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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後,杜朝南一家人起初覺得十分不習慣,夫妻兩人回到家時仍時不時的喊錯。好在嫁的近,一個村裡時不時的能見面。方氏隔不兩天就會送些吃食過來,靜寧一有空就來看看姐姐,陪她嘮嗑說話。
這日靜寧又來看姐姐,方寧怕在房裡不方便,就把她領到宋喬書房的外間說話。靜寧說著說著就提到了家裡的煩惱:“爹收的菜越來越多,一輛牛車根本運不完,一天要往縣裡跑幾趟。有的鋪子還要送的早,爹時常半夜就得起來,如今這天還好,要是冷了可咋辦?我和爹看著怪心疼的。”
方寧覺得這的確是個問題,不過,她當下靈機一動,他們家門前不是有條河嗎?雖然有些彎曲,可也能通到城裡。用船運可比牛車裝得多。
她想了一會兒便將這個辦法給靜寧說了,讓父親打聽打聽有沒有人賣舊船,新船有些貴,只是運個菜而已,沒必要太新。靜寧也很感興趣,立即說回家就跟爹孃商量。
說完這些,靜寧下意識的看看門口,見沒別人來,就壓低聲音說道:“你聽說老宅的事沒?”方寧搖搖頭,她剛嫁到宋家哪能到處亂竄,何況她以前也不是這人。家裡的人,宋老財又開始忙碌起來了,宋柳不愛傳閒話,小木頭嘛,他關注的重點總跟別人不一樣。所以她的訊息就有些閉塞。
方寧聽到這裡,連忙問道:“他們又想**了?”
靜寧搖搖頭,意味深長地一笑:“他們自顧不暇,哪有空跟我們鬧。”接著,她不等方寧催問,就眉飛色舞地講了起來:“還不是圓寧嘛,前些日子鬧得風言風語的,二伯孃就坐不住了。就求小叔去探探訊息,那姓王的也真有心,就趕緊派媒人上門提親。本來,那王清舉也說這事就該這樣,可是後來不知怎地就有了變故。”
靜寧說到這裡故意賣了個小關子,吊起姐姐的胃口再接著往下講:“王清舉說好的很快就派人來,可是二伯一家左等右等不來。小叔又去打探訊息,王清舉推三阻四的,不冷不熱地見了他,卻說是家裡人不同意。小叔再三追問,他不得不說了實話,說是他家裡人聽到咱奶和小嬸的事情了,覺得家風不正。還說圓寧跟男人拉拉扯扯,行為不檢點,這樣的女人不配做他們王家的兒媳婦。”
方寧聽罷,倒也沒覺得多快意,只是隨口問道:“那圓寧怎麼辦?就這麼擱下了?”
靜寧撇撇嘴,冷笑道:“管她呢,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可記得她當初嘲笑咱們家的嘴臉。人這一輩子誰沒個不順心的時候,做人這麼不厚道,輪到自己時就別怪別人不厚道。”
方寧又問大姐家過得怎麼樣?靜寧說到大姐,臉上不自覺的帶上了笑意:“挺好。大姐夫雖然老實,可對大姐極好。每天傻呵呵的。我聽大姐跟娘說悄悄話時,說她活到這麼大,才第一次體會到做人媳婦的好處。她來月信時,大姐夫都不讓她碰涼水,身體稍有不適,他就忙著伺侯。而且他對兩個孩子也極好。三個孩子都是苦水裡泡大的,竟然不爭不鬧。”
方寧臉上也跟著綻放出笑意來,同時心裡又有些酸澀,大姐這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不過,她一想到黃世軍,心裡仍不自覺的蒙上一層陰影,總覺得這是個後患。她忍不住向靜寧打聽黃家的事情,靜寧嗤笑一聲:“別提這個渣滓了,他的狗腿剛好,又開始胡鬧了。他找了個外鄉來的小寡婦。”靜寧語氣頓了頓,悄聲道:“名義上是寡婦,人們都說其實是窯姐兒。”
“哦。”方寧默默鬆了口氣,管她是誰呢,只要別來騷擾大姐就行。
兩人說得投機,不知不覺一個多時辰過去了。靜寧說得口乾舌燥,端起茶杯喝水時才想到自己來的時間夠長了。喝了水便要回家去,方寧本想留著她吃飯,靜寧自然拒絕。方寧親親熱熱地把她送到門口,才轉身回屋。
她一回到房裡,就發覺宋喬的情緒有些不對勁。她順手給他倒了一杯水遞過去關切地問道:“你又怎麼了?嘴嘟得像吃不到糖時的小木頭似的。”
宋喬甩甩手,彆扭地說道:“手疼。”方寧笑笑,拉過他的手放到臉上蹭了蹭。宋喬得寸進尺又指指嘴:“這兒也疼。”
方寧格格一笑,像蜻蜓點水一樣輕啄了幾下,兩人嬉鬧了一會兒就到了午飯時間。
……
轉眼間,秋去冬至。天氣也越來越冷,方寧每日精心服侍宋喬,同時也將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小木頭和宋柳愈發喜歡這個**子。有時宋喬讀書讀累了,四個人就湊到他床前鬥牌,自然是小木頭輸得多。
又過了幾日,汪家傳來訊息說是汪老太生病了,方寧對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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