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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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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他們他們三人不明白怎麼滑潤最後也沒有出精,卻是要被打發到生園,他們來時才聽秋嬤嬤說過生園是配種的地方,而頭牌們要18歲才開始進行配種。滑潤是今年上半年滑字輩裡面才掛牌沒有多久的妓,怎麼就去配種?
“恩,在下著實困惑,這滑潤相公不賞反罰?” 南宮看不見非墨眼中有任何情緒,卻又總覺得不似那麼回事,只好開口詢問。
“主子當他的|穴厲害,精關穩。是被這賤人騙了。他是起了恥念,射不出。”
“難怪剛才‘合聲’的時候,他比別人都慢了半分。”
“一個娼妓會有羞恥,那是他們第一課時就必須根除打掉,一生都不需要認識的東西。讓他去配種,是讓他知道知道什麼是娼妓。”
梓卿見非墨還是不說話,暗想難道我看錯了。看了一眼南宮,發現他也在偷看非墨的反應。非墨目光與他們二人相遇,還是一幅平淡無波。無奈南宮開口:“才聽非墨說滑潤相公不錯,本想著今晚要他侍侯你的,梓卿,看樣子你是失之交臂了。”
梓卿立即應和:“是啊,是啊。在下還回味著滑潤相公那傾城一舞呢,真是餘韻無窮啊。”
“這3天給他們幾位預留的就滑煙他們4個,這其他的頭牌的約早也都排滿著,關了滑潤生園,夜裡還真缺人暖床。不如換個罰吧,別耽誤了晚上侍侯人。”南宮轉問嬤嬤。
幾位嬤嬤看出主子是要給滑潤開脫,別說這配種之罰,就是一般的罰有哪個可以三天下床就侍客的,還不要耽誤今夜,這明擺著要逃脫刑罰。
他們一貫以嚴厲調教,鐵血規矩、魔鬼刑罰著稱。今天卻要違了幾十年堅守的原則,所以自然不願意赦了滑潤,但是這少主人已經說話了,也不可直接駁回。
辰嬤嬤開口:“既然主子說話,就免他配種。摘牌、封前庭。待伺候幾位爺後‘器皿’三月。滑潤,若不是幾位爺等著用你,就是廢了你的|穴也不可饒,明白嗎?”
“滑潤明白。謝主子、謝嬤嬤。”
有童子搖鈴,下課時辰到了。辰嬤嬤問秋嬤嬤:“你來總結?”
“你的課還是你做。我們還是看看。”八個男妓站在嬤嬤面前,按剛才被叫出來的先前4人的樣子排成一排亮出後|穴。辰嬤嬤拿起教鞭,依次戳著、點評著每隻|穴的毛病、不足之處。逐一評完,宣佈下課。有小童遞上鞋子,男妓們安靜穿好,給嬤嬤及三位福身施禮告退。
星、辰嬤嬤還要留下來寫今天的授課記錄,他們也就打算回西院。他們步子大,沒有一會,就見到了前面那八個男妓,還多了一樣只有鞋子的10人。“那應該是春、夏嬤嬤課上的吧?”
“主子猜的不錯,頭牌們的下課時間一樣的。他們回到西院稍做休息,就要開始準備晚上的接客。一般客人都是提前半月就預定的了。”
這近20位男妓雖然都一絲不掛,卻不予人一份猥褻低俗之感,即使連他們自己,也都沒有一分扭捏、掩藏之態。自自然地幾個一起地走著、交談著。他們走得悠閒自在,卻又風情四溢。一顆顆彈翹的臀隨著胯動構成極其美麗目眩的畫面。只有秋嬤嬤無動於衷,這三位就算見多識廣,也不得不承認這些頭牌們個個是妖精化身,優雅自若中逼得旁觀者口舌乾燥。
他們不會就這樣走回西院吧?這樣才想著。秋嬤嬤已經說了:“菊園門口有一間更衣室,他們每人的貼身童子會為他們更衣。星倌、月倌不接客時都在菊園的,星倌是藍色、月倌是黃|色的短袍,接客另外有接客的衣飾,不可以亂穿。而頭牌們自掛牌就在西院有了自己的閣樓,只有上課回北院來。每天和上流人士烹茶煮酒、吟詩作樂,或出入高雅茶樓酒肆,會令他們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所以百年來的規矩,北院無頭牌,只有淫賤的男妓。為此他們連短袍也沒有,點提他們不要忘記自己是男妓。即使是冰雪天氣,他們也要在門口更衣室脫光,只不過是排隊跑步快速進入調教室。”
走到菊園大門的時候,果然見頭牌們都進屋子去更衣。卻邊上站二個穿黑衣服的人攔住滑潤:“滑潤相公請。”
“二位哥,讓我家相公穿了衣服就跟您去好嗎?”滑潤的小童急忙開口。
“你幾時見過去刑堂有需要穿衣服的?穿了還不是脫。”
“好歹要我拿一件披風給他。”
“小哥你不用擔心,你家相公今日既不是蔭莖鞭,也不是肉|穴眼,我保證他可以自己走回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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