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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國內新編),軍直部隊和兵站部隊(華北轉調),第1、第2後備步兵團(日本國內新編)。
10月中旬,海軍新設第4艦隊,負責向上海轉運兵員。
11月7日,日軍統帥部下令編成華中方面軍、由松井大將充任方面軍司令官,統轄侵華日軍之上海派遣軍和第10軍。此時,華中日軍兵力為兩個軍,陸軍九個主力師團和其他直屬特種部隊,以及海軍第三艦隊、第四艦隊和空軍部分,共三十萬兵力以上。而華北此時僅陸軍兩個軍,7個師團的兵力。
為加強華中方面軍統帥力量,日軍參謀本部第三部長(土冢)田攻少將和武藤大佐轉調華中方面軍,分別擔任參謀長及參謀副長。此二人曾積極主張向華中增兵,將主戰場放在華中。
實際上日軍統帥部完全為中國方面的計謀所制約在華中擺開了一副大決戰的架勢。只有到八年的苦戰之後,他們才知道在戰略佈局上,把自己擺到了被動的一方。在這水鄉澤國吃盡苦頭而一敗塗地。
11月20日。
日軍在付出死傷六萬餘眾的代價後佔領了上海,接著又攻佔了蘇州等地,南京危在旦夕,國民政府被迫宣佈遷都重慶。對此,蔣介石代表國民政府發表遷都宣告:
我們始終相信,暴力是不能打垮我們的。終有一天,
會由敵人制造的廢墟中出現嶄新的國家,只要地球存在,
這個國家就將繼續存在。敵如進攻南京,我們就保衛南
京。敵如進攻四川,我們就保衛四川。“只要敵人繼續侵
略,我們就繼續抵抗、
敵人不懂得中國領土是不可征服的。
中國是毀滅不了的。在敵人侵害下,中國只要有一
處自由場所,國民政府將依然作為最高權力機關存在!
南京的失陷當然是極痛苦悲壯的事,而且,也確實在相當一些國民政府和軍隊的高層人士中充滿著失敗情緒,但是,在共產黨和國民政府的有識之士看來,敵人攻佔南京絕不意味著中國的失敗。相反,日軍傾其主力於華中,在戰略上已經失敗,“中國的抗戰雖然艱難困苦,但必將取得最後的勝利。
3
1938年1月。
蔣介石從廬山飛抵武漢。
半年來的抗戰,中國軍隊的弱點已經明顯暴露。嚴重的問題下在於中國軍隊武器裝備落後,也不缺乏抗戰熱情和作戰的勇敢,而是軍紀渙散,令不行禁不止,各行其是。
上海會戰,部隊都打得壯烈勇敢。但是,當統帥部一下令撤退,數十萬大軍就像決了堤的洪水,竟相掉頭就跑。國民政府軍委會曾於1934年至1936年約兩年半的時間,動用了4個師的兵。力,在上海——南京之間構築了兩道堅固的國防工事線,作為拱衛南京的外圍防禦線。1936年秋,蔣介石本人還親自指揮部隊進行防衛南京的實戰演習。但是,這些多年苦心經營的防禦陣地,卻絲毫沒起作用。11月9日,當蔣介石下令從上海撤退時,各路部隊爭先恐後奪路而逃。混亂中退至第一道防線陣地,部隊尚未找到陣地與工事的位置,日軍就追了來。於是,大批部隊像被趕鴨子似地又向後大潰退。那個兵敗如山倒的混亂局面,真使蔣介石這個大元帥痛心疾首,丟盡了臉面。
緊接著,傳來南京撤退時的更加令人痛心的大混亂、大潰退。守城總司令唐生智下令撤退,守城部隊、政府官員、者百姓在一片混亂中爭相奪路,城門為之堵塞,擁擠踩死、落水淹死者不計其數。更使蔣介石氣惱的是,當日軍全力攻擊南京時,南京外圍的其他部隊不但沒有主動聯絡,策應南京會戰,反而遠遠地退離
戰區,以儲存實力。
蔣介石在心裡忿忿然罵道:真他孃的不像話,還是各自為政,儲存實力。
這時,第六戰區司令長官馮玉祥將軍從北邊趕回武漢。他這來,是專向他的這位當大元帥的拜把義弟訴苦發牢騷的。一進門就聲若洪鐘的吼開了。
“他萬福麟等部隊,是由你這大元帥明令劃歸我六戰區指揮的,可是,我用電報電話,無論怎樣找,也找不到他們的軍司令部在什麼地方,後來才知道,這些人是故意躲著我,耍的是避開命令的花招,拒不服從指揮!你看看這成何體統?還抗什麼日,打什麼仗啦?”
蔣介石叫馮大哥坐下慢慢談。馮仍站著,氣呼呼地大聲嚷:“還有啦,前方的隊伍退到了滄州,又控制了很好的堅固陣地,我叫副司令官鹿鍾麟帶著我的命令到前方找李文田、黃維綱、劉振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