨意,以及撤藩的決心。”
孫延齡定定看住我,道:“為什麼一定要撤藩返京?”
我停頓了一刻,揮手要眾人下去,轉過身子坦然正視著他道:“你自幼也是通讀史書了地,歷朝歷代有哪個帝王可以坐視藩鎮勢力威脅自己的統治?又有哪個帝王拱手將半壁江山交付到異姓王侯手中?當今皇帝是有雄圖大略的,如今藩鎮勢力龐大,軍費開銷已成朝廷的負擔,撤藩是勢在必行地。我不懂你在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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