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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提起安平郡王府,除了笑話上面老郡王和世子爺都實在不靠譜之外,就全在於宋景軒和百花郡主了。若是宋景錚成親之日他們兩人都不露面,二房人臉上絕對掛不住。
花襲人並不願意如此。
她忙道:“到正日子肯定回來的。只是不能給兄長幫忙了。母親多勞累。”
“沒事,你有心就好。也累不著我……”車氏就是這麼一個人,在親近之人面前說話,完全不假思索。
花襲人笑了一下,再次謝過了車氏,才與宋景軒一起離開了。
路上碰見了宋景怡,花襲人便問她道:“……你是如何打算的?”
宋景怡最近都在很努力地學習各種知識,涉獵極廣,像是要一下子將所有行業都瞭解一番似的。因為忙,她也很少出門了。
那些閨秀貴女間的聚會,對於她來說,再沒有多少吸引力了。
“我的課程排的很緊,就不同嫂嫂一起出門了。”宋景怡人站在花襲人面前,沉靜而從容,有了自己的想法,並且敢於表達了出來。看來,這一階段的學習卓有成效。
花襲人笑了笑,同她錯身告別了。
花襲人搬到園子裡住,是想要修養的。但她才來這裡住過了一晚上,清和郡主就領著任少容找過來了。
宋景軒臉色就有些不好看。
的虧花襲人住進來之後,精神的確好了許多,他才沒有忍住了,沒有攆人說不見。
“我領著容兒來,是想讓她冷靜些。”清和郡主並不在乎宋景軒的黑臉,直接對花襲人道:“你說過,韓淸元還是可以考慮的。我便考慮了一下。這丫頭現在連我的話都聽不進去,總以為我是為了阻撓而編的瞎話……”
清和郡主心情不太好,道:“但你怎麼也不至於說謊。”
“郡主和容兒妹妹想知道什麼?”花襲人道:“若是問那新江縣的案子,事實就如何案卷上調查出來的差不多,是韓母故意縱火,要了薛世淨主僕的命。”
“你曾經說過,韓淸元對那薛氏女的感情是真的?”
任少容坐在清和郡主身邊,一直難過地低著頭,一句話都沒說。清和郡主問出了話。
“是的吧?”花襲人皺了皺眉,道:“這兩人的感情……”
不待她開始說,宋景軒突然起身,走了出去。幾人正被他如此舉動詫異著,卻見他已經領了一個人進來,開口道:“關於南順侯韓淸元與薛家薛世淨的事情,他知道的更詳細。”
也就是說,完全不必花襲人來說。
宋景軒隨即吩咐道:“你詳細說給郡主和縣主聽聽。”
這個人身形裝扮都不起眼,躬身垂首站在那裡也看不清長相如何。在聽到宋景軒吩咐之後,他再次施禮,開口講述了起來。
他的言語中不帶任何情緒,清晰明瞭,顯然要比花襲人講的客觀多了。
清和郡主和任少容本來覺得有些不舒服,但此時也都靜下心來,用心地聽著。清和郡主偶爾還開口詢問。這人也並非全部都清楚,但多半時候,都能答的上來。
“……就在案發訊息傳入南順侯之耳時,南順侯失態找到韓母發出質問……開口說出‘本就不想做侯爺’這樣的話。韓母惱怒……後來,南順後上書認罪,自承了謀殺之事,瞞下了韓母之過……”
清和郡主又追問了好幾句,才示意宋景軒自己問完了。宋景軒便讓那人退了出去。
“容兒,現在你是怎麼想的?”清和郡主問道。
任少容閉口不語。
“是不是依舊覺得,他是個情深意重淡泊名利的好男兒?”清和郡主言語微嘲,高聲道:“你難道就不認為,他就是個拎不清的嗎?若不是他南順侯的身份,他韓淸元就什麼都不是!”
“一個男人,家族唯一的男丁,卻不思光復繁榮家族,只知道情情愛愛,什麼都能拋棄了!”
“那薛氏是他的仇人之女!他居然想要用祖先的爵位換會仇人之女的性命,這根本就是數典忘祖!一個人連祖先都不要了,你還能指望他什麼!”
“這一點且不論。”
清和郡主緩了緩,繼續說道:“你看看他,跑去質問母親,但卻什麼都沒得到!還不是一樣要按照母親的意志行事!”
“這是軟弱沒有主見!”
“心頭知道自己行為是錯的,還要堅持掙扎一下,惹了家宅不寧,外人笑話,這就是愚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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