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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趣的對娘笑道:“娘,你不用擔心,我在宮裡肯定不會吃虧,我也算是久經沙場了。”
娘指著我的鼻子,道:“你這孩子,老愛貧嘴。”
爹拿著配好的金創藥,來到屋裡,對我道:“月兒,你手摔傷了吧?還是上點藥好的快些。”
我有些不捨的解開秉天為我包紮的布條,傷口紅紅的,已經開始結疤了,爹為我塗上了藥,道:“也晚了,你早點休息吧。”說完爹和娘就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把布條捏在手心,似乎能從上面聞到秉天的氣息,在甜蜜的暢想中沉沉的睡去了。
早上醒來,知墨來到我屋裡非要親自幫我梳妝,我攔也攔不住,她只說,在宮中多年已習慣了,現在每日在府裡無所事事,反倒讓她悶得慌。
沒辦法,我只要揮退府裡的丫鬟,讓她來幫我梳頭。
這時我聽到院子裡有樂兒的聲音,我忙起身,幾日未見樂兒,心裡一直想的慌。
樂兒已跑進屋裡,我忙迎上他,他撲到我懷裡,委屈的哭道:“娘,樂兒好想你呀!”
我也內疚的哭道:“樂兒,是娘不對,不該對你發脾氣,你不要再生孃的氣了。”
他把眼淚鼻涕往我身上蹭著,道:“娘,樂兒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我笑著,摸摸他的頭,指著知墨,道:“樂兒,你看誰來了。”
樂兒驚喜的抬眼看著知墨,道:“知墨姑姑!”
知墨忙向他行禮,道:“奴婢參見三殿下!”
我好氣的道:“妹妹,你怎麼老是改不了,連樂兒都叫你姑姑了,以後你就叫他樂兒就行了。”
我又問樂兒,道:“你自己跑回來的嗎?你父皇知道嗎?娘本打算過兩天去接你的。”
樂兒搖搖頭,指著屋外的吳一鳴道:“是父皇要吳大人把我送回來的。”
知墨陪著樂兒玩了起來,我走到院子裡,來到吳一鳴跟前,吳一鳴神色默然的道:“娘娘,三殿下想你了,鬧也要你,陛下讓臣把他送過來。”
我詢問他道:“陛下,最近可好?”
他冷冷的答道:“陛下終日幽禁在府裡,也沒什麼好不好的?娘娘若還關心陛下,怎麼自己不去看看?陛下雖不能自由行動,娘娘卻是可以來去自如的。”
我聽他的口氣,似乎在怪我一般,道:“吳大人,我和陛下之間已經無話可說了,也沒有必要再見面了。”
“娘娘又要投入興王的懷抱了吧!看來外面傳言都是真的,往陛下對娘娘痴心一片,娘娘卻無情無義。”他怪我道。
他的話像一把利劍刺得我心裡生生的疼,我道:“外面的人是怎麼說的?”
他一字一句說給我聽,答道:“百姓都傳興王與周國芸妃早有私情,兩人裡應外合滅了周國,興王即將要迎芸妃入後宮。”
我心裡雖在滴血,但表面仍平靜的道:“百姓們說的沒錯,興王本就是我心中所愛,我確實已決定回到他身邊。”
吳一鳴替周永旭不值,道:“那陛下呢?他為娘娘付出了多少!周國的滅亡,跟娘娘也有很大關係。現在陛下落泊了,被囚禁了,娘娘就拋棄他了。”
吳一鳴又怎麼會知道,他又讓我付出了很多。
是啊,自古紅顏多禍水,他要不是為了我與魏國結下了樑子,也許周國不會亡。
我竭力想跟吳一鳴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陛下之間。。。。。。”我看他只是冰冷的看著我,我想以前的事就像混亂的麻繩一樣,有時連自己都理不清剪還亂,怎麼能跟他解釋的清楚,他又如何能明白。
我一時無語哽咽的看著他,他不再看我,望向別處,道:“其實臣又有什麼資格指責娘娘,人往高處走也無可厚非!臣還不是一樣苟且的活在這世上。”
我勸他道:“一鳴,不要這樣想,你忠於陛下沒有錯,但陛下也未讓你去死啊!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我們只是剛好身逢亂世,你不如順應天下大勢,用自己的才幹造福於天下百姓。”這是我第一次這樣叫他。
他卻哀傷的,啞聲道:“我爹他戰死了!周國的大軍死得死降得降,已經不復存在了。周國的土地被魏國和興國瓜分了,魏國佔了一小部分。”
我也不知道該再說什麼,對他來說這樣的結果是殘酷的。
他轉身向我辭別,道:“娘娘,臣該走了,外面還有士兵等著帶我回去呢。”
我喊住他道:“以後不要再叫我娘娘,我一直把你當做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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