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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柳青是御醫,王公卿侯都是太醫院請醫,哪裡有半路攔截求醫的?柳青接過帖子:“小侯爺?”柳青知道此人,然二人應該是不認識啊。
一紙休書03…57
卓景侯府在京城的別院並不因主人的冷落而簡陋,不張揚的府門之內別有洞天,重重樓宇,軒榭斗拱不若端瑞王府華貴大度的氣魄,一路行來清新飄逸的風格也不愧為王者之家。
柳青正廳見到小侯爺韙硯,作揖看座後就細視韙硯氣色。侯爺正當英姿羽扇之年,丰姿俊雅,只眉際嵌了一絲黯然,但只憑觀其神,聞其聲,似乎沒有什麼大礙。
“不知侯爺的不適都有什麼症況?下官只因才出診歸來,不及準備,先為侯爺診上一脈可好?”
“不急,柳大夫剛剛辛苦,想來疲累了,先飲了這杯茶休息片刻再問診亦不遲。”
侯爺邀診透著蹊蹺,柳青領命靜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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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夫每日都如此繁勞嗎?”韙硯隨意寒暄。
“下官主要負責按摩康復,因按摩消耗體力頗多,故每日的病患並不是很多,今日下官本就出診端瑞親王一府。”
“哦?端瑞親王,是王爺還是王妃有恙?”語氣焦急。
“下官並非為王妃出診,王爺也安康無恙。”
“這就好”,侯爺擔心收斂,失笑為自己解釋:“我與親王多年深交,郡主王妃亦是我的義妹,這次滯留京城也是為他們的大婚。郡主身體向來較弱,我還以為她有不適,真是關心則亂,讓柳大夫見笑。”
“侯爺言重了,那是侯爺與王爺王妃情義深重。”柳青心道,人人都知曉侯爺的前未婚妻正是現在的端瑞王妃,侯爺難道由自己這裡探問王妃近況?以侯爺的身份,王妃雖是內眷,但是見自己的義兄並非不可,而侯爺也可以正大光明去探訪自己的義妹,何需經自己一手?
“是啊,郡主可終身託付於摯友,看他們鸞鳳合鳴,我也欣慰。”突又好奇一問:“王爺大婚未久,側位虛懸,內眷僅郡主一人。據我所知,王爺尚未有收房之人,柳大夫為何人出診?”
大凡顯貴之族的色侍若有個什麼不妥,都是請醫館郎中看診;若是惡病,也就移出府了。象柳青這樣的御醫都是為主子們看病的,嚴格說王府目前就王爺王妃倆主子可以夠得上柳青出診。侯爺似乎認為王爺與王妃新婚燕爾,交頸情纏。可柳青有所保留,王爺對那個男寵重視程度可見一斑,先是指定請了御醫院資歷最老,醫術最受推崇的李太醫,然後由李太醫指定了自己。並非恃才虛誇,自己在按摩博士裡認了第二,就不會有第一,可見李太醫也感受到王爺的非比尋常。
再則,男寵覆面不見天顏,然清幽眼瞳就宛如臨波而立俾倪眾生,沒有絲毫色侍的淫靡。王爺兩次不暢,尤以第一次情勢一觸即發的人人自危,卻奇蹟般斂了怒,沒有責怪男寵半句話,而那人的眼裡有羞恥有悲忿,就是沒有逢迎懼怕。相反王爺親自為其小解,而最後柳青是要王爺內功逼出膀胱餘存的,卻因為那人的情慾甦醒,王爺甘為他手瀆瀉精。柳青知道王爺沒有在那時讓他侍寢,這如果還不足以說明什麼,那“很辛苦?本王讓你受苦了”,也在柳青的認知裡是珍愛盡顯。這讓自己如何告訴侯爺王爺心有他愛?
綠締郡主自大婚以後,韙硯就沒有見過她。因為自梓卿婚宴上的刺激以及被清桑拒絕以後,南宮那裡得到真相的他著實心疼到廢寢忘餐。他痛苦恩尚未報,卻連累傾慕之人遭受非人的調教。比起郡主,他更加擔心清桑。經受嚴酷折磨的愛人,帶著一身禁錮陷入囹圄,韙硯日日難安地憂慮著他。心腹之人也知道了主子遍查無訊的思慕佳人如今是王府奴才,看著主子為情傷懷,也留心打探。
數日前親王的第一近衛匆匆去歡館帶走二人,後來才知道是嬤嬤。聽到心腹彙報,韙硯臉色驟變。可是他不能在嬤嬤身邊盤查,必然要驚動南宮,料想是清桑出了變故,本已糾結的夢魘日夜跟隨。後來的太醫出診,柳青出現,讓韙硯惴惴不安清桑到底病得有多嚴重?韙硯在李太醫之後是柳青,確定是清桑而非郡主有疾。柳青在御醫院官拜按摩博士,不可能為王妃按摩。
知道柳青可以近身長時間接觸到清桑,韙硯再遏制不住要知道他的情況。話題引過來了,卻見柳青沈吟遲疑,韙硯的指尖都在發顫,再無法矜持等待:“怎麼?王府患者病況很嚴重?”
柳青被侯爺那急切的聲音驚到:“不、不,侯爺誤會了。只因下官也不知患者是何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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