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這場海戰的,在這一點上它不同於其它戰爭題材的作品。
《日劇、歌舞伎兩大天王聯袂出演》
在談及為何選擇兩位主角時,角川稱自己是在服刑期間住入八王子醫療刑務所時偶然欣賞到了反町的表現,覺得反町在大和NHK連續劇《利家與松》中飾演織田信長時成功表現了大丈夫“視死如歸”的氣概。反町接受片約飾演特攻隊員森脅,他也表示了自己的決心,“能出演這樣場面宏大,主題厚重的電影,感到非常高興,但同時也感受到一種壓力。”在片中與反町有大量對手戲的中村獅童將出演森脅的好友,一個正義感極強的角色。角川表示,獅童“天生帶一種男人的不羈的氣質,這種張力頗具魅力”。獅童則回應道“我也很想問自己這樣問題,為了愛願意犧牲自己的生命嗎……”
據瞭解,在廣島的尾道已經修建好了拍片用的道具船,船身大小為原“大和號”戰艦的二分之一。為了影片能如期在12月為“戰後60年紀念”獻禮,拍攝時間預計為3個月左右。角川堅定地說:“希望用愛與死的主題,表現日本人獨有的自尊和精神。為此,必須藉助電影這一世界通用的娛樂形式”。
“勇士”“鬥士“這些詞,明顯是這位專欄作者自己的定位,然而又與角川春樹的自白配合得如此天衣無縫,我只能再重複一遍說——知道和記得,其實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傅雷在 1942 年《貝多芬傳》的《譯者序》中,這樣寫道:〃不經過戰鬥的捨棄是虛偽的,不經劫難磨練的超脫是輕佻的,逃避現實的明哲是卑祛的:中庸、苟且、小智小慧是我們的致命傷;這是我十五年來與日俱增的信念。”
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一些舊聞,一縷魂魄(2)
然而我們多麼容易超脫。
剛才提到的影片,有三個名字值得提及——角川春樹拍攝的《天與地》,是日本戰國影片的壓卷之作;佐藤純彌導演的《追捕》,是我們至今共享的集體記憶,他的另一部佳作,根據井上靖小說《敦煌》拍攝的同名電影,實地取景,製作精良,現在看來都讓我們感慨其情懷的深摯與悠遠;至於反町隆史,在日劇的地位更是不容忽視——就是這樣的三個人,攜手在裝滿三千幽靈的沉船殘骸上。
這就是我們必須面對的事情。
上寫作課的時候,我給學生們分析日劇的精深與誠意,自然也會提到木村拓哉和反町隆史的名字,當時我就說過,如果歷史再一次考驗我們這個民族,戰火延燒,你們去從軍,面對的就是木村少佐和反町中尉,希望你們多少能有所準備。
當時我就不是開玩笑,現在,隔著一層銀幕,我們和他們,果然已經是在對峙了。
然而我不知道,那些網路寫手媒體記者們,他們改行做戰地記者的時候,能不能偶爾憶起,自己曾在一篇漫不在意的文章裡,信口稱許過眼前這些敵軍。這稱許未必是個人的事情,因為很容易被已經長眠的同胞和盟友聽到。
值得與這種事情相提並論的,還有一場三年前的大風波。
姜文導演為了拍攝影片《鬼子來了》,專門進入靖國神社去踏勘,結果就有國內娛記眼睜睜製造出新聞,說姜文在參拜。時間是2002年6月,由頭是該記者採訪《朝日新聞》中國總局的記者村上太輝夫,雖然人家當時就誠實的強調,姜文“是為了研究不是參拜”。
隨後,這位記者又採訪陸川陳逸飛賈樟柯一干人等,居然能做到歪曲每個人的語意,害得這個要更正那個要訴訟,最後呢,他的表白是那麼堂皇而無辜:“我想即使沒有明文規定說不能去靖國神社,但作為中國人,而且姜文又是公眾人物,還多次去,肯定是不妥的,更何況誰都可以說自己去那兒是做研究呀。”
我真的在揣摩這個人的心思——毀姜文有意思,還是毀《鬼子來了》有意思?
如果這位記者沒看《鬼子來了》,就炮製出那兩篇報道,我只能說他太想替報社做事了,他會不會為這篇報道感到歉疚?如果他是看了電影,還這麼幹,那我只能無言。
讀日本人的《“南京大屠殺”之虛構》,我沒鬱悶,我知道它本該是這樣一本書——就像如果有機會去東京,我一定會去靖國神社,我不會被裡面的東西嚇到,我很有興趣打量它們。然而,穩坐家中,用網路搜尋這些報章文字……
其實我神經沒那麼堅強,如果只為了數落上述事情,我沒力氣寫這篇文字。我動筆,是因為我讀到了記者雲杉的《追我魂魄》。這是給人力量的文字,就像尼采當初傲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