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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只臥軟玉(女色)榻呢。”
“鬱風說笑了,君子不奪人所愛,梓卿豈敢擾你的相思之苦。”
“寶貝,看樣子你還是要陪爺我了,今天梓卿另有佳人。下次一償你心願,嗯。”
幾位爺都落座,依然是滑煙陪了白鬱風,滑潤、滑晚分別坐在駱展塵、司馬朗月旁邊、而雪非墨、施梓卿說著什麼。幾位蒙面的小倌已經備好酒菜,滑舟在撫琴。
雪非墨和施梓卿都不是好男色的人,卻因為施梓卿買下了清桑,今天也不得不來。二人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來欣賞這些頭牌們。
一紙休書 02
第二章
“南宮這家夥手裡果然美色成災,難怪他平日裡總自詡柳下惠再生,紅顏皆是枯骨,武林三姝之流蝶宮大弟子周汐蝶獨傾慕他三年,也得不到回應。” 施梓卿低聲對雪非墨道。
這幾位都是武林排行榜上新一代中的頂尖人物,他再低語,他們要聽還是聽得見。白鬱風轉頭對施梓卿“梓卿也承認幾位為絕色了?難得難得,還不去敬施爺一杯。”
滑煙,滑潤都過來,敬雪非墨和施梓卿。滑煙遞杯對施梓卿,一雙眼含煙似含霧,俏挺的鼻樑下紅潤的唇微啟,引人採擷“多謝爺忸贊,滑煙這一杯敬爺。” 施梓卿舉手欲接酒杯,被他躲了過去,“滑煙服侍爺。”說著,雙腳微微踮起,雙手舉杯到施梓卿唇邊。
施梓卿略微一頓,風月場中本就嫻熟的他也就稍微低頭飲進了杯中酒。卻對著滑潤言:“滑煙相公一雙眼含煙似霧;顧名煙,不知滑潤相公因何而得名?”
駱展塵笑道“這你可就孤陋寡聞了,要知道緣故,先請滑潤相公一舞可否?”
“滑潤獻醜。滑舟,《蝶之冬舞》。”
滑舟的琴音先起,清虛飄渺,好似風中絮難以捕捉;滑潤也慢慢舞起身姿,他本就身體纖瘦一些,在白紗舞衣下象一個墜落凡塵的精靈般輕輕釦動觀者的心絃,琴音突然空靈悠遠,彷彿破空而出,而滑潤也舒展開身軀,如一隻顫顫展翅的白蝶,當琴音高亢而尖歷,於呼嘯北風中狹帶暴風雪而來,白蝶遽然而驚,風雪中的受困、無依、掙扎低吟呢喃,多情而旖旎,待風駐雪減,又見蝶兒在半空中與落雪盤旋、追逐、嬉戲……
音樂嘎然而止,一舞即停,只餘下地毯上還喘息稍顯急促的滑潤,精緻五官上薄薄一層細汗,映照在燈光下,真如那雪融化在他身上了一般。嫵媚得光華璀璨,不可目視而潤浸心肺。連雪非墨也被這一舞驚撼,目光凝視著這隻白蝶。
“莊周曉夢迷蝴蝶,” 雪非墨突然道:“滑潤相公舞潤心扉,在下三生有幸得見。絕妙的潤字。”這是他除了和幾位朋友交談以外的第一句話。他本是看不上這些個小倌的,雖然確實是風流入骨,氣質出塵,絕對不遜色於自己見過的花魁。但總究心裡不可接受一個男人做娼妓,打心眼裡地輕視他們以色侍人。這一舞,多少讓他收斂了輕蔑之意,對滑潤起了欣賞之意,甚至對撫琴的滑舟的琴藝也是佩服的。
兩個蒙面小倌要去扶起滑潤,白鬱風早一步把蝴蝶摟入懷中,“這個妖精,今天舞得如此誘惑,可是有了新人忘舊人,想著那非墨和梓卿呢吧。非墨那冰塊你融不了的,梓卿今晚約見‘天上之人’,你還是乖乖陪我吧。”
“白爺才真個叫‘有了新人忘舊人’”滑煙話才落,有人推門而入。
“鬱風又看中了哪位新人?”
“南宮守時,你這名字還真好,你哪一次不遲到?” 司馬朗月叫著。
“不滿意?不滿意找我老子去說,你以為我很高興這名字!”來人正是南宮守時,歡館的才上任老闆,以前從來不露面於自己家的妓院。和這幾位友人這幾年混江湖,逛青樓狎妓,從沒有提及過來歡館尋歡的。因此,這些頭牌們也不知道進來之人是自己主子,就是驚訝於沒有小童的通報他就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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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守時徑直坐到了梓卿身邊,“今晚驗貨,安排好了。”
白鬱風、駱展塵、司馬朗月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過來,幾個頭牌和侍侯的小倌不知道說什麼,他們幾位都知道說的可是清桑。今晚的主角,他們可都是為這來的。
“恩,都說此人只應天上有,你感覺呢?”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看過呢……”
“怎麼可能,你的人你怎麼可能沒有見過。” 司馬朗月驚問。
“廢話,這幾年混在外面躲我爹,已經快三年沒有回京城了,我怎麼知道明年的頭牌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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