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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他依然騎著不動,甚至還調皮地晃了兩晃,“翠竹哥哥,你現在想聽,我還不說了呢?哼叫你攆我”
“楚容你不要得寸進尺你愛說不說再不下來,我就叫李兄和二牛哥了,就說有賊人闖入,請他們幫忙抓賊。到時候看你臉上還是否有光。”翠珠身體不敢亂動,口中卻可以出言要挾。
楚容鬆開一隻手,趕緊捂住翠竹的嘴,翻身倒在翠竹的身側,小聲說道:“不要叫我這不下來了嗎?把我當成賊,虧你想得出來我只不過……。”
楚容說著說著,忽然停了下來,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議地看著翠竹,又用捂著翠竹嘴的那隻手的手肘噌了噌翠竹的胸前,結結巴巴地說道:“翠,翠竹,你是,你是,……。”
“滾……。”
楚容果然連滾帶爬地倉皇逃出了翠竹的房間。
後來李二狗和二牛都知道翠珠不跟楚容說話了,卻不知道楚容是因何得罪了翠珠,問兩個當事人,兩人誰也不說。這讓李二狗和二牛想勸和都不知道從哪兒下手。當然,二牛是巴不得翠珠一輩子都不要理楚容,勸和只不過是不想讓翠珠生悶氣。
楚容使了多少手段,賠了多少小心,依然不能得到翠竹一個好臉。他鬱悶的同時,心裡又暗自鬆了口氣。他一直糾結於,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總喜歡圍著翠竹轉,喜歡靠近他一點,再靠近他一點。喜歡翠竹微笑時竹露一般清淡的笑容,喜歡翠竹說話時沙啞卻鎮定人心的聲音,喜歡翠竹周身淡淡的藥香和寧靜平和的氣息,喜歡……。他現在知道了這一切的根源,無非就是他在情竇初開的年華遇見了一個奇特的女子,然後不可自拔地受了她的吸引,一頭紮了進去,……喜歡上了
到後來的後來,翠珠才知道,楚容迫不及待要告訴她的,的確是一樁可喜可賀的事情。那就是,楚容竟然透過自己的修習自行打通了經脈。真是天縱奇才
再後來,楚容的進步,一日千里,竟然有超過翠珠的趨勢。兩人合力為二牛打通了經脈。只不過三人中,二牛的進步最緩,到他們出山的時候,二牛的內力也是最差的。
在望月莊蝸居了三年,翠珠堅持不懈地修習了三年,終於在她能踏水不沉還做不到踏雪無痕的時候,她就已經等不及了。她決定立即出山,且揮揮手,不帶走任何一人。
二牛和楚容哪裡能夠就這麼放行?兩人軟磨硬施一定要跟著翠珠一起出去,說是茫茫雪山,多一個人就多一份照應。
三年朝夕相處的感情再加上兩人真摯誠懇的眼神,翠珠無奈地妥協了。三人沒有告訴村民,只揮淚告別了李二狗,就踏上了出山的征程。翠珠和楚容攜著二牛飛渡過神湖,飛躍過雪山,終於踏入了闊別已久的滾滾紅塵。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賣字和投宿
第一百二十四章 賣字和投宿
走出擎雲山的翠珠三人,雖不是乞丐,卻也跟乞丐差不多。
因為一心要出來,因為過了三年沒有貨幣交易的日子,翠珠都忘了出門要帶銀子的概念。三人身上除了顏色不一的粗布棉袍,半文錢的影子都沒有。
出來的時候又是初冬時節,萬物凋零,草木衰敗,想去招惹瓜田、李下、摘個瓜、採個李,都只能是幻想。
萬般無奈,翠珠在山腳下的一個小鎮擺攤賣字。桌椅攤位是賒的,筆墨紙硯也是賒的。她本來向書畫店的老闆毛遂自薦,要老闆買下自己寫的字。可惜她毫無名氣,老闆並不成全她的勇氣。不過看他們三人衣著雖然寒酸,相貌、氣韻卻是不俗,老闆這才肯破天荒賒他們。
翠珠沒有打算在此地久留,她只想賺一點小錢,湊一點路費,然後與二牛和楚容分道揚鑣。她沒有目的地可去,唯一的心願就是打聽一下沈鳳翎、親眼見一見蘇齊,如果沈鳳翎確是沒有任何苦衷,蘇齊還肯跟她一起生活,那她就帶著蘇齊天高雲闊、四海為家。
蘇齊是她有血緣關係的同父異母的弟弟,二牛和楚容卻是與她沒有親緣關係。他們有自己的人生,翠珠不想耽誤他們。她也知道,要和他們分開,必然不是那麼容易。可是一顆心只能給一個人。今生她既然把它放在了沈鳳翎的身上,他珍惜,她就給出去,他踐踏,她就重新收回,永遠再不拿出來示人。
要說寫字,二牛絕對可以幫得上忙,楚容就退居二線、無所事事。是以,攤位一開張,翠珠和二牛老老實實待在原地等待顧客上門,楚容卻像脫韁的野馬,好奇地四處亂竄。如果不是還要靠翠珠和二牛的字賣了錢填飽肚子,楚容絕對會在鎮子的大街小巷逛到樂不思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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