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林遙始終沒有說話,等家政婦返回來請他們進去之後,他小聲的在司徒耳邊說:“你老實一點,別找麻煩!”
“我一直很老實啊。”司徒為自己鳴冤,那表情挺無辜的
不知道是不是把林遙的警告放在心上了,司徒自從進了門就表現的像個三好學生一樣。和田海光一直聊的很融洽,問的問題也都是警方早就已經問過的。田海光回答的自然也是筆錄上已經有的記錄。
晚上八點去參加了聚會,喝多了酒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他在工作室一直睡到早上六點才起床。證人嘛,當然是家裡人了。
司徒的態度像是很親切,在田海光去接聽電話的時候,他的女兒回來了。女孩子是個很活潑的人,和司徒他們說了幾句話就像是老朋友了一樣。
司徒隨意的和田海光的女兒聊天,從她口中知道,田海光是個非常熱情的藝術家。他有自己獨立的工作室,在創作的時候往往幾天甚至幾個星期都不會出來,更不喜歡家人去打擾他。
坐在一旁的林遙很少說話,在他看來,司徒這一次的拜訪表面上沒有什麼收穫,但是……他很疑惑,司徒真的只是跑來隨便問問而已嗎?
從田海光家裡出來,他們才去了城建所。
司徒坐在一旁聚精會神的看著從城建所影印出來的博物館改建前的設計圖。
這期間,林遙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知道了司徒和高館長是舊識,而司徒一定也是高館長介紹給田海光的,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司徒從最開始就沒有進入過保險庫檢視現場,就好象他早就料到那裡面所有的情況一樣。他去找那個女人調查幾個盜竊高手的行蹤,去找鬼頭詢問意見,這些表面上看來都是在為破案做鋪墊,可仔細一想,這些與案件毫無關係。就像是……就像是他帶自己在繞圈子,跟著他跑了這麼麼多天,他所作的都是些不痛不癢的事,這些看似尋常又不起眼的小事之中,總透著那麼一股子的古怪。
林遙隱約的察覺司徒怕是比自己想的還要更加了解這個案子,從最初在一起行動的時候起,司徒就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裡,或者說,根本沒有把警方放在眼裡,他有十足的把握,即便有自己跟在身邊,也能完全的避開自己的監視!
那一晚,他究竟去了哪裡,歸根結底還是沒有說,他在隱瞞什麼?雖然自己是來監視他的,可在立場上他們還是一致的,他有必要隱瞞很多嗎?
難不成,司徒本來就是盜竊琉璃罪犯中的一個?雖然這種推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也不能完全排除。而再換個角度來看,如果司徒在毫不知情的狀態下接手這個案子,也許他早就發現了高館長的嫌疑,甚至是證據,以他和高館長的關係來說,會不會為其隱瞞,或者是進一步的包庇?
如果最後的推論可以成立,那麼,這幾天來他沒頭沒腦的到處亂跑,是不是就可以解釋了。
林遙想了很多,但他的直覺總是再說,司徒不會是非不分!再者說,如果司徒真與案件有關,那麼,他完全沒有必要讓自己知道和高館長的關係,如果他有意隱瞞這一點,自己怕是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發現他們是舊識。
而林遙又總是覺得,別看司徒整天有點吊兒郎當的樣子,那身好皮囊厘裡面,才是真材實料!對於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他本人也感到奇怪。
想到這裡的林遙,突然被打斷。
司徒並不知道林遙在想什麼,他隨手將圖紙展開平放在林遙的面前說:“你看看這裡,這裡就是改建前的十樓,仔細看,這裡是什麼?”
“好像是……垃圾管道!”
“對,直通一樓的樓底。再看看這裡,這裡是四樓鬧鬼的茶水間。”
“這裡嗎?這裡什麼都沒……”
“對,什麼都沒有。在改建前根本就沒有茶水間。而垃圾管道就是緊貼著牆壁,改建後又以牆壁為主擴建了一個小房間。”
“你是說犯人透過老的垃圾管道進入了十樓?”
“假設而已。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可以解釋為什麼監視錄象上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情況了。十樓到十一樓的逃生樓梯裡沒有監視器,而十一樓只有東西兩部監視器,對於這個管道的出口剛好是北面的死角,監視器是拍不到的。”
不管司徒真正的目的是什麼,自己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還不能隨意就下定論。於是,林遙說:“那也不對。如果犯人透過垃圾管道進出,怎麼會在四樓的茶水間留下馬腳?”
“你別忘了。畢竟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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