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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不過慾火折磨的時候,才吞服血珀,可本就不多的數量,他都是撐不住了才捨得吃一根,而且血珀只可以安慰後|穴裡肆虐,安撫胸前茱萸的燥熱,卻不會令玉莖衝動。這玉莖必是要王爺的體息、體液才會是活物。平時檢查的時候,他前面都安分的,現在則好象一觸即發。
午嬤嬤環視,果然在床頭看見擺放著的盒子,示意隨從拿過來開啟。這是插菊在歡館時王爺賞賜的鎖陰套等物,進西廂的時候午嬤嬤檢查過,知道王爺賞的所以沒有沒收保管,依然要他自己儲存。拿起一隻鎖陰套遞給了隨從,他們蹲到插菊面前,一人拿住粉亮的玉莖,捏開頭端的小眼兒,一人把套中的釵身先插進去,插菊痛苦得發顫。
因為在歡館的時候分身和現在的相比,本就沒有發育完全,何況現在還是興奮狀態下,以前釵入體,後面連扣兩個肉丸距離正好,現在則是短了。那麼脆弱敏感的地方,差一寸謬千里,把後面的肉丸擠進去鎖好的時候,釵被壓進從來沒有的深度,不僅卵丸擠迫被揪高,套子把頭部箍得要爆裂出來,玉莖的柱體被拉拽得疼痛不堪。
“明日早膳後可褪下,今夜就戴著吧,以免洩了Yin水。” 午嬤嬤交代完就繼續去查房。這邊插菊的呼吸都急促不穩,只有小步移到床前側躺回去。上套子也多虧了午嬤嬤的隨從都是在前面動手,才僥倖沒有讓他們看見已經浮出來的木芙蓉。插菊知道自己前面一旦甦醒,臀圓上的木芙蓉一定出現。今天也算是幸運吧,否則自己這奇怪身體不知道要他們怎麼好奇呢。
一紙休書03…2[1]
伶入侯門
躺在床上,由於王爺大婚這幾天西廂裡的男、女色都心緒煩躁,做奴才的插菊沒少勞累,後|穴已經得到慰饗,疲乏就戰勝了前庭的擠痛,片刻他就進入熟睡。
忙完前院的倆個侍童回來見到安眠的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又不得不去倒洗澡水,午嬤嬤的厲害他們是不敢領教的。不過動作上就是摔摔打打的,插菊被驚醒。這情形自從他們知道自己不是王爺男寵,只是個下等奴才開始就經常出現了,插菊自覺對不住他們,所以平日都盡力不麻煩他們,凡事自己動手動腳。今天是累得狠了,又被上了套子行動不便,這才沒有自己清理沐浴水。
插菊撐著起身:“我自己來,你們也累了,快去休息吧。”走動間遲緩些、眉宇鎖起,一個眼尖的看見了他腿間的鼓起,驚聲尖問:“王爺今天寵幸你?!”他們都知道沒有王爺的愛液,插菊|穴眼被慾火燒化,前面也不會有反應的。
“嗯,不是。”那當然不是寵幸,插菊為了以後著想,也懂得不該要別人知道王爺在大婚夜使用過他。就如之前那位侯爺說的,郡主正妃的威嚴要被自己玷汙了,萬萬擔當不起這後果。
“你不是騙我們吧?沒有王爺,你那裡怎麼活過來的?”一人指指他胯下,語音馬上就溫暖和緒一些:“王爺是不是還記得你呢,你要抓住這機會,就算王爺沒封你個侍寢,既然點過你,怎麼也要向午嬤嬤彙報,能夠登記上備寢,大小也是個主子。”
“不是的,午嬤嬤查房令我上了套子,所以這樣。”
插菊的話要他們燃起的希望瞬間破滅,臉冰冷放下手裡的活:“你就不會爭氣點,空長了這麼一副皮相,用都不會用,你忘記你靠什麼吃飯的?”
“還是自小訓練出來的男妓呢,你連那些才半年(三個侍寢都在歡館學習半年)的主子都比不上。你看看人家那眉眼,看見午嬤嬤那伶俐、那巴結,再看看你,就知道每天晚上回來發騷,你那都是騷給誰看呢?”
插菊不介意他們的惡言惡語,因為入府那日午嬤嬤的話,其實各小主子不敢過分待他,但是人人都把他看做是潛在的威脅,所以這侍童是受了委屈的。回來發洩怨氣插菊也由著他們。
侍童出了氣徑自回旁邊屋休息,插菊清理了這些,再回到床上時,睏意過去也睡不著了。摸摸那套子,卡(qia)得還是火辣辣疼。入王府已經一月了,今天才見到他,除了這身體還記得那人,一切都好象是陌生的。或者他們從來沒有熟悉過,所以才有一月之前悉知他身份,一位王爺呢。
想那日車馬儀仗,氣勢不凡,最後停在一處,只聽見安一與什麼人交談,片刻車門開啟:“有請公子。”
清桑走出車門,面前已經擺好了下車凳,安一伸出了手扶他走下。這才舉目,眼前恢弘皇家氣派,門前兩個高身漢白玉獅子,玉石階梯之上正中一扇硃紅大門,嵌有若干銅釘,愈顯氣勢逼人。兩邊尚有側門,頭頂上金匾五個大字酋勁入木“端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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