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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起的那串細小的韌帶崩裂聲。
——林賢友的左手雖是專攻刀法,不過這武學至理只要能夠真正貫通領會,也就不拘於什麼形式兵器。加上對面這人在力量控制和真氣方面,相較於他本就沒什麼太大優勢。故此哪怕是隻用刀,他也能輕輕鬆鬆的,以借力打力之術,隨手就將此人兵器格飛。
而就在對面這三級武師惶然之即,林賢友又踏前一步,長刀如電光般斜斬,生生將這人整個橫腰切斷。那噴湧出來的血液,瞬間就飆灑四濺開來的,噴得後面的那張宴桌布滿了血漿。鴻飛那白嫩的臉上也沾了幾滴,然後面色雪一般蒼白,身形更是微不可察的輕輕抖動。這一次,他是真真切切的對眼前足足低了他四歲的孩童,感覺到了畏懼和驚恐。
林賢友則是嗜血的舔了舔唇角,下意識的想去舔了舔那些血液的味道。對於他那些‘族伯’‘族叔’們手下留情,是不得不然。然而對於這淡雲城的人,他卻是沒有什麼顧慮,也更談不上心理負擔。
而眼前的這一抹鮮紅,則更把他心內暗藏的殺意,刺激到攀升至巔峰。
“猖狂!”
隨著這聲幾乎能震撼心魂的喝聲,整個大殿都仿似都為之抖動了一下。當眾人順著聲音望過去時,只見大殿左側最上首處的鴻正,身形已是如鬼魅般的離開了自己的席位,長劍出鞘帶起一連串的幻影衝向了林賢友。
早有準備的嶽允文見狀則是寒聲一笑,也拔刀緊隨其後。看似是相助鴻正,然而刀鋒所向之處,幾乎隨時都能偏向鴻正的背脊要害。他已經是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都要先將這少年的性命保住。至於如何處置,大可以等到身份辨識清楚之後再說。
這鴻正若只是想救自己的侄兒也就罷了,若是暗懷歹意,那他也不介意在這裡與此人戰上一場。反正他也早就想見識見識,這這滄瀾劍王到底是否名副其實。
而在殿堂最中央的臺階之上,嶽允傑卻是一聲無奈的輕嘆,同樣起身離座。他離林賢友雖是最遠,也是最晚啟動身形。然而不過一個起落,就已經追近到兩人身後的六個身位。只是姿態與他那位弟弟稍稍不同,嶽允傑緊隨鴻正身後,竟隱隱間有替這位滄瀾劍王護住側翼,隨時出手護援的味道。
總算是來了麼?
林賢友瞳孔驀然緊縮,鴻正劍還未至,他就已感到了那滾滾如巨浪拍岸的劍意。而更後方的嶽允文和嶽允傑二人,也給了他莫大壓力。
不過這一刻,林賢友卻是是興奮無比。體內大量的腎上腺素被分泌了出來,刺激著身體內每一個細胞。
他用稍稍恢復了些許力氣的右手,握上了身後的金烏劍。緊接著嗆啷一聲甩身出劍。隨著那閃爍著小太陽般光芒的劍身,在他身前循著那蛇形的軌跡刺出,整個殿內的風屬性靈力,都如漩渦般疾速匯攏在林賢友的身邊,而林賢友的整個人,也仿似染上了一成青色的光澤。
感受著身周那無所不在的那無所不在,輕靈而又異常活躍的靈力,林賢友發出了一聲中氣略顯不足的輕笑,身形不退反進,幾乎化成了長虹,迎向了身前的這一刀二劍。而在他的對面,無論是鴻正,還是嶽允傑嶽允文兩兄弟,這時眼內是都滿布驚駭和不信。
四人的身形彈指間就已交織在了一起,而在這瞬間過後,整個城主府大堂內都是一片死寂。
林賢友如醉酒般步履不穩的倒退了數步,左胸處綻開了一朵豔紅。然而此刻在他身前三丈處,嶽允傑嶽允文面上卻都是蒼白如紙,原本二人手中的十級異兵,竟都已是掉落在地。若是再仔細去看,便能發現他們的的右手有些變形浮腫,那腕骨處更有著幾處不正常的曲折。
而在他兩人的身側,鴻正仍平舉著劍,遙指著林賢友。只是這位滄浪劍王握劍的手,已再不復之前的穩定,劍尖微顫。其左手更是捂著咽喉處,絲絲鮮血從指縫中滲出。
“秘法疾風!這怎麼可能?”
聽著鴻正那好似從喉間硬擠出來的嘶啞聲音,林賢友的神情微怔,然後旁若無人的再次步向了鴻飛。不過這次他剛剛邁步,就覺自己衣衫的下襬,似乎被人扯了扯。林賢友愕然往下方看去,卻見是方才那位已被斬成了兩段的淡雲城三級武師,此刻竟還未死透,一隻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褲腳。
目中露出了一絲森寒,林賢友隨手把左手中的刀向下一插,刀鋒從這人的腦後門貫入,再從眼眶中透骨而出,毫無阻滯的插入到大理石地板之內。而等他處理完腳下的這個障礙,再望向鴻飛時,只見這淡雲城少主已再顧不得什麼儀態風度,手足並用的跑向了另一側的偏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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