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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綱的第一次進京。
郭德綱第一次進京的心態是急功近利的,按他自己的話說,“就是要當大腕兒,要一場掙好幾萬,這是我現在最看不起的心態,但當時,就是抱著那個心態來的。”
當時的全總說唱團裡,相聲演員有高英培、孟繁貴一場,崔金泉、馬志存一場,陶大為、郭德綱一場,同臺演出的歌唱演員則有韓笑、蘇紅等人。除此之外,有一個負責檢場的藏族小夥子名叫楊紅,幾年後這個小夥子在全國大紅大紫,只不過觀眾知道的都是他的藏族名字——洛桑。
留在全總說唱團之後,陶大為郭德綱二人馬上隨團赴四川演出,之後就是在四川、河南各地幾個月的巡演。巡演回來後,團裡對他們這兩個年輕人比較滿意,準備開始給他們辦理工作手續、調動人事關係。正在此時,北京爆發###,團裡的調動工作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他們二人也只得離開北京,重回天津曲藝團的青年隊,但郭德綱不久也離開了這裡。
1992年左右,郭德綱開始在天津一些區屬的小劇團搭班唱戲。他唱了半年的河北梆子、一年半的評戲,大花臉、小花臉、老生、小生、彩旦,他全唱過。
小劇團的演出很不正規,有時候非常狼狽。一次去河北文安縣農村唱戲,戲臺是在村子裡露天搭的,臺底下觀眾坐的都是用破竹片之類搭起的座位。演員在臺上演出,臺口有一個工作人員拿著小本兒記。演員在臺上翻跟頭,底下有人喊好,只要一喊好,小本子上就得記著:這人加五毛錢。一個甩腔,底下又有喊好,這也得記著:又五毛。
後臺常有村裡的老太太抱著孩子去串門,看著看著就和演員說:給我們孩子畫個臉兒吧!後來知道,照當地的舊風俗,給孩子畫個臉兒再抱著在戲臺上走一圈,孩子能長壽。每給小孩畫一個臉兒,後臺要收五毛錢,可就為了這五毛錢,後臺的演員差點沒打起來,因為有演員正式提議,這五毛錢得充公,再集體分配。
“遠瞧逃難的,近瞧要飯的,走近留神看,梆子劇院的。”這是當時這種小劇團裡演員們自嘲的順口溜。
這期間,郭德綱又去過一次北京,這第二次進京很快也以失敗告終,只待了三四天就返回了天津。唯一的收穫是一天夜裡從民族宮一直走到大柵欄的小旅館,出發時穿上的新鞋子在腳上磨出來的幾個水泡。
迴天津後,郭德綱嘗試過做生意,他在第二文化宮附近包了個一千平米的場地想搞劇場,那場地的租金是一個月五千,這在當時,對於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實在是天價,他鉚足了力氣也沒掙回這些房租來。直到最後債主逼門,郭德綱實在無計可施,賣了家裡的一套房子還債——也正是這次賣房還債,激發了他和妻子間的矛盾,二人後來因感情不和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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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著名相聲演員郭德綱(5)
此後的郭德綱陷入了茫然,他決定要離開天津。可是去哪?最後的結論還是北京。
這是郭德綱第三次進京,這個決定,郭德綱確實是經過了長時間的考慮才做出的:“當時,我自己想,我會說相聲、說書、寫東西、唱京戲、唱梆子、唱評戲——就憑著這幾樣,到了北京我能養活我自個兒,我餓不死。我有這個自信。我也仔細分析過80年代、90年代走紅的那些說相聲的笑星、腕兒,我挨個看——這個這點不如我,這個這點兒我比他強……挨個兒分析了一遍之後,我說,成,他們捆到一塊兒也不如我。我要去的話,哪怕在北京頭破血流、折條腿,回來之後,這輩子我不冤。我如果不去的話,在天津找個工作,一個月掙這麼一千塊錢、八百塊錢,娶個媳婦生個孩子,等到我八十了,開啟電視,我只能跟孩子說,瞧見沒有,上邊這孫子當初還不如我呢,我要去比他強。那時候,我孫子得問我:你早幹嘛去了?——這是支撐我的一大信念,不成我也得去試試。”
郭德綱這次進北京是1995年的秋天,他把自己的藏書、資料、桌子等等物品都寄存在一個朋友處,孤身一人來到了北京城。他在青塔附近租了一間小平房,為的是那兒離地鐵近一點,交通方便。房間總共也就大約###平米,裡邊除了一個床鋪就什麼都沒有了,在一段時間裡,郭德綱寫任何東西都得是坐在一個小板凳上,在床邊上寫。
不久,郭德綱認識了一個自稱是中央電視臺工作人員的人,他覺得自己看到了光明。他透過這個人認識了幾個影視公司,開始了他的編劇生涯。也就是從那時開始,他開始接觸混跡在中國電視劇界的形形色色的騙子。同時,豐臺區蒲黃榆附近有一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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