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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是從來沒有過的。自從雲衣回來沒有幾天,就發生了齊兒再次無故失蹤的事情,雖然齊兒拿話遮掩了過去,可他還是覺得那事沒那麼簡單。今天他又莫名其妙地一個勁腹瀉,難道……。
他不敢再想下去,勉強笑了一笑說道:“雲衣,為父不是懷疑你,只怕是有哪個黑心的下人作祟。因此還是讓人請個大夫過來一趟吧。”
翠珠鎮定自若地說道:“父親這是說的哪裡話?父親身體突然不適,自然是應該請人驗看驗看的。入口的東西最是第一個要注意的。”
“好,好,好女兒果然通情達理”蘇老爺一連聲地讚了三個‘好’,心裡卻狐疑道:‘莫非並不是雲衣所為?’
蘇老爺派出了一個腿腳麻利、口齒清爽的小廝去請常來府裡出診的王大夫過來看病。
那王大夫本就住在蘇府對過的一條街上,又是熟門熟路,半盞茶的功夫已然來到蘇府。
蘇老爺、曹姨娘、翠珠連同侍奉他們吃飯的大丫鬟、小婢子們一個不漏地靜候在飯廳,只除了蘇齊。
王大夫看著這個陣勢,內心納罕,嘴上卻一句未問。
蘇老爺跟王大夫寒暄過後,簡述了一下自己的病情。
王大夫一番望聞問切之後,得出的結論是,飯菜的確有問題。又檢查了蘇老爺食用過的食物和使用過的器皿之後,得出的確切結論是,問題就出在那碗甜羹裡。
曹姨娘聽聞此言,洋洋得意地說道:“老爺,妾身說的果然不錯吧……,妾身還知道,這碗羹湯不僅是姑娘親手所做而且還是姑娘親手所盛。不知道這裡面……。”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遊興平河、遇調戲男
第一百四十九章 遊興平河、遇調戲男
興平河橫貫雲京東西,是極富盛名的過境河流。每逢盛大的節日,興平河兩岸遊人如織、綵船雲集。
蘇府離興平河說近不近、說遠不遠。
翠珠安排家丁駕一輛四輪馬車載著他們姐弟兩個,去興平河遊玩。
馬車華麗,車速平穩。
車內,蘇齊歪在榻上,拉著翠珠的手,不放心地問道:“姐姐,父親後來怎麼樣了?有沒有再用點飯食?我本不該拂袖而去的,可是你看孃親那樣……。”
“沒事。能有什麼事?你就是喜歡多心。上了年紀的人,如廁勤一點是常有的事。 不必擔心。只管做你的富貴閒人,早日眼睛復明。”翠珠如是安慰著蘇齊,心裡卻止不住地冷笑。
王大夫的診斷是,幸虧蘇老爺沒有將那整碗羹湯喝完,不然真要腹瀉而亡了。
曹姨娘當時是什麼表現來著?那可真是精彩絕倫。
一聽王大夫這麼說,立時雙目珠淚滾滾,抑揚頓挫地哭道:“喂…呀,老爺,若不是妾身及時阻止,只怕是再也難見老爺一面了。這可真,真是兇險啊姑娘,果然還是記恨著以往的事,所以才下這麼重的毒手。姑娘,老爺待你一直不薄,自從那年老爺以為你葬身火海之後,一直愧疚於心,覺得不該讓你和你的瘋子孃親住在一起,她自己點火燒死自己不算,還把你的小命也給搭上了。老爺……。”
“住嘴曹姨娘,我看在齊弟的份上,給你一個面子。你再敢血口噴人,可別怪我不客氣了”翠珠聽到她又開始汙衊母親,禁不住怒火中燒。恨不得立時讓她也嚐嚐瘋癲的滋味。
豈料曹姨娘根本不怕翠珠的威脅,一下子撲到蘇老爺的懷裡,嚶嚶低泣道:“老爺,您聽聽,姑娘她不僅想要老爺的命,連妾身也不放過呢。老爺要姑息,妾身也不攔著,大不了妾身同老爺生一同生、死一起死。”
蘇老爺顫抖著鬍鬚,一邊輕撫著曹姨娘的後背,一邊哆嗦著問道:“雲衣,那藥真是你下的?”
“怎麼可能?父親,你想知道什麼,就問曹姨娘的婢女春草。再沒有比她更清楚的人了。”翠珠將目光投向了春草。
春草趕緊從看熱鬧的人群中擠出來,撲通一聲,跪在翠珠和蘇老爺的中間,急急分辨道:“老爺,奴婢……。”
翠珠打斷她道:“你是不是想不起來了?那好,我先給你提示一下,你想想你拿著藥粉和細絲到廚房幹什麼去了?還有那根細絲又被你扔到哪裡去了?”
春草身子一抖,不可置信地轉向翠珠,訥訥地說道:“奴婢……。”
此時跟在翠珠身邊的暗衛倒是極為知機,不等傳喚,就走過來,在翠珠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翠珠點點頭,慢條斯理地對春草說道:“你表哥……。”
“奴婢說,奴婢全說”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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