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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穩定集中,且還能隨心而動。
向陽不是江湖人,卻是個武者,事實證明,還是個內外兼修的武者,武功內勁謙虛點說是還過得去,驕傲一點說,其實也是個高手!
高手總歸有點高手的獨特之處,向陽自認,一般人有沒有內勁,內勁如何,他或多或少都有些感覺,然事實證明,在林木這茬,他是碰上釘子了!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他居然感受不到林木內息的存在,是真沒有,還是說他已經到達一定地步,已經可以掩住內息了?
向陽遮遮掩掩,不好意思開口打探,只得自己一個人在那裡瞎琢磨。林木稍稍思索便通透了,沒掩飾,反而光明正大地解釋著:“別猜了,我現在就一點外家功夫,沒有內功了!”
這話說的有講究,粗略一下,就聽到沒有內功了,聽完整了,就會注意到其實重點是在“現在”兩個字上——言外之意,曾經擁有,現在沒有了!
向陽的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掙扎了良久,得了,還是甭提了吧!用腳趾頭想想,這些往事肯定和“無機居”有關,那勢必得牽扯到“無機老人”,一扯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木頭估計心頭又不舒坦了!
林木挑挑眉,看得出來,向陽是準備開口問的,不料到最後竟然還是沒有提,可真難為他這般體貼了!
小豆子在一邊不知道兩人間的意識交流,抱著向陽的大腿,仰著臉,樂呵樂呵地問道:“叔叔~叔叔~北方叔叔說~京城有好多好多好吃的好玩的~對不對呀~”
林木汗顏:難為小傢伙這般激動,一句話裡頭冒出來好多個“好”字,竟然也沒舌頭打繞!
當然了,這功勞得算方北頭上,今兒小豆子和他兩個一起坐著,而後嘀嘀咕咕好半天。方北是個多麼機靈的人啊!想著這可是未來的小王爺,務必得留住,於是乎,歪心思馬上就來了!
小孩子喜歡啥,無非就是吃的玩的唄!為的就是給小傢伙一個美好的印象,讓他喜歡京城,樂不思蜀,方北可以絞盡腦汁,蒐集了一大堆,吃的玩的,盡往好的說,引得小傢伙眼睛直了,口水都擦了好幾回。
這不,小傢伙又開始來磨嘰向陽了,就怕錯過了某些好事!
“是啊!糖葫蘆,翡翠酥,糯米雞……好多好多,數都數不過來,等到了京城,叔叔帶著你和你爹爹吃個遍,保準讓你滿意!”向陽很是滿意地看著小豆子滿眼冒著星星,似乎已經開始在憧憬未來的日子了!
話說這頭小的搞定了,到時候林少那邊撐不住,這也是一大助力啊!某人不厚道地想著。
057。求死人
是夜,略顯空曠的房內,一個穿著灰衣的老頭正著急著翻箱倒櫃到處翻騰,嘴裡還念念叨叨著:“哪去了哪去了……”
此人身形雖不似一般年老者佝僂瘦弱,看不出年紀,卻有著滿頭灰白夾雜的髮絲,說是老頭並不為過。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一個約莫五十歲的老伯,老伯神情嚴肅端著一個木盤,招呼著在屋內轉著圈兒的老頭子:“無機,該喝藥了!”
被喚作無機的老頭正悶頭忙碌著,即使張伯把藥碗端至他面前,也是大手一揮,毫不領情就把碗給推開了:“拿走!不喝!”
此刻的無機心情非常不悅,捂著腦袋想了想,繼續開始尋找,將床上的被子枕頭都掀了一遍,沒有任何發現,忍不住又敲了敲腦袋:“記得當時寫完後明明是放在枕頭底下的,怎麼就不見了?難道又藏起來了?”
拿著藥碗的張伯臉不紅心不跳,他知道無機找的是什麼,只是他不會告訴無機,信已經被他偷偷拿走了,也許過不了多久,還會到達收信人的手上。
淡定地往桌子邊上一坐,看著不顧形象撅著屁股趴在地上腦袋直往床底下塞的某人,張伯無奈之餘,很不厚道地揚了揚嘴角,順便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等待著後續。
從床底爬出來的無機發絲凌亂,灰白色襯著他枯黃的臉,竟有種秋季的蕭瑟,他神色緊張地衝著張伯喊道:“阿福,你有沒有看一個信封?”一邊說,無機一邊比劃著信封的大小,急切地模樣印在他人眼裡,直道是說不出的苦澀。
張福頭一扭,不忍直視,又怕令人起疑,故作找尋地四處張望著,嘴裡也跟著回應道:“很珍貴嗎?”
“很珍貴!”無機半點猶豫都沒有,回答的斬釘截鐵,“比我這老命珍貴多了!”
一提到“命”,張福擱在桌上的手顫抖了下,能讓一個人把東西與命劃等號的不多,更甭提是比命還貴重的,張福不是外人,他知道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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