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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過一根紗,我這才想著給你買回來的,襯衣因生產廠商、產地的不同,沒有可比xìng。同樣一團泥巴,大師捏一隻壺出來賣上萬塊,學徒捏出來的只賣十幾塊。”妻說:“這樣總有可比xìng吧,一件衣服jīng明的人去講價只要幾十塊,一頭笨豬去講價要幾百塊!糟蹋老孃的錢不心痛,有錢我自己不知道去買,稀罕你自作多情……”
我從包裡拿出來給岳父、岳母買的東西,妻沒心思看了,氣呼呼地接過來隨手放在桌上,我拿出兩盒巧克力,這是妻最愛吃的,誰知又觸雷區了。妻氣忿不過地說:“我說你是豬,豬聽了都不高興,養在鄉下那些沒見過世面的豬都比你聰明得多。誰讓你買這些東西啦!不知道這些高熱量的食品會對我的身材造成傷害嗎?你是裝糊塗還是真糊塗,我不是告訴你,我已經節食了,你還買這些東西回來,是你自己想吃,拿我當道具遮掩吧,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是豬腦殼!
我這才想起來,出門的前幾天,妻是節食了,想不到十幾天都過去了,妻還在堅持。妻減肥的最後幾天是吃與不吃思想鬥爭最為激烈的幾天,最怕人為因素干撓,一旦干撓了她的減肥意志,此後減肥不成功的所有責任都要問責在我身上。我委屈地“哎”了一聲,責怪自己過於粗心,為什麼不事先打電話偵察一下,活該我今天自討沒趣。
妻抱著布娃娃氣呼呼地回她的臥室去了,我苦笑著搖搖頭,從包底摸出一支近五十厘米長的喇叭角石來。喇叭角石是遠古海洋生物化石,模樣很奇特,我早就想有一支了。這次出差在花鳥市場遇到了,品相十分不錯,妻的襯衣假如不是買得那麼貴,我哪裡有錢買下這支喇叭角石。權衡之下,挨頓罵也值,有失必有得嗎,挨一頓不痛不癢的罵,就收藏到一支我喜愛的喇叭角石,“啷格里格啷,裡格啷噹……”
我拿著角石看桌上,進屋時蒙在心頭的異樣感覺,這下知道是什麼啦!桌上裝化石的那隻鞋盒怎麼沒有了!我心裡著慌起來,趕緊撩開床單看床下,床下空蕩蕩的,那些裝滿化石的紙箱一個也見不到,我急得喊叫起來……
妻從她的臥室出來:“筋吼吶叫地幹啥!鄰居還以為我們家裡殺豬了……”我問妻:“我的化石呢,放那裡去了?”妻說:“上回我不都給你說了,那些石頭早晚都要送給小輩,你走過後我讓小輩們拿去了。”
我氣得全身發抖:“你憑啥把我的東西送人,你有什麼資格隨意處置別人的東西!你這個害人jīng……”
妻眼一瞪:“什麼你的我的,和老孃分得這麼清楚,屋裡堆這麼多石頭幹什麼,喜歡石頭挾張草蓆到打石場睡去,那裡沒人管你,這是家,家裡就不能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是個沒教養的農民,爹媽死早了!”
我氣得說不出話,見屋裡傻乎乎的布娃娃都咧嘴看著我笑,更是讓我氣不打一處來!它們算什麼東西,竟敢仗勢嘲笑我,我一聲恕吼,把它們一個個重重地摔在地上!我指著妻說:“我有言在先,不准我在臥室裡放化石,就不準在我臥室裡放你的這些醜八怪,都給我拿走,讓它們通通滾出去……”
妻怎麼也想不到我會這樣粗暴地對待她的布娃娃,妻驚呆了,直直地看著我,繼而蹲在地上嚶嚶地哭起來。她心痛地把地上的布娃娃一個個撿起摟在懷裡,身子一抽一抽地哭得很傷心。我意識到自己做得太過份了,撿起一個布娃娃,輕輕地拂去它身上的灰塵放在妻的懷裡,但晚了,妻不原諒我,她抱著布娃娃進了她的臥室,臥室門重重地關上了……
當妻的臥室門重新開啟時,淚流滿面的妻手裡提著兩個大大的行李包,妻恨恨地對我說:“過不下去了,我們離婚!”妻鎖上臥室門回了孃家。
三天後,面sèyīn沉的岳父、岳母送妻回來了,岳父坐一邊看報,岳母怒氣衝衝地訓責我:“小嬌嬌長這麼大,我和你爸沒動過她一根指頭,成天擔心她病了、餓著了、冷著了,我們費盡心血把她帶大了,交給你,你居然是這樣對待她……”
“……她當年選擇了你,我們沒有反對,認為條件差點的人家,更會珍惜這份感情……只要對小嬌嬌好,我們能放下心就行……這倒好,跟了你,你不寵護她,還下手打她、罵她……她可是你媳婦呀,你傻呀……”
岳母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淚,口張了一下,卻哽咽著說不下去,妻摟著母親唔唔地哭起來。
不知妻回去如何告的刁狀,天地良心,我一氣之下是摔了布娃娃,但沒有打妻;自己說話是大聲了點,但沒有罵妻。我敢用黨xìng來擔保!但此時不是我分辨的時候,如強行分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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