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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焰的手就如滾動的石碾一樣,從清桑小腹壓碾著到他腿間,一遍一遍地碾過還不時地呵斥要清桑使力。綁在銀棒上的魚腸口,水流高高噴出,形成細雨落櫻。
清桑的腹內如翻江倒海的絞痛,肌膚也好象被扒了皮一樣地劇痛。他也加入了進刑堂後一路耳聞的淒厲悲慘的哀鳴之中。
接下來的倆次灌洗,從清桑小腹壓碾著到他腿間,在一陣大雨之後,!女人動也不動的跑向了遠方,並沒有比第一次輕鬆。碾壓依然令清桑痛得懼怕。尤其第三次灌注的不是單純的清水,更加增添了排尿的困難。
第十五章 惺惺相惜 [上]
三次以後,他們沒有給休息時間,就把清桑移到了桌案這裡。站在案臺前,紫衣刑官指導他上半身趴在上面,屁股外翹,他們動作麻利兒的把他手、腳釦鎖在案臺四腿兒上。把先前要清桑研究的軟玉簫在他眼前再一晃,就來到後|穴。紫衣刑官就著滋潤的膏就把手指滑進|穴內,還不由閉上眼睛好象君王的享受般,陶醉地體會著。
赤焰罵道:〃軟玉簫他擔得住,根本就不需要潤膏,你別找藉口進他|穴,快點上簫。〃
紫衣刑官的面上有被拆穿的隱隱笑意,抽出手指拿著玉蕭一鼓作氣就幾乎連跟插入,只有大約4、5寸在外。
〃啊!〃清桑的身體魚挺般挺卻因為束縛而動不了,屁股劇烈地起伏夾緊著,腿打著顫。顯然刑官們早有所料才鎖上他,否則這一下插入,非要他插跳起幾丈高。不是什麼清桑承受不起的痛,而是語言已經失去描述的功能。清桑還記得三天前買下自己的那位爺的陽物甚碩,當他進入自己身體,有撕裂之痛、有擠壓內臟之苦。卻都不及目前被鑽入五臟六腑的抓探,彷彿一隻手在體內深處曲徑通幽地追尋獵物。
赤焰端詳著清桑的變化,見他面目上出現奇情詭異、欲喜似悲、欲笑似淚:〃知道軟玉簫的靈妙之功了?哪裡會有直腸子的人,這玉簫軟而韌,遇物自動就會避轉。要他去親親你鮮美的花腸,在該轉彎的地方就轉,可以把你花腸都通透遊一次。。。。。。〃
清桑的屁股一拱一收一夾,象一隻可憐蠕動的白蟲,嘴中無意義地發出單音節。紫衣刑官把床前水車上一跟送水管連線到玉簫上。赤焰對黃衣道:〃淺洗後,通灌3次。〃
倆位紫衣開動水車,水不多在清桑沒有感覺是負擔的時候就摘掉水管,讓他排出。現在他已經沒有不好意思,要求他排他立即就認真地排洩。等排出的水清澈無味的時候,黃衣刑官換了一跟粗的輸水管啟動水車。清桑被一股如山洪爆發的水勢衝進花腸,沒有被綁縛固定的話,他懷疑自己身體都會在洪水的巨大沖擊力下飛打出去。而由於玉簫地深埋匯入,洪水奔湧進花腸無法想象之處。頃刻間清桑的肚子迅速高高隆起如懷孕婦人,頂著他都要離開桌面,他的聲音也連續不上了:〃請、請停下,真的受不了了,肚子、啊、肚子快爆了。〃
赤焰探手到他身下的圓滾摸到腰隙,對黃衣說:〃腰沒開,再給他吃三桶。〃他的手沒有再離開清桑,一直在腹、腰處徘徊,直到清桑的腰消失取而代之的那一段球狀身子可見肌膚下青色血管。他一跟手指頭輕輕一戳那哆嗦著的唇就湧出一汪細流,滿意地要黃衣停止灌注。
黃衣摘掉輸水管,給玉簫口放入一長塞子。清桑就象垂死的魚一樣,嘴張著,不時有細細水流而下,鼻子翕動,就是沒有呻吟的聲音了。黃衣拿一隻沙漏放他面前:〃沙漏滴完就可以排,你先好好體會著。〃
清桑眼睛看見了滿滿的沙漏,凝視它的目光全是哀求、期待、希冀,但是沙漏不為所動地保持著自己悠閒的節奏。接下來的時間,他的眼睛幾乎沒有離開過沙漏,頭上大顆大顆的汗滑落。終於沙漏裡面的沙子聽見了清桑的祈禱,全部歡快地團聚在一起。
赤焰拿過一隻細長玉勢,前端有著按著人體喉部設計的自然彎曲。抬起清桑的頭,將玉勢插入到恰好堵塞了喉嚨。按下案頭一按紐,案頭傾斜下沉、案尾提升至清桑的腳懸空,使他臀部愈加高翹。也加重了對他腹部的壓力,清桑感到水湧塞在喉部。黃衣刑官拿起玉簫口道:〃我把玉簫拿出,你就要用力向外排,聽明白?〃
清桑大力地點頭表示明白。黃衣刑官側過身體,赤焰則站到了清桑身後幾丈遠,藍衣和紫衣也都選好位置站定。伴隨著黃衣拉出玉簫的同一剎那,清桑的後|穴激射水柱,凌空飄灑。他只覺腸子被人拖拽出來,卻又是那麼舒坦得逼人哭泣。如果沒有被封住了聲音,他一定會叫個天翻地覆。美麗的拋物線般的水橋逐漸減弱了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