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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又餵了一根血珀,但是究竟有多成功,還需要明日要清桑情潮上漲,才可以欣賞到木芙蓉的妖嬈。
晚上清桑再被服飾沐浴的時候,昨夜的殘酷又逼近了,到躺在玉岸上,玉莖裡插入了比平時大一號的陰釵,為了保持莖體的挺立,他的胸珠和丸卵都被擦了含梓卿體液的藥。
“秋,施爺還是要刺木芙蓉嗎?昨天那一幅我聽春說是絕品,今日必要見識一下前面下繡了。”月嬤嬤是被春嬤嬤的形容吸引來的,辰嬤嬤也來的。
“施爺昨天還沒有最後定下來,我想不是爺的名字就還是木芙蓉了,只不過,今天要刺在淫柱上,名字容易,若是木芙蓉恐怕又是一艱難工程了。”
“我倒寧願選艱難的,施爺的丹青已是驚才,再繡入這難得器物上,不知是怎樣一翻光景呢?” 月嬤嬤當然希望是親眼見證。
“施爺的心思咱們可猜不透,說不準爺還要根據淫柱的效能設計繡圖呢。” 秋嬤嬤是由心而發的佩服昨日的構思精妙,不確定今天還有什麼大膽的設想。
清桑在案子上平躺著,耳中是嬤嬤們的評價,心裡麻痺了一般無感覺,只企望一會肉體也可以進入麻痺狀態,雖然現在後|穴裡外都不見痛苦,可過程中的苦難不是言語可表的。見他蔭莖釵顯現一寸……這是因為玉莖被刺激了太久,略有軟縮,所以月嬤嬤給了玉莖幾耳光,打得又吞進釵體,只餘端頂珍珠。
他們久等都不見施爺,正考慮是否請示館主的時候,有王爺的侍衛來傳口諭:爺已經為清桑上徽,不再新增。命嬤嬤們明日為清桑準備出館事宜,後日巳初出館。
嬤嬤們失望盡顯,尤其昨日因為館務工作沒能前來的,錯過這百年經典,卻又不得不領受王命。王爺既然下令了,誰敢再在清桑身上繡下一針?唯有先看看由於上了王爺雨露而清淺浮現的昨夜之繡,方一日光景,血珀尚在定色,況清桑也沒發情,所以僅僅是略饗心願。換了差役送清桑回去,交代他明日八位嬤嬤會審、做最後的總驗查。
一紙休書33[4]卷二完結
清桑在歡館的最後一天,是在黎明染窗的時候就醒過來了。早膳以後一個時辰八位嬤嬤就到了齊齊的。已經連吃兩天血珀的後蕊溢發顯得嬌美,蕊心處吐蜜一樣的凝掛一顆晨露,這是因為才上了釵的緣故。
嬤嬤們其實對自己的功力都是很有自信的,這一年中只有超額完成王爺下達的任務,而沒有任何的懈怠和差錯不足。今天所謂的會審,不過是對他們十年成果的一個告別,多少有為別人做了嫁衣的不捨之情,要知道這是他們一生的職業生涯中最名貴的|穴。如果不是王爺強行買走,這個時候他們應該每人都被這極品|穴伺候過的,因為他們早就等著破菊後的一償夙願的。
所以侍童以清桑跪伏仰|穴來迎接嬤嬤們的。無論這一年中多少次調教眼前這一具肉|穴,卻沒有人可以否認僅那一點含露就心醉,矛盾著結合著慾望與憐惜。春嬤嬤是最先到的人,一直等別人都聚全了,才撤了分撥臀夾的侍童,抱過赤裸的清桑,不過依然是以頭下|穴上開放之態攬在懷中。
就要送走了,雖然不能夠說是送嫁女兒的心,可卻有不捨之意。所以春嬤嬤的手下還是溫柔的。把眼前的美麗不放過一絲褶皺的看了一次又一次,終是遞給了身邊的夏嬤嬤。受春嬤嬤的的影響吧,接過美|穴的夏,也變得輕手輕腳,就要失去了吧,夏揉著兩瓣香腴:“天上人間,只此一|穴,卻被獨霸,可嘆,可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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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桑在數位嬤嬤之間傳遞,第一次嬤嬤們的手不帶有懲罰、調教的意味。最後嬤嬤們放了他在一張圓桌上。以為又有什麼難堪的檢查,結果僅僅是完成幾個以前上課時功課,而且嬤嬤們只是安靜地欣賞,沒有指正,也沒有讚美。其實,在這個最後的驗收中,他們也只是想好好欣賞自己的作品了。
午膳嬤嬤還留話要清桑多吃些,告訴他晚上除了湯膳不可以再進食了。想到明天就可以出去了,從此脫離歡館、不再是妓,就是忐忑前方的未知,清桑的心緒還是明媚居多,所以覺得吃進去的東西味道也和往常不同。侍童收拾清理的時候,清桑提出想去看看滑潤,侍童出去後回稟:滑潤相公下午有課,已經去北院了。
小憩之後,清桑就覺得小腹裡暖暖的,一團團的熱氣流漸漸強烈起來,才驚訝自己的腿間怎麼也熱了起來,侍童就走進來了,帶著瞭然的笑:“相公可是已經發情了。”
“你們、”清桑想起來飯後那一碗甜湯。
“那是施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