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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頸上吻著,輕啃著。“你的口技不錯,爺喜歡。”說著放他身子順勢一滑,再一次進入水中。
乖巧的舌舔著粗大上面的青筋,由下到上,由玉丸到頂端,尋找著蘑菇頭上的玉眼,舌尖試探著進入。
“哦,哦哦,寶貝兒,寶貝兒。快!”
張嘴含了大半進去,一吞一吐,時而入到咽喉處,時而又退出到嘴邊。溼溼的眼睛看著梓卿,舌頭伸出來舔著粗大肉刃。梓卿發出一聲低吼,挺腰的同時壓住他的唇深深容納自己,閉鎖的咽喉和著呼吸的節奏一吸一吮的擠壓著頂端,清桑感覺嘴中巨物突突的脈動,梓卿的奮力一頂,一股濃稠的漿液噴射在他嘴、喉嚨中。他含在嘴中,舌繼續緩慢的繞圈安撫著嘴中的粗大,等待著梓卿的恢復。然後浮出水面,跪到梓卿身邊,把Jing液嚥下去,“謝爺的賞賜。”
梓卿說不上心裡什麼感覺,因為剛才對話中知道了他要‘飲了爺的雨露’,也全當是和以前青樓裡面一樣,也多有花魁為他這樣做過,其後也就漱口吐出了。 但是親眼見他嚥下自己的,還是……無法形容具體什麼感覺,驚訝中就是亂煩又隱隱是心悅的。罷!罷!罷!難怪是歡館調教出來的尤物,竟然比以前的所有花魁感覺都妙。但是又不願意讓他察覺自己這樣心思,所以一下子又想刁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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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冷著臉“好吃嗎?”“好、好吃。”他低頭不敢看對方。總覺得話語很冷,還帶有惡意。離開溫泉,拿來睡衣,服侍梓卿出了屏風。才落座,外廳傳來秋嬤嬤的命令:“清桑,出去準備。” “是。”給梓卿福了一福,他告退。到外廳秋嬤嬤壓低呵斥:“過來!”
“清桑,你開上|穴後怎麼謝的賞,怎麼回爺的話?”
沈默。
“說話!”秋嬤嬤的聲音帶了壓迫之感。
清桑的語調有點急,滿載著恐懼:“清桑錯了,請秋嬤嬤饒了清桑這次,清桑知錯了,再不敢了。”
“哼,先記下了,別掃了爺的興致,出去準備。”
“謝秋嬤嬤。”
“秋嬤嬤,清桑是你調教出來的?”
“是我們幾位奴才調教的,爺,他侍侯您不太滿意吧?他還不太會承歡,因為尚少一年的身體開發。”
“恩……不錯吧。他剛才可犯了什麼錯?”
“得了爺的賞,自然要獻給爺看了,才可以飲下;爺問的‘好吃嗎?’,他回答應該流暢,眼神要妖媚、誘惑,身體語言要下賤、放蕩,再伏於爺寶貝之物上親吻,以感激爺的恩賞。爺,他還不是調教完全的成品,小倌們自5歲開始調教,是按步驟循序漸進而來的。他們所有14歲以前的嚴格訓練都是為了14歲這一年的專業、超極限、苛刻、殘酷的終極調教。越是想將來的出人頭地、極品尊榮,越要經受得住調教的極限挑戰。所以,清桑的轉極品調教才開始不久呢。奴才知道您要一年以後才來拿走他,奴才保證那時候會給您一個極品。”
“極品,極品又是什麼呢?”
“妙不可言的享受。這百年的歡館西院來者不都是尋幽探菊,求那一蕊心之妙。”
“秋嬤嬤,按我心意雕琢的才是我的精品,符合我要求的才是我的極品吧。”
“當然,爺您今夜兒給清桑破了菊,有什麼不合心意的,或者有什麼特殊要求的,您都吩咐奴才就是了。爺,還有一事討您示下。”
“說。”
“清桑是歡館百年曆史上第一位未出堂就贖了身的家生相公,他破菊的處子之血按規矩要留在館史中,顧請爺末要憐惜他,床案上錦盒中香膏是為您備上的,請先不要給清桑,暖帳中間已經鋪下白絹。”
“既然有規矩,爺依了就是。”
“多謝爺體諒。”
正說著,門外有童子稟報:“施爺,秋嬤嬤,清桑送到。”
“爺,奴才告退。”聽他開門退出,低聲對倆個童子吩咐“送進去就在這門口等著,第一層雨露後換下白絹,出了差錯,明天刑堂去。”
“是,請秋嬤嬤放心。奴才不敢出差錯。”
倆個小童低頭抬進清桑,放在床塌又低頭退出“請爺享用。”
梓卿看著被錦緞包裹著的清桑,側臥著面對自己,緊張得那一排扇子樣的白睫毛忽閃忽閃的眨著,黑亮的眼睛也含了水霧。幾乎脫口就要告訴他:“不要怕。”腦中一凜,搖去不忍。沈默的走過去,立於床邊,他的眼睛如受驚小動物一般,躲避著梓卿的眼睛。拉開他身上的錦緞,梓卿的眉皺起來,難怪剛才見他在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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