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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上司對他的老婆所說的一樣,要不是暴力,他們就不會心甘情願地做牛做馬,甘當動物。他們還沒有被他們那些白白胖胖的女人刺激起來,於是,她自己內心也沒有激動起來,就像我們男人所稱呼的:器官灼熱。誰會相信,廠長在做完神聖的彌撒之後就脫掉他老婆的褲子,看看她的水是否已經到脖子上來了。我自忖,在別人的深處還會是些什麼呢,真想緊緊貼住那似高架電線般的大腿深處。 在這個信奉羅馬天主教義的鄉村,現在還得祈求一下上帝,讓大家都看到,我們清洗掉了我們手指上無辜的血跡,那是上帝在緊張的一瞬間自動轉變而來的:男人和女人,更確切地說就是他的傑作。在寫給報紙的一些致讀者來信的文章中,他們都是很忠實的,因為他們都是按照基督教堂的建築特點,即垂直向上、挺拔屹立的風格而生長的。應該說,不應當有任何反對教皇的事,因為他屬於瑪利亞姑娘。否則他怎麼知道這個女人是那麼謙虛和執著地追求上帝的靈魂呢?比如說,女人可以用嘴做成一根管子,可以用它來將廠長的生殖器吸到她的肚子裡面去。您不要裝作好像您從來沒有在她的家庭影院裡見到過這根管子似的。據說耶穌也跟您一樣,永恆地在奧地利徘徊。他的代表,也就是那些去外地的旅行者,總是徘徊在他的周圍,並且四處張望,看看是否有什麼需要改進的,或要懲罰的,或要予以打擊的。這時他正好遇上了您,他像愛自己一樣地愛您。而您呢?您是否只是愛別人擁有的金錢呢?就是嘛,您看上去就是這樣,所以您還是給《新聞報》寫一封信吧,您可以怒罵那些心中沒有上帝的人,或者那些雖有但不可能和上帝建立關係的人! 一切都是屬於我們的! 汽車戛然停住的時候,女人很不注意她的聲門。她大聲地狂喊亂叫起來,好像她被送進了油鍋裡似的,因為酒精成分一直在起作用,一直在從內部撫摸著她。她狂吼著,四處叫嚷著,直到夜深人靜,有些住戶還燃著燈火。不一會兒,她的屋裡也亮起燈來,那領導一家公司的沉重傢伙突然向他那逞能的身體發怒,也許是由於他被認為是一個輸家而激動起來。他站在這個熱乎乎的熊窟面前,裡面的儀器的所有碎片還在工作,甚至有一些還在小孩的手指間。你就是格蒂吧,他問,說著他便越過他那狹窄的視野。只要是還存在,誰想丟掉什麼呢?謝天謝地,他立刻就想能再次觸控她大腿間的中心地帶,儘管麵包籃子還高高地掛著,對於其他人來說高不可及。只是現在裡面的麵包屑多了一些。後來,他那十分信賴的工具在他婚後的家鄉由誠實的大師引帶積極工作,那兒並沒有其他的人。這一點人們可以相信他。如果要在多個上帝之間(運動與政治)進行選擇的話,男人的動作十分緩慢;假如首先用前掌踏上他和他的事業被踐踏的舞臺的話,他的動作便會十分迅速。從眼神的變換情況來看,年輕人沒有遲疑就打招呼了。女人連同她的睡袋一起被傾翻到了門外的一側,她並沒有表露出一種渴望,想再次重新配對。她完全改變了,把一個頑皮的孩子,一個總想著要吃飯的年輕人的身體,藏到她的下面。當她的男人歡迎她的時候,她知道,他肯定會馬上來吸吮她的耳朵。他馬上就會覺得他的身體很好,因為他能像擁有藝術一樣來擁有女人,擁有這位在我們和立體寶塔中搜尋獵物的憤怒的女獵手。廠長已經和女人咬耳朵,輕聲講了一些地地道道的下流笑話,這些都會馬上在她的同意下發生。女人又在家裡,而且孩子需要母親,這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了。她向他展示了一些最重要的,而且不言而喻可以在電視裡更好地看到的東西。 電子書 分享網站
《情慾》第九章(2)
一致公認,上帝是大自然的一種現象。那兒住有很多的職員,伸開雙臂,但是並沒有什麼東西投向他們的懷抱。在他們吃的東西上面,都會出現斑斑傷痕,那是動物在有生之年所得到的。他們還吃他們烤成團的東西,諸如成群結隊的東西、他們的軀體以及他們難受的笑聲等,未成型的還有他們的幼兒、令人生氣的遺忘或棄物,接下來的還有臉上流出的鼻涕。他們的孩子!在一支長長的駱駝隊中(在生命的各各他山上),他們用他們和體育電視稱呼的那些東西來刺激人們。有時候冒出人類的一小部分,如果您在一個完全用自然做的某人旁邊坐在一個交通工具裡,您根本不會注意到,因為您跟他一樣,對汽車沒有什麼辦法。可不是嗎?如果是的,除您之外也不會有別人注意到。他們在夜間做出來的後代中有一部分對工廠沒有什麼用處。他們都是一口氣而已,是他們當作酒後撥出的一口氣。他們看上去好像不曾得過嚴重的疾病。就像您在這兒能觀察廠長先生的情況一樣,當這種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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