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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齊半晌聽不到翠珠的聲音,體貼地問道:“姐姐是不是累了?午飯做了那麼多菜,飯後又沒有休息就直接陪著蘇齊出來了,是不是……。”
“哪兒的話你不要總自責。你是我唯一的弟弟,不要總跟姐姐說這些客氣話。”翠珠嗔怪道。
馬車晃晃悠悠了大約半個時辰,終於來到了興平河邊。
由於是冬日,又是平常的日子,興平河沒有節日裡那麼熱鬧,但到底是久負盛名,依然還有三三兩兩的遊客過來觀賞。
太陽公公慘淡著一張臉,風婆婆卻多情地圍在遊客的身側纏纏綿綿。
翠珠幫蘇齊把他身上的棉袍褶子抻平,把暖袖套好,風帽繫緊,這才扶住他的胳膊,沿著興平河的南岸緩緩步行。
邊走邊給蘇齊描繪岸邊都種了哪些樹木、栽了哪些花草。樹木花草的顏色形狀、河上船隻的規模佈置,一一詳細說明。兩人說說笑笑遊得興致盎然。
兩人長相貌美、舉止不俗,迅速引起了一些人的側目,其中包含兩隻不懷好意的畜生。這兩隻畜生冒充風雅,冬日裡還一人握著一柄扇子,嬉笑著湊到姐弟倆的跟前,欲拿扇柄挑他們的下頜,被翠珠拉著蘇齊閃身躲過。
這兩隻並不氣惱,其中一隻還讚歎著蘇齊道:“想不到一個瞎子還生著這樣一雙霧濛濛的妙目。不知道眼睛完好的時候會是怎樣的勾魂”
蘇齊氣紅了臉,剛要怒斥,就聽見一個比他更氣的聲音怒喝道:“翠珠,你為什麼還不出手”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擺脫禽獸、準備餞行
第一百五十章 擺脫禽獸、準備餞行
翠珠聽見身後來人的聲音,只覺得頭疼得緊。
楚容這傢伙捱了一頓鞭子還不知道長記性,依然這麼容易衝動。養傷這才不過十日,就從鳴鳳山莊出來找到了這裡,真是拿他自己的身體當兒戲
翠珠面前的兩隻調戲男,聽到來人居然挑唆美貌小娘子跟他們動手,分別擦著翠珠和蘇齊的肩膀走過去,獰笑著,迎向楚容。
翠珠護著蘇齊,轉回身,急忙喝止楚容,“你別跟他們動手”
兩隻調戲男越加得意,yin笑著說道:“果然還是小美人懂得心疼人。”其中一隻甚至伸出扇柄指著楚容垂涎三尺道:“這一個比那瞎子長得還要俊美、脾氣也更暴烈。嗯,甚合小爺的胃口”
楚容因為聽到翠珠居然不讓他出手教訓這兩隻yin棍,一時氣憤難平,幽恨地瞪著翠珠,站在當地,任人拿扇子指著自己。
另一隻yin棍扭頭衝著翠珠他們擠眉弄眼地說道:“小美人,不如你們三個一同跟我們兄弟倆回府裡玩玩去?五個人一起玩,更帶勁哈哈哈哈……。”
翠珠拍了下蘇齊的手臂,說道:“站著別動,我去去就來。”
楚容此時已是血紅了眼珠,雙拳握得咯咯吱吱直響。
翠珠走過去,對著兩隻調戲男行了一個萬福禮,微笑著說道:“王尚書原是與家父有幾分交情的,小的時候還曾見過王尚書攜大公子拜訪過家父呢。不想許多年過去,連二公子也長成這幅玉豬臨風的模樣了,真是可喜可賀”她故意把‘玉樹’含糊成‘玉豬’。
那王尚書家的大公子一聽這話,倒是收斂了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不知小娘子是……?”
“呵呵,我們姐弟俱是蘇府的人。”翠珠不卑不亢地說道。
蘇府?雲京城裡除了蘇滄瀾的蘇府,別人誰敢自豪地稱自己是蘇府的人再加上王尚書已經不做尚書許多年,門前冷落車馬稀,風光大不如昨了。翠珠依舊稱呼他們的父親為王尚書,真的是抬舉了他們。
兩隻調戲男不敢再調戲下去,正危襟站著,拱一拱手說道:“原來是蘇府的小姐和公子,冒犯了,冒犯了我們兄弟倆這就走,不打擾各位的遊興了”說著,兩人倉皇而去。
翠珠在後面微笑著喊道:“兩位,慢走……,小心楊樹”
“嘭”一聲,那王府的二公子一頭撞到了岸邊粗壯的樹木上,捂著額頭,不敢回顧,緊隨著他哥哥的腳步漸漸遠離了翠珠的視線。
翠珠看也不再看楚容一眼,扭身回到蘇齊的身邊,拉住他的袖子說道:“我們走吧。剛剛是以前王尚書家的兩個兒子,原是舊識,他們不敢再滋擾生事了。他們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知道了。蘇齊不是那種氣量狹小的人,姐姐不必擔心。”
蘇齊話音剛落,楚容就怒氣洶洶的跟上來說道:“什麼意思那兩個畜生那樣調戲你們,翠珠你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